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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小王爷情伤遮脸羞见人

宗瑞只觉以前经手的那麽些人都算白玩,从不曾得过这般滋味。那话儿便似馋虫入了流油香肉堆,只管一股脑竭力蛮干,也不知干了多少次,泄了一回,还不过瘾,又使两个内侍解开吊绳,一边一个扶定彭天虎在床上侧躺著,他自家又将人家一条腿扛上肩,卖个花枪招式连番侧挑,直捣得彭天虎大脚丫子挂在他肩头颠倒颠,又弄了数百回,摸著彭天虎一根铁棍般硬邦邦,直竖竖朝空指的大屌,百般施展手段哄得人家放了一炮,附身贴脸,听著彭天虎喉咙里咕噜吞咽作响不已,感觉那後穴里缠著绞著猛一阵缩,嫩肉烫得他龟头翕翕然酥心颤,再也憋不住马眼一畅,喷出一股连珠弹,热辣辣似连成串的火星迸,激得那嫩壁应接不暇,抖著缩著紧紧裹住茎身又是一阵猛绞,桃源仙洞情火熊熊旺,身心魂旌通通都融化了,把宗瑞舒坦得没魂,抱住彭天虎嘴里一个劲儿的哼唧,随著精泄,颤声气喘,手软脚软醉瘫了一般骨缝里都酥透了,只管赖赖唧唧栽倒在彭天虎身上,也不急著将那祸根退出来,先搂著彭天虎喘作一团,半晌才缓过神来,让一个小内侍拿来一方豆青色的锦帕,伸手以帕来抹两人交合处,随著他撤出软了的那话儿,穴里积攒的许多红的白的黏浆糊都淌了出来沾了一帕。

宗瑞仔细抹拭一番,又伸手将帕子好一顿揉搓,团了又团,复又展平,递到眼前要与彭天虎两个同看。

宗瑞笑嘻嘻的,脸上白里透红,眉眼里春潮未退,还有点微微气喘,与彭天虎并头交颈展开锦帕观看,情款款意绵绵,说出些臊死人不偿命的混蛋话来,叫声“心尖亲小肉”,指著豆青色帕子上红红白白交融一片的黏浆糊笑道:“心尖,你看这帕子多好看,上面你的我的都黏做一处,千锤百炼都搅合匀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侬我侬,忒煞情浓,一条丝也择不开,一嘀嗒也滤不清。从今後我与你是同心结作相思扣,并蒂莲伴鸳鸯游,连理枝落比翼鸟,雨态云踪两意投,咱俩好上一辈子,再来一辈子,三生石上留姓名。”

说完自己又笑了好一会儿,只欺负彭天虎堵住了嘴骂不出口来,气得眼睁了又闭,不想见他手里详细屈辱的帕子,脸色表面是被药激出来的潮红,底子却是灰败得没血色,直瞪瞪双眼爆起赤红血丝,恨欲狂咯吱吱钢牙咬碎几番,只想将这挨千刀的小杂种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也难消此恨。

宗瑞将锦帕叠好,叫过来一个小太监仔细收在金盒子里上了锁,又使一个内侍打来热水,先拧条巾亲手与彭天虎擦汗,重换过水换汗巾将自家那话儿抹净,懒洋洋舒展手臂,内侍会意,忙不迭上前来与他除却小衣。宗瑞也脱了个浑身赤条条不著寸缕,露一身欺霜赛雪酥团也似白肉,因他个小彭天虎个大,他嫌抱著彭天虎不舒坦,就自家钻在彭天虎怀里,盖上一床大红绣被,与彭天虎一个被窝睡了。

一晃过去了一个时辰,又一晃,两个时辰也是他了。内侍在一旁屏息伺候,哪个敢上前搅扰他的兴头,只能由著他使性。这一觉睡得天色堪堪见晚。

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也还是搂著赖著推三阻四就是不起来。朱绍也来了几次,可王爷千岁脱得一条丝没有搂著个同样光溜溜赤条条的大老爷们睡一被窝,抱头交股,脸相贴,腿相叠,这边呼气那边吸气睡得好不腻歪,他虽是王府大管事,终不比宦官全无刮敕,如何能在这当口进去好说歹说让那小祖宗出来务正业?没奈何,只得在门口转磨磨,直捱到群星密密匝匝共一轮皓月当空齐争辉煌,还不见宗瑞人影,(口荷)!朱绍这个来气,心话了,少千岁你可真行!你让人说你什麽好哇,敢情你这一箭上垛就要落地生根打算搁人家身上发芽长苗了,你这是从太阳当空照卖力气到明月儿初转腾呐,开春插秧种地也没你这麽贪黑起早的呀,你也不怕地没梨肥先累坏了自家牛!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就算你真是金刚杵,还能再征战到明儿架上金鸡唱不成?

第二天起个大早,天都还没放亮,朱绍就上门口来守著了。

宗瑞偏赖著不起床出门,那不是因为好歹他嘴角挨了彭天虎那麽一下子麽,甭管伤得轻不轻,总归是好说不好听的。和朱绍那还行,可要是碰见王陵,宗瑞可就张不开嘴,脸没出搁了。想他乃是堂堂翼王千岁,使淫药强扭生瓜这麽下三赖,逼奸硬上到半道还让人撞了个顺嘴角淌血,好嘛,这话真是再不要脸也说不出口去了。再者说,这事要是传到他二哥耳朵里,他就准得吃不了兜著走。

宗瑞心里犯难,第二天也起了个大早,摸著黑就叫内侍提灯引路往别处要躲,刚出门,可好了,迎面正碰上朱绍。宗瑞脸上当时就红了,连忙抻袖子遮脸,这个那个支支吾吾道:“朱大管事,你好早呀,这个,值更的也还不曾敲梆子,和尚也没早起就撞锺,那个,玉花还未停夜烛,月犹林上,你怎的今日偏起得这样早?”

朱绍道:“不早了,哪里还早?王爷您是生长在帝王家,不了解民间诸般事情。这个时候打渔的早早都出舱起篙,驾起了小航,飘飘摇摇晃里晃荡,惊动了那水中对对贪睡的鸳鸯,扑扑楞楞两翅儿忙,忙不迭就赶早飞过了扬子江。”

一席话说得宗瑞没言语,自知理亏,脸似烧起来一般,索性一甩袍袖,遮掩也不遮掩一下了,闹拧道:“好你个大管事,我从来当你是知心的,怎的你还来抢白我!”

朱绍见他嘴角一块儿淤青带伤,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近前,急道:“王爷,你这是怎麽……”话到一半,住了口,已明白了大半,又可气又可笑,见好在只是破点皮,并无大碍,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宗瑞气道:“莫要问,只当让狗咬了罢。”

朱绍笑道:“真个好大一条狗,怕是有老虎一般大了,不然如何能伤得了王爷千岁。”

宗瑞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这会儿在人前他又知道上羞了,急忙道:“朱管事,你再说,我可真要气上了!现在这样,我心里已经急得火上房一般了,不知如何去见那王先生说话,我这事可大可小,但若是让我哥知道了,我准遭殃,好管事,好哥哥,打小你就最疼我,这事儿你千万帮我遮掩过去吧。”

朱绍只是笑而不语,急得宗瑞够了,才答应想辄窝盘住王陵,安抚宗瑞去就寝好好睡一觉。好在王陵为泰都一事接连几天城里城外忙得应接不暇,宗瑞嘴边那一丁点小伤很快也就消了。

从这往後数日,宗瑞对外只推染病,大小官吏俱不接见,往来公文暂积压延後,终日里除去学文习武,余下闲暇就只管同彭天虎腻在一处闲扯,碍著彭天虎那日让他伤重了些,这些天他也不硬逼著行那事,只要与人家并肩贴脸,腿往一处交叠,或摸摸捏捏,或搂搂抱抱,闲磕牙扯淡没边没沿的鸡巴毯子,任凭人家骂翻了他八辈祖宗沾亲带故全刨坟绝户乌龟王八瘪犊子,劈头盖脸一盆狗血淋透腔,他也只管笑嘻嘻,放二个无边虫在心间,自觉色系子女不可言。

旁边的伺候他多少年了,也都不知道他原来还有这等好脾气的一面哩。

这叫什麽呐,拣好听的说,那是闺房之乐甚於画眉者众矣,其实说白了,这不就是二皮脸不要脸麽。

如此过了几天,王陵来禀,姜轩来上拜礼的队伍已经出了泰都城,宗瑞闻听,忙收敛起心神,暂也不再去厮缠彭天虎寻欢作乐,专心来决断正事,将事先修好的一封催命符差心腹送至那周氏兄弟手中来个请君入甕,等到探马回报,姜轩上礼的队伍将要行至爬虫岭,他就点选心腹人马,趁入夜月黑风高,埋伏在丛林深草处,单等时候一到,就要杀人嫁祸,刀锋到处添冤鬼。

作家的话:

几片胃必治+健胃消食片进肚,昨儿又倒头大睡一天,今天好多了,於是来一发!

虽然还没到正点,先给各位拜个年了!龙年大吉呀!姑娘们,小夥们(如果有的话),新年好呀 新年好呀 祝贺大家新年好 我们唱歌 我们跳舞……(觉得自己好欠抽是怎麽一回事?捂大脸滚动下去看央视春晚了)

☆、19爬虫岭屈死无辜,小翼王诛杀二周

爬虫岭在启良县出城向北约五十里地,是一处险恶所在,绵延山势似拦路大蟒。一条崎岖山路,周围怪石嶙峋杈枒怪树,此时已是深秋,西风扫落叶,漫山遍野堆金涂朱。

宗瑞亲率部下三更半夜叫开城门,名曰游猎,但将士兵勇盔甲俱全,煞气腾腾。看城门的门官明知道其中有鬼,可哪敢阻拦翼王千岁,屁滚尿流打开城门。宗瑞又下令启良县三日不准放人出城,违令者斩。旋即扬鞭催马,率部直奔爬虫岭。

外面天黑锅底相似,人马就已在岭间埋伏好了。到了天交晌午,红日当头,探马来报泰都府尹姜轩来上拜礼的挑夫军健已经落入圈套。只听宗瑞一声令下,那些早早埋伏下的一批人马就似阴风里现出来的索命夜叉,也不管湛湛青天在上,话也不容讲一声,挥刀乱砍见人就杀。只可怜这些挑夫军健无辜惨死,至死也不明白为何遭此飞来横祸。想这些人一路拜礼沈重压得腰弯扁担磨得肩膀肿痛,跋山涉水磨得脚底血泡,慢一慢监军皮鞭不留情,本指望到启良县平安交差了事,领赏归家团圆。哪曾想这一趟是到阎罗殿里销差,有死无活。被这些凭空跳出来的禁军,一刀一个,切西瓜开瓢,只当不是爹娘生养的活人一般,砍杀得血肉横飞,只一会儿的工夫,三十多个挑夫军健并监军,都被宗瑞安排下的人手一昧价胡乱搠死了,转眼间尸横遍野。

宗瑞也不叫人将残骸断肢遮掩一二,就在这死尸堆里,践踏著肉泥血河,指派开两队人马假打假战,喊打喊杀,一面使人高呼:“翼王遇刺!快来人呀!快来人呀!有贼匪行刺翼王!”

刀兵相接金鸣之声并浓重的血腥味顺风能传出去二里地。专等那周氏兄弟中计前来要取二人性命。

早有事先安排好的心腹扮成报马去引诱周魁、周亮两兄弟前来。

这两个武功侯前些日子,已经按计策将他们调来启良名曰迎接翼王千岁前往泰都城,和姜轩上拜礼的队伍前後脚,这天也到了爬虫岭,落後几十里地。

宗瑞使的报马一来,周魁是个直肠子莽汉,当时提兵刃上马就要赶去救驾,被周亮一把兜住马头,让他别忙,说这个事情哥俩得先计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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