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尴尬的笑笑,搁下这个话题不再提起。
其实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还是有点意义的。解雨臣想了想,让霍秀秀先把兆字辈那俩东西拾掇好,毕竟琉璃孙,贺植这些都是资格老的,也有耐心。他们不一定会去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让你自己把他们想要的双手奉上。同样是玩儿心眼儿的,解雨臣深谙此道。
“我已经放出话去了。解家保着霍秀秀。你那两个哥哥也不是傻子,不会对你明着来。暗中注意些。经口的东西挑信得过的人准备,晚上窗户关严了,手边有个利器,起码保证你自己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解雨臣低声对霍秀秀耳语。目光却落在霍秀秀耳垂坠着的银镶蓝宝石的耳坠上。
霍秀秀只觉耳垂被解雨臣碰了一下,再看时解雨臣捏着着她的耳坠,笑的有些诡异。
“花哥……”
“稍等。”
解雨臣起身在百宝格上找了找,不多时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回到霍秀秀面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排银色的针一样的小棍。霍秀秀还来不及好奇,就见解雨臣拿出其中一根一头扁平的小棍一点一点把蓝宝石撬出银槽。小小的蓝宝石跌落在红木茶几的桌面上,解雨臣拈起那粒宝石,轻轻的笑笑。
“兆锬哥,听墙角的事儿,能不能做的高级点儿?”
霍秀秀甚至没弄明白解雨臣什么意思,就见解雨臣把那粒宝石扔进了冷茶里。
“我在海淀有套房子。”解雨臣看着茶杯里的宝石闪了几下,淡淡一笑,“对门就是黑瞎子,怎么说……他不会对你不利,放心。”
“花哥怎么能肯定黑瞎子不会?”霍秀秀拧起秀丽的眉,“那个人并不可靠。”
“你不明白,这世界上总有一个人能让你相信,并且永远信任。”解雨臣把工具放回盒子里,盖好盒盖,“你身边有问题的东西不止这一件,自己留心。解家不能保你一辈子,合适的时候我也会收手。”
“我明白了。我不指望解家帮到底,能帮我撑一段时间就好。”霍秀秀点点头起身,“那花哥,我告辞了。”
“去吧。”解雨臣把小盒子放回原位,目送霍秀秀走出垂华门。
谢晋从偏门过来询问解雨臣要不要派人盯着霍家,解雨臣沉吟许久,摇了摇头。
解家没有吞并霍家的打算,至少解雨臣还不想落个忘恩负义的骂名。
“那……”
“让人在暗处盯着琉璃孙。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当家的想吃饺子了?”谢晋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解雨臣笑了,无奈的摊手:“小谢,你说这六月天,不吃粽子吃什么啊?”
饺子不够塞牙缝的。既然决定了,那就包个大的,不然可真对不起这送上门来的好时机。
“明天把西厂贺植贺爷,潘家园那爷,霍家秀秀小姐请到大观园来,就说解语花明日唱《思凡》,赏个脸。”
“当家的这是……”
解雨臣淡笑不语,转身去了书房。
解雨臣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事实上从他被莫名其妙的弄上当家的位子的时候他就开始疑惑。老九门的势力是怎么从民国保留到解放后的,几位早逝的叔叔甚至于自己的父亲的死因却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让人匪夷所思。长沙九门何其繁华,在那军阀混战的时代自成一家,又怎么会在短短的几十年内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只剩下吴家霍家解家三家苦撑。而曾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张家,又怎么会残败到如今只剩下张起灵一个族长以及在海外漂泊的零散的张家族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诡秘非常,但又顺理成章。
解雨臣站在后院的亭子旁,望着曾经种着西府海棠的空地,抬手捏起兰花指,挪步转身,弯腰回眸,唱腔温柔婉转。
谢晋在廊下远远看着解雨臣吊嗓子练功。解雨臣习惯早晚唱段戏,闭上眼睛时好像还能看见二月红儒雅的身影。
谁说情深不寿。
解雨臣停下动作,深深吸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让他觉得压抑。吴邪去了西藏,暂时没有音讯。可是解雨臣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并且这预感越来越强烈。
谢晋接了个电话,皱着眉上前,“花儿爷。”
“怎么。”解雨臣没有回身,只是偏了偏头。
“南边乱了。”
解雨臣垂下眼帘,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还是鱼贩那些人么?”
“原先陈四爷的盘口也闹起来了。不知怎么听了谣言,说是吴家做了四爷。正准备怎吴家要说法。”
“呵。要说法是假,想吞了吴家是真。四阿公手底下那帮孙子还真是有点意思,也不怕噎死。当吴二爷不是吴家人么。”
“小佛爷不在,就是怕他们拿他爹说事儿。”
“有吴二爷在,这些小事不必担心。你以为大舅舅软骨头?”解雨臣向正厅走去,“不过还是给我订去南边的机票,放出话去,敢打吴家主意的,北边生意就再不用想了。吴小佛爷不在,以为我解语花蜜罐儿里泡大的。”
“那什么时候?还是原来那样吗?”谢晋跟上解雨臣,解雨臣“嗯”了一声,想了想,比了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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