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放心,微臣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陛下重托。”
“好!那朕祝你旗开得胜、马到功成,回来朕给你摆庆功宴!”
“多谢陛下!”绍民说完,转向三军,将帅印高高举过头顶。三军将士立刻欢声雷动,齐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元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同时战鼓擂响,在隆隆的鼓声中,皇上在绍民的陪同下,步下帅台,行了祭天告地的大礼。然后来到出征的将领中间,逐个给他们敬酒。嘱咐绍民一定要照顾好胡海山,胡海山把将军肚一腆道:“皇上不必操心,老臣只不过是去参赞军机。打仗玩儿命的活儿,还是留给年轻人吧!让我打我也打不动了。”说完哈哈大笑。
“老宗祖,您过歉了!俗话说‘家有一老,如获一宝。’嘛!”皇上拉着胡海山的手亲切的说,“好了,那边是来给你们送行的亲人,过去聚一聚吧!”
于是众将纷纷去与家人道别,绍民来到天香面前,柔声道:“公主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小忧,等我回来!”
“嗯!我会的!”天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放心去吧!”
“想哭就哭吧!”绍民能体会她的不舍与焦虑,“用不着憋着!会憋坏的。”
“不,我不哭!”天香依然献上笑脸,“我要高高兴兴的送你出征,开开心心的迎你回来。”同时从怀里掏出一根甘蔗,“给!拿着它,我要你时时刻刻想着我!”
“好!”绍民揣起甘蔗,拉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但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处说起,只是轻唤:“天香,我……”
“爹爹!爹爹!”小无忧从远处蹒跚跑来,后面跟着皇后张嫣,担心的喊着:“小忧慢点,小心摔倒!”
‘噗嗵’一声,果然摔倒,但小无忧立即爬起来,跑到绍民跟前,抱住他的腿,泪珠盈眼的道:“爹爹不走,忧儿舍不得!”绍民抱起他,亲了亲,替他拭去泪水道:“小忧不哭,爹爹跟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男儿有泪不轻弹!”泪水再度涌出。
“对了!忧儿是男子汉,怎么能哭鼻子呢!”
“忧儿、男子汉、不哭!”小无忧用衣袖使劲蹭了蹭眼睛,绍民点点头,称赞道:“好样的,好好听娘的话。”说话将儿子递给了天香。
这时,皇后跟了上来,绍民刚要行礼,却被张嫣制止:“今天咱们只论家礼,妹夫你一定要保重,天香和小忧我会替你照顾的。”
“多谢娘娘!”绍民深深一揖,“那绍民就告辞了!”
绍民说罢转身便走,此时天香望着他的背影,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奔涌而出,大喊:“绍民~~~~~~!”
小无忧也嚎啕大哭了起来,张嫣将他们揽在怀里,陪着一同落泪。绍民停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咬牙跺脚,大踏步向远处走去。
绍民来到队伍中间,飞身上马,冲前来送行的张绍民和李兆廷一抱拳,道:“张兄、李兄,京城这边就交给你们了,后会有期!”
“冯兄放心,后会有期!”张、李二人抱拳齐道。绍民冲他俩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杏黄色龙纹令字旗一摆,对三军高声道:“出发!”
与此同时,皇上吩咐点炮壮行。一时间,炮响九声,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德胜门开出了京城,皇上一直送到十里长亭,才回銮京城。 (三十四)
绍民的八万人马分成三部分,最前面由前部正印先锋官卢象升,带领四家小爵爷,五千铁骑兵,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中军由绍民和王廷、胡海山,带领十家小爵爷,外加随军文案若廷,五万精兵紧紧跟随。后军由陈奇渝,带领四家小爵爷,两万五千精兵,保护粮草车垫后。全军上下,包括十八家小爵爷在内,卢象升、陈奇渝、若廷、王廷、老千岁胡海山,再加上绍民自己,战将拢共是二十四个人,刨去老千岁不算。其中最大的陈奇渝二十五岁,最小的是长兴侯耿炳文的后人,也就是神机营指挥使耿中尤的儿子耿文忠,今年才十四岁。唉!自古谁家打仗就带二十几个人呀!惨!惨!惨!
长话短说,绍民一行,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横穿直隶省,直奔山西境内而来。这一日,正走到两省交界处,前面出现一条岔路。先锋官卢象升举手示意停止前进,点手唤过向导官道:“从那条路走,能最快到达太原府?”
“回将军,若从左边走,则要经过长治才能到太原,起码需要十天半月。若从右边的金鸡岭穿山而过的话,则只要不过七天,就可到达。”向导官在展开的地图上比划、讲解着。
“嗯!就走右边了,出发!”卢象升一挥手,大队人马缓缓开进了金鸡岭。待中军进入岭中,绍民立马观看,只见这里风景秀丽,满山的树木遮天蔽日,一条溪水清澈见底,真是令人心旷神怡。绍民暗道:“地方到是好地方,不过要是在此地设下伏兵,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卢象升这小子怎么带的路呀!万一有伏兵,不是送羊入虎口吗?”胡海山埋怨着:“看来年轻人经验就是不足,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呀!”
“老宗祖,我想卢先锋是为了节省粮草,才抄近路走的,毕竟八万人马一天的消耗也不少呀!”绍民坐在颠簸的马上解释道。
“是呀!老宗祖,以前我押镖走过这里,没发现有什么山贼草寇,您就放心吧!”王廷也宽慰道。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还是加点儿小心的好。”
“对!老祖宗说的是。”绍民附和着,立刻传令三军提高警惕,再拨一万人协助保护粮草车。十八家小爵爷,这趟出来可把他们高兴坏了,总算离开京城那个鸟笼子了。所以一路上兴高采烈,有说有笑,简直不知道怎么待着好了。不过一向爱凑热闹,平时唧唧喳喳的若廷,却不知为何缘故,一个人坐在马上,傻笑发呆,一言不发。
“若廷哥!你这几天总是笑,是不是有什么可笑的事?”耿文忠不解的搔着头,“快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
“没、没什么!”若廷随口答道,明显是在遮掩着什么。李辰、田兴二人从左右包夹过来,悄声道:“你小子是不是做梦娶媳妇来着。”李辰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田兴也冲若廷挤了挤眼道:“说!晚上睡觉有没有湿裤裆呀!”二人脸上均带一丝坏笑。这李辰是曹国公李文忠的后人,田兴是靖难一役功臣的后人,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九岁。
“胡说八道什么?没有。”若廷当然明白他们俩指的是什么,瞬间俊脸通红。
“兴哥,为什么睡觉会湿裤裆?难道是尿床么!”耿文忠脸上现着纯真,十分不解,毕竟年龄还小。田兴还想取笑若廷一番,听耿炳文问起,便不耐烦的道:“去去去!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儿插什么嘴。”但脸上依旧挂着邪邪的笑意。
“切!难道你很大嘛?”耿文忠很是不满,他们几个一唱一和,引来了众家小将的一阵哄笑。绍民回头看了一眼,摇头无奈的道:“唉!这些孩子!”回头又对王廷道:“二哥,若廷都十八了。你是不是该给他说门儿亲事了。”
“你以为我没管过呀!媒婆们都把门槛踢破了,可这小子……唉!”王廷叹着气,“有的姑娘无意中见了他人,死心塌地要跟他,三房四房都愿意。”
“他那是心里有人了。”绍民若有所思,王廷仰望天空:“我知道!可惜若廷高攀不起。”
“哎!你们俩犯什么愁呀!不就是讨老婆吗?这事包在我老人家身上了!”胡海山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咱们若廷人样子长的好,又是文武双全,还怕找不到媳妇。前队的郭文川你们见了吧?”“见了!见了!”绍民和王廷齐声道,胡海山手指前方道:“长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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