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攻谁受
一个人影渐渐靠近林郁秋和琪琪。川典用一根金线毫不费力地套住这个小妖:“不要打扰他们。你是谁?来干什么?” 小妖惊异地看着这条让他动不了了的金线,说:“这条金线,难道你是……” “懂得还挺多……”氚典手握金线,无奈地说:“所以,我不能让你活下去了。” 因为担心来寻他的胭脂惊恐地捂住嘴巴,川典没料到她会看见,眼神中竟有了杀意,“你都看见了?” 胭脂显然还没从这个震惊中恢复过来,只是怔怔的问:“这就是拒绝井香的原因?怪我,朋友这么久竟然没看出来……那么你也要杀了我了?” 川典冷冷地盯了他一会,才恶狠狠地威胁道:“如果不想死,就守好这个秘密。”可语气中更多的确是不忍,还是下不了手。 胭脂笑嘻嘻地在川典旁边坐下,“瞧你,连我都信不过了?” 川典不再看她,依旧冷冷地说:“把你当兄弟,才不杀你。” 胭脂大大拉拉地勾着川典的脖子,笑得阳光灿烂,“别郁闷了,看,流星!” 川典一个走神,竟然让林郁秋跑出了他的视线,刚想起身去找,又想起林郁秋恶狠狠地威胁: “离我十米远!” “不要在我眼前晃!” “下次再见你一定打你!” 想了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不再去寻。 而此时林郁秋眼前的正是新预,“林郁秋小姐,我们走吧。” 林郁秋的眼神掩饰不住惧意,问道:“初肃大人的封印已经解开了?” 新预只是礼貌地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回答道:“是的,所以你没必要留在这儿了。这是初肃大人的命令。” “开什么玩笑!”琪琪嚷道:“郁秋姐姐怎么会跟你走?” 新预听到他的声音吃了一惊,这不是当年小老鼠的声音吗,于是把手伸了过去……林郁秋怕他伤了琪琪急忙道:“不要伤他新预,我随你走就是了。” 新预原本要下的杀手,硬生生改为在她额上一点,他知道林郁秋对初肃的重要性,初肃虽然说今日定要好好整治她,但最后要是她不高兴了心疼的还是初肃,他只是将琪琪被打回原型,“我们走吧,林郁秋小姐。” 又是一颗流星划过天空,陨落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就像是引燃整场爆炸的序幕,而死亡只是前奏…… 江栎莲表示他没有接吻经验,虽然在过去的十八年他有过近八年的阅片经验。 江栎莲再次表示,但是他一定比陈锡炎有经验,因为据他了解,陈锡炎一定是那种除了打打杀杀别无爱好的人 但是眼前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被压在下面吻的七荤八素的人是谁啊,是谁啊? 他一定不会承认是他的,等等,下面? 一个可怕的念头升了起来,陈锡炎难道一致认为他会是在下面那个?(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江栎莲表示,他绝逼不会同意的! 不安分的右手在陈锡炎身上挨蹭着,好像终于找到了那个穴道,果然压在他身上的身体骤然一僵,江栎莲趁机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笑嘻嘻地说:“表哥,你曾经救过我。” “你说过很多次了。”皱了皱眉,陈锡炎的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江栎莲痞笑着含住身下人的喉结,轻声道:“所以我要报恩。”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地盯着陈锡炎的眼睛,笑道:“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表哥。” “……”陈锡炎轻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就总是那么不自量力呢?难道他认为凭着他现在这点魔祲真的能封住他吗?少年,天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么想着陈锡炎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坐了起来,于是江栎莲的姿势变成了投怀送抱的跨坐,还没等江栎莲反应过来,陈锡炎就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 “锡炎你……其实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江栎莲惊慌地想保住自己的贞操。 “我当真了。”陈锡炎认真地回答了他的话,顺手封住了他的双手,明显是不打算给他逃的机会了,江栎莲,敢点火就要做好灭火的准备。 “……”自作孽,不可活呀,江栎莲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就一个要求——别给我把衣服撕坏了,回去还要穿的。” 陈锡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乖。” 背后是冲天划过的流星和杀戮,然而粗重的喘息掩盖了一切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自己一时不看着就出了这么大麻烦,他就不该放松警惕,自责地垂着自己的头,川典还在四处寻找林郁秋,眼前突然横出一个人,自我介绍道:“我叫司农,是现任七魔之一,康乐草的守护者,请跟我走。”虽然是礼貌的语气,可川典知道,若自己不肯对方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哭了?”吃饱喝足的陈锡炎轻吻着身下人的眼睑,强烈的满足感让一贯冷漠的声音都带了些笑意。 “……哭你妹!小爷我早晚压回来!啊……别再来了……”江栎莲欲哭无泪地任由这个人欺压着,“喂你这都几回了……纵欲不好啊表哥……” 看着他这一副欠虐的样,陈锡炎正想进一步为难他,突然发现一只小白鼠在两人脚边乱转,尖叫着的却是他们能听懂的人类的语言:“林郁秋老师被新预抓……等等,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江栎莲:“……”我真的不想骂人。 陈锡炎:“……” “……对不起我不该出现的。”琪琪挪动着笨拙的步子想要离开,可是江栎莲不知道为什么分明看到了它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着八卦的光芒。 陈锡炎只好叹了口气,把它提起来,抓到了手心里,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么说陛下会不会已经……? 初辛的屋内果然不见了踪影,陈锡炎附身用手指蘸起了地上的血,知道他一定是遇到了难以应付的人,看来,初肃真的要行动了啊。
☆、永远永远
天庭,众人早已知道初肃离开的消息了,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仙族自从胜了之后一直是重文轻武,文将众多,可武将却寥寥无几,若真的开仗定然不是妖族悍将的对手,听说初辛被抓走的消息众人更是炸开了锅,这不就是意味着双方已经开战了吗?群臣人人自危,一时间谁也没什么好的对策,更有人提出求和的意见。
“够了。”忍无可忍,初擎一拍桌子,冷声道:“大敌当前,父皇被俘,你们却只是在这里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会说话的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天庭顿时清静了,虽然才刚即位,初擎威严的气势却也不输给父亲,甚至锋芒毕露得不懂掩藏,比之更甚。众臣不语只是低下了头,不知道为什么仙族的兵力从三千年前就一直开始衰减,远不如敌方虽然听起来不中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初擎只好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都是父亲留下的重臣,我怎么会为难你们,你们去吧。”
“陛下,陈将军带着这个妖族的小子要见您。”守卫的天兵将江栎莲按跪在初擎面前,觉得伤到自尊了的江栎莲难为情地抬起头来,谄媚地眨眨眼笑道:“好霸气哦,您的风姿可不输给初辛陛下半分。”
被这特别的出场方式震惊了的初擎这才缓过神来,笑道:“恐怕就是打死你,你这嘴贫的毛病都改不了了。”
“又说讨厌话了,我这不是着急吗。”江栎莲不爱听了,“你别看锡炎现在这样,他刚才可比我还着急呢,对了,你先让他放开我呀,为了见你一面你看我三叩九拜的,膝盖都磨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为了谁这么拼命呢……”
眼见着话匣子又敞开了,初擎连忙挥挥手示意天兵放开江栎莲,把他那喋喋不休的抱怨扼杀在摇篮里,“现在实力悬殊,我们可不能硬碰硬,你先回去把你那御水的咒术好好练练……等等,你的扣子……没扣好……”初擎的尾音弱了下来,含蓄地点到为止。
江栎莲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扣子都没扣好,里面陈锡炎留下的痕迹暴露无遗,难道刚才那一路走来……这么想着,江栎莲脸色越来越难看。
初擎表情复杂地看着陈锡炎问道:“你终于上他了?”
“……”陈锡炎不予回答,可以不问的这么直白吗?
江栎莲脸腾地一下红了,“瞎说,明明是我上他!”
初擎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大敌当前,你就别搞笑了。”
“……”初擎你可以在欠揍一点吗?
初擎这才发现自己跑题了,道:“父亲传位给我自然是料到了初肃叔叔会来找他,所以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也没办法……
初擎转向静默不语的陈锡炎,看着他淡漠的表情,难以想象他真的会想江栎莲说的那样着急?一定是江栎莲自己脑补的吧?
“锡炎,你照顾好他,顺便把你的御火咒术也好好练练。”
陈锡炎微微点头道:“臣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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