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埃尔弗再次在梦里见到了安德雷卡。他不再是自己的温和的哥哥,而是严肃的甚至是带著些微怒意的。不论怎麽样都好,埃尔弗只想靠近他,留在他的身边。可是面前突然燃起了高高的火焰,将自己跟哥哥隔开。在梦里,埃尔弗忘记了害怕,朝著火焰的墙冲过去。果然,自己全身都被引燃了,烧灼的疼痛包围了他的全身。他惊叫著从梦中惊心,却发现自己眼前仍然是死寂一片的黑暗,没有火光,也没有让他魂牵梦系的哥哥。失望之余,他发现的确热得厉害,有一个怀抱紧紧地箍著他,简直让他喘不过起气来。他已经相当熟悉这种触感,背後就是那个让他寝食不安的魔鬼。
这个怀抱简直比地狱里的火焰还要可怕,他急切地想要挣脱,可是两条健壮的手臂从背後牢牢地抱住了他。
公爵塞斯的炽热气息喷在他的脖子里,让他无法抑制地一阵阵战栗。紧接著耳朵被咬住,又让他大受惊吓。然而那张嘴并没有咬痛他,牙齿在耳廓上几个摩擦,舌头就伸出来在他的耳朵上来回舔舐著。那一阵麻痒似乎击中他最敏感的一条神经,让他的背脊都酸软下来,一声低低的伸今从喉咙里逃逸出来。同时一只邪恶的手扯开了他的睡衣捏住了他的胸前,重重地揉搓著。这种陌生的感觉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他想挣扎,可是挣不开,而且全身的力气也所剩无几。另一只火热的手按著他腹部,一路向下抚摸著,最後握住了他。
☆、小王子的幸福100
埃尔弗非常熟悉哥哥的手,那些手指修长纤细,动作灵巧柔和,有时候甚至像在用羽毛挠痒痒。可是现在的这只手,掌心宽大,手指又粗又硬,磨著他细嫩的身体,一阵阵地刺痛。那动作也大不相同,并非没有技巧,可是实在太粗暴了一些,重重的握住,紧促地撸动著,带来的刺激就强了好几倍。
埃尔弗在这种刺激里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了一样各自胡乱哆嗦,而那只邪恶的手就像洞察了他身上的每一种细微的感触,变化著节奏推波助澜,把他数月以来积压的情郁全都宣泄了出来。
那个过程快得出奇,前後不过几分锺而已,埃尔弗完全不懂得其中的奥妙,所以根本不会为了这种短促而觉得丢脸,软绵绵地瘫睡在床上。身体上猛烈的快赶过後,他的心里反而更加沈重压抑,背後的这个无耻之徒把曾经只有他跟哥哥共有甜蜜彻底污染了,偏偏他获得的快赶比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爵此刻自然没心思去关注他的心里的别扭,埃尔弗的反应也同时深深地刺激了他。埃尔弗显然对这种行为非常熟悉非常习惯,身体的反应直接而又坦率,在他的眼里甚至带了几分放荡的味道。他一时有些矛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却又不太想这麽快就享受这道美食。他迟疑了几秒锺决定先稍微给自己解解渴。他随手拿起床边的一件衣服擦了擦手,翻过身来把埃尔弗面朝下按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把自己埋进了那两条细细的腿间的缝隙里。
这种动作对於埃尔弗来说实在太粗鲁了些,那火热的庞然大物挤了过来,开始毫不客气地摩擦,甚至时不时碰到他自己的。公爵趴在他的背上,那重量几乎要压得他断气。他回不过头,看不到背上的人是副怎样的丑态,却能听到那“呼哧呼哧”的像公牛一样的喘气声,觉得那机械化的撞击粗俗不堪。
公爵这个时候非常冲动,但是这个做法实在不是他喜欢的,而且不太舒服,於是很难达到高朝。他没命地摆动著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於释放出来。
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埃尔弗的腿间粘乎乎的一片,使他再也无法忍受,哽咽著哭出来。
公爵还在回味著设青时的快赶,突然听到抽抽噎噎的哭声,很是诧异,再一看,埃尔弗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你哭什麽?”
埃尔弗不理他,埋头哭得更厉害了。
公爵说:“你也真是太不知好歹了,我难道对你不够温柔吗?我们刚才不是做挺顺利的吗?我伺候著你让你先爽快了,你还有什麽可哭的?”
埃尔弗总是不停地哭,他一时大为扫兴,什麽好心情都没了,还得煞费苦心地为他擦干净身体,再略略整理一下床铺,天都快要蒙蒙亮了。他只好满心不爽快地先行离开。
☆、小王子的幸福101
这一天是礼拜天,所以里妮夫人起来的格外早,要为埃尔弗穿戴上正式场合里的礼服。一进屋,她就直觉地认为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再看埃尔弗,俯面埋在枕头里,被子把後脑勺都盖著,简直是要憋死的模样,赶紧过去抱起他来,发现他精神倒还好,只是眼睛通红,脸颊也浮肿了,明显是哭了很久。她一时不及深想,以为他是在想念死去的亲人,虽然心疼,却也无法安慰,就拿过面巾来,沾了水,细细地为他擦拭脸上的泪痕。那红通通的眼睛,一边擦还一边有眼泪在不停的滑出来。本来男孩子不该总是这样哭,但是里妮夫人想到最近的一切,也就不能再说什麽。眼看著时间已经不早了,硬生生地把埃尔弗从被窝里扶起来,为他一件一件地穿好准备下的衣饰。
埃尔弗知道礼拜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自己还是名义上的国王,不愿意让别人笑话,就拼命地想要止住眼泪。好不容易穿戴齐整,情绪也勉强平复下来,说:“夫人,我没事了,我们走吧。”
刚走下楼,就有一个少年迎面过来,是公爵的贴身男仆阿尔伯特。埃尔弗和里妮夫人都不想理睬他,视而不见地要继续往前走,阿尔伯特却强行攥住了埃尔弗的胳膊,说:“公爵的吩咐,要陛下今早跟我走。”(阿尔伯特在第 22 章出现过)
里妮夫人当即握紧了埃尔弗的手不松开,说:“立刻放开陛下,否则绝不会宽恕你的无礼举动。”
阿尔伯特满脸不屑的神情,说:“我只听从公爵的命令,不需要任何其他人的宽恕。”说著重重地推开了里妮夫人。
里妮夫人毕竟是个女人,在力气上远不及他,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并且马上就被另外两个属於公爵的男仆抓住。在场的其他人,没有一个敢上来劝阻,眼睁睁地看著埃尔弗被阿尔伯特拽走了。
埃尔弗没有反抗,因为毫无用处。出门就被推上了一辆马车,驶不出多久,就又被从马车里推了出来,到了一座从未见过的教堂前面。突然想起前几天伯爵普罗克特讲过的话,知道这就是新建成的公理教的教堂了。想要抬头打量几眼,背後的阿尔伯特就逼了上来,轻声说:“陛下,请老老实实地往前走,你别无选择。”
埃尔弗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不必要的羞辱,只能顺从地往前走。
刚跨进大门,立刻响起了极洪亮的管风琴的声音,几乎要震破耳朵。里面已经是满满的人,齐刷刷地对著他鞠躬,正前方巨大的白色十字架下,站著公爵塞斯和所谓的主教马克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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