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不管曾有或是即将发生怎样不够愉快的故事,哪怕是你真会有做错什么也只能是怪我的照顾不周。在这个名为穆锋吟的世界里,路君卿不会有错,永远都不可能做错任何事!
“那可是说好了哦,你可不许后悔。”
“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呢?”我一边帮君卿换上骑射着的戎装一边很是认真的吃着豆腐,看他有些羞红的脸颊我突然坏心眼地摸到他的敏感点上,于是乎他就这么身子一软重新跌回到丝被中去了。于是我欺身上前,压住他的手臂,“更何况,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得有半柱香的时间我才帮君卿把这一身戎装穿好。只是等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他还红着脸在丝被中轻喘。
“还不起来?”我捏捏他还保持着羞红的脸颊,“难不成还在等着我来亲你?”这样说着,我还故意做出一副轻佻模样。果然,虽然君卿又嘟起了小嘴,可还是乖乖地坐起身来。
“穆哥哥变坏了,现在就知道欺负人。”
“嗯?我那里变坏了?”正这么说着,马车突然一晃君卿一个重心不稳就扑倒在我怀中,轻车熟路地抬手捏捏他单薄的腰肢,“说说看啊,我这是怎么欺负你了?”
真不知道这两年的时间皇帝是怎么照顾他的,居然比先前生病的那段时间还要单薄了。看来等拿到君儿的所有权之后我还得先想办法把他喂点肉出来。
可他却是在怀中呢喃着,“一定不能反悔啊,穆哥哥。要么我就会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那时的我以为他只是在调笑,还坏笑着为他,“很远是有多远?我会把你抓回来的。”
他的眼中有一些的黯然,但依然满含着期待看着我,“要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穆哥哥到不了,就不可能再抓君卿回来了。再说,你已经后悔了,又怎么可能记得我……”
很久之后,君卿那是的目光我还依然记得,却已不复但年的心态。
再后来,我再度想起的时候就会不住地问自己,为什么我会把他的绝望当做是矫揉造作呢?如果当时我直截了当地答应了,如果后来我真真切切地做到了,或许一切都会不同。
……至少,君卿他不会再受那么多不必要的苦了。
只可惜,人生在世有情人终究是聚少离多。
我帮君卿整理好最外层的衣襟,“有多久没有骑过马了?今天想不想试一下在漠北大地上纵马的感觉?”
我看到他浅笑着答应下来,眼中却是难掩的兴奋。
于是我先转身走到车门,“来,把手给我。”
车外的景象是中原地区难见的葱茏,尽管只有低矮的草木却依然显出一种别样的苍茫。君卿略带疑问地望向我,眼中却是难解的痴迷。也难怪了,这也许是他第一次呼吸到如此自由的空气吧。儿时虽然没有太多的束缚在身上,可出门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暗羽跟在身边;后来终于快能够有自保的能力了,可却是身受重伤直至胸腹;旧伤未愈便要去面对丧父之痛,接下来便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日子……
不过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回到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到那时,谁也不能阻碍我带他走。
给君卿的马是边塞难得一见的乌云盖雪,因为身上还有野马王的血统所以更加显得格外的珍贵。它是真正的千里宝马,尽管此时还没有长够身量也足以显现出它较其他马匹的优越。所以从一落地就被我时常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能够把性子尽量磨温顺了,将来好带回京去给君卿当做骑,既然他现在人都已经来了,倒不如让它先跟自己的主人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吧。
“穆哥哥,它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呢,不如君儿来给他起一个吧,反正再有两个月也该成年了。”
“那还是算了吧。”君卿转过身去摇了摇头。
我把他硬拉到缰绳前,“怎么?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只是听人说一个动物要是接受了别人给它定的名字就是一种牵绊了,将来肯定接受不了离别的。再说,那种感觉我知道,很难受的,所以我不想它也一样。”
“小傻瓜,接受不了分离就带着他回去呀。也能算是从北疆带回去的一个念想了。”
君卿又想了一会儿,而后轻车熟路地翻身上马。这么多年流连病榻倒也没见他怎么生疏了骑术,只是慢慢踱着不敢随意地纵马。
君儿,你一定要记得带它回去啊,就当是我在北疆寄给你的牵挂了。
回到将军府时,残阳已经流连在西山。
刚下马车走了没两步就看到华翎炙在外廊的转角处等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准备错身离开,却又听见他的质问。
“将军身为三军将领,竟然不顾军务不探校场兀自到城郊游玩了整日。这难道就是您口中的身先士卒吗?”
“西郡已降,两国互市由军售主持,我并不认为还有过多的军务需要处理。更何况,”我回过身来看着他,“华翎炙,你身为本军的副将就理应辅佐本将,而不是一直躲在背后挑刺吧。”
“你以为陛下真有那么相信你吗?你觉得我是为什么被调到北疆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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