我爱你。
我也是。
解雨臣听见自己在梦里这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1
“瞎子。”
我在。
“瞎子。”
我在。
“瞎子。”
我在。
“黑瞎子。我知道是你。”
你不知道。
“你他妈怎么答应我的,你说给爷带着聘礼回来,你他妈聘礼就是一块儿碎镜片儿?”
不是,花儿,不是。
“你太看轻爷了,爷是一块儿碎镜片儿就能招呼到手的么?”
我家花儿身价多高我知道。怎么可能。
“你说这片儿破镜子是信物?你耍我呢,我早都过了用鸡毛换戒指的时候了。”
我家花儿多聪明,我怎么敢耍你?
“我告诉你,爷结婚不说八抬大轿了,怎么着得有人来接吧?你站哪儿呢我怎么看不着?”
“通州那套房子我收拾出来了,你要对爷不住,你就睡沙发去。”
“还有啊,解家家门儿你得给爷看好了,免得晚上进老鼠。”
“对了,那什么……”
【啪!】
“解雨臣你他妈给我醒醒!黑瞎子死了!死透了!活不过来了你他妈清醒点儿!”
“谁告诉你他死了?”
“什么?”
“他在这儿。”
解雨臣拉开衬衫,碎裂的镜片紧紧嵌在心口,周围的伤口已经愈合,将黑色的镜片牢牢固定。
“吴邪,他在这儿,他还在这儿。”
“你听到了么?他说,他爱我。”
☆、拾叁
霍家当家霍仙姑折在斗里,这在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关心,甚至称不上是新闻。早先南派陈皮阿四折在东北,不出三天,陈家的所有盘口被分割的干干净净。大多数说要单干的,不是跟了吴家就是成了别家的铺子。所有人都期待着霍家也被这么蚕食干净,可是最大的绊脚石是霍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霍秀秀。
霍仙姑死后,霍秀秀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彻夜难眠。要提防的人太多了:霍兆铭,霍兆锬(xian)兄弟二人,琉璃孙,西厂贺植……霍秀秀接连半年没有睡过囫囵觉,一张俏脸生生看老了几分。
解雨臣冬月里受了寒,身体虚的不行,已经半年多没再登过台。实际上解雨臣也不准备再唱下去了,毕竟他二十七岁年纪大了,一般唱旦角儿的,只要不是科班出身,大多都歇了声儿,要不就改了生行。解雨臣走的二月红花鼓改京戏的路子,不算标准的京剧,依旧有人喜欢,但不如京剧叫座儿。毕竟这是皇城根下,不像长沙那群土包子一曲花鼓戏就糊弄的过去的。
更何况,霍家一乱,受害的首当其冲是解家。解雨臣为了报恩也好,为了稳住局面也好,他必须帮着霍家渡过难关。
霍秀秀万般无奈之下再一次向解雨臣提了联姻的要求,解雨臣不假思索的拒绝——且不说一直与解家有姻亲关系的是吴家,光是霍秀秀就不行。
“秀秀,我看着你长大,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至多是你娘家哥哥。哪有哥哥娶妹妹的?何况你想要霍家安定并不是只有嫁我这一个法子,何必为了霍家把自己一辈子赔上。”
“得了吧花哥,咱们这一辈里,你最没资格对我说这句话。你不还是为解家赔上了一辈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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