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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莱特不为所动,说:“现在才叫我不碰你不是太迟了吗?”伸手硬扳过他的身子,向下摸去,触手极其古怪,几乎寒毛直竖。这个小房间相当昏暗,菲斯莱特情急之间把窗帘猛地拉开,低头一看,发现那处竟然有一个金色套子,大为惊诧。埃尔弗想要闪躲,可是浑身酸软使不出力,被他拉开了双腿。菲斯莱特就著日光细看,发现这是一件打造得极精细的镂花黄金套子,由侧面的两根细针穿过肉冠固定,套子上满子繁复的石竹花枝叶图案,镶嵌著极细小的米粒珍珠和红蓝宝石,一时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进脑子里。

原来苛布里耶死後,公爵又订做了新的套子强行戴到埃尔弗身上,原先的针孔已经长拢,再次戴上,自然又是一番痛苦。埃尔弗对这种身体上的痛已经有些麻木了,不去在意。菲斯莱特却第一次在人身上看到这样残忍的东西,惊得呆了。埃尔弗昏昏沈沈地躺著不再挣扎,双目紧闭眉头蹙起,那诡异的华丽饰物包裹下的物件由於不受外物摩擦显得异常白嫩荏弱,看得他喉咙里一阵干渴。这件东西不可能是埃尔弗自己戴上的,那就只能是公爵塞斯的杰作了。菲斯莱特早已知道这两人关系暧昧,现在才明白荒唐到了这种程度,才隐约理解了为什麽埃尔弗会那麽恨公爵。埃尔弗除了公爵之外,再没有别的情人,向来也没有绯闻,不论男人女人都不沾染,在之前的舞会上极冷漠,後来对自己百般推拒,说穿了就是因为这件东西。他毕竟是国王,身份尊贵,身上有这样的东西,怎麽能轻易让别人看见,并且有了这件东西,就没办法跟女人胶合,而公爵的目的就在於此了。

☆、小王子的幸福261

要说菲斯莱特之前对埃尔弗没有暗藏轻蔑是不可能的,同样也是男人,却慑於年长的叔叔的权势动弹不得,连偷个情也不敢,未免太懦弱。可是亲眼看到,才发现此人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只是为了勉勉强强维持住众人面前的体面,暗地里却又想法设法玩弄种种阴谋手段,长久把仇恨痛苦匿藏於心不肯形诸於色,其隐忍令人心惊。此时这个人不小心著了自己的道儿,软弱无力地袒裎在自己面前,醉眼迷蒙,菲斯莱特不禁想到,这个人是不是只在公爵的床上展露过这麽脆弱的一面呢?

菲斯莱特褪下衣服躺到他身边搂住他,日光从小窗洒进来,照著那纤细的身体,的确非常美,修长白!匀称,除了那件异物之外,再找不到任何瑕疵,那种美其实并不输於波斯奴隶的妖媚,反而更加炫目,难怪公爵一直舍不得杀了他,就算换了自己,也未必能下得了决心。大概是习惯了承受男人的缘故,这具身体异常柔软,而且很敏感,轻轻的碰触都会有强烈的反应。低下头去,吮住胸前的粉色,怀里的身体颤抖起来,玫瑰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甜美的喘息声,手伸到下方轻轻抚摸,慢慢把手指探进去,内里虽然未见得湿滑却也已经温软柔润。

菲斯莱特也早已习惯了伺候达官贵妇,尽管此时郁念勃发,也并不急躁,极耐性地慢慢抚慰怀里的人。相比起来,埃尔弗的经历就远远比不上他的复杂,一时只觉得这个人手段极其灵活巧妙到了可怕的程度,轻微的动作都能引来身体深处的震颤,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轻松操纵一般,完全没有能力抗拒,只能一味地申今扭动,一边模糊地想著,这大概是那可恨的情药的作用,如果没有不慎喝下那杯酒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如此狼狈。

菲斯莱特指望著这一次靠诡计赢得的机会能完全扭转两人的关系,使尽了浑身解数於挑逗他,直到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了,才把自己送了进去。原本对自己一直冷冰冰的人却突然化成了春水一般,软软地依偎著他,火热的内部绞住了他,绵绵密密地贴合著,这种感官刺激几乎要使他疯狂,他勉强控制著自己的动作,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强烈跳动的声音,停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抽冻起来。随著他的动作,怀里的人也习惯性地摆动著腰部迎合他。

埃尔弗喝下的那种情药其实只是助兴用的情趣之物,药性并不太猛,效果却很持久,一次释放之後,他并没有完全清醒。菲斯莱特也没有拔出,只是静静地抱著他,等到再次兴奋起来,才继续下去,唯恐他过後身体不适,之後就做得更加轻柔。

仆人们大概知道书房里不宜打扰,连午餐时间都没有来敲门。下午日光西斜时,埃尔弗才迷迷糊糊地睡著。菲斯莱特起身拉了铃,送进来的果然是水盆面巾等盥洗之物。

☆、小王子的幸福262

埃尔弗睡得并不沈,只是不愿意理睬菲斯莱特。菲斯莱特并不粗暴,不但不粗暴,甚至柔情体贴过了头,至少在晴事中是如此,使得埃尔弗心里极古怪,一方面生出了些眷恋的情绪,一方面觉得被严重地冒犯了,而且药性过後,虽然股间没有不适,四肢胸口却酸闷得厉害,不禁有些气恼。菲斯莱特心中更是复杂,有些庆幸自己胡搅蛮缠最终没有错过这麽动人的一个少年,又有些後悔、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使自己的心开始受到了某种羁绊。

埃尔弗装作昏睡得毫无知觉,菲斯莱特默默地抱起他靠在自己怀里为他擦试身体,见他一直没有反应,不禁有些担心起来,细看他的脸色,倒还红润,气息也平稳,又稍稍放下了心。略略收拾停当,埃尔弗还是没有醒,如果要直接送他去卧室,似乎太冒失了些,就把他放平在小床上,盖上毯子。大半天下来,两个人都没吃东西,连水也没喝一口,可埃尔弗总是昏睡,也就毫无办法了。看看窗外,离天黑还有好一阵子,可是没有人请自己留下来过夜,菲斯莱特也只有离开了,怏怏地开始衣服。

从书房直到小休息室,一路上衣服到处散落,寻找自己的领饰时碰到一件硬东西,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埃尔弗的那柄匕首,突然有些歉意涌上心头。世事总是如此,没有轮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总是没有切身的感受,只因为与埃尔弗一番欢好,有些深切的接触,对於他的境遇才能体会。最开始颇为不快,因为这柄匕首划破了自己尊贵的皮肤,对它耿耿於怀。其实当时埃尔弗拿捏著力道,只是稍稍划出了一条血痕而已,血很快就止住,划痕一两天就完全愈合看不出来了。虽然厌恶这匕首,其实这匕首原本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只不过自己好死不死地侵犯了埃尔弗而已。这匕首原本的用途是拿来防备公爵的。菲斯莱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不该偷来,因为根据埃尔弗的处境,这匕首对於保护其安全是非常有用的。略一迟疑,折回小休息室,把匕首轻轻放回了埃尔弗的枕边,接著转身离开。

埃尔弗闭著眼睛,听到他的脚步声拖拖沓沓地走远,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折回来,强忍著还是没有睁眼,果然很快他又走了,书房的门被带得“哢嗒”一声想。睁开眼睛,房间空荡荡的只剩了自己一个人,枕边的热度这麽快就已经散去,一阵寂寥。突然看到枕边放著一件东西,原来正是自己失去的那柄匕首,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菲斯莱特终於遂了愿,做完了这一次,那点兴趣也就烟消云散了吧,所以不论是自己也好匕首也好,对他都没有用处了。埃尔弗虽然生在王室,性格却颇古怪,一时想著,这样也很好,这种逢场作戏的露水情缘原本就没什麽意思。一时又想,不知道菲斯莱特会不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终於还是觉得,这个人不论多卑劣,总还是不至於要泄露这种丑事的。

☆、小王子的幸福263

菲斯莱特走後,管家茄罗德跟著就进来收拾房间,小心翼翼地询问埃尔弗是否要吃东西、是否要上楼休息之类的琐事。埃尔弗浑身不适,不想被人看出来,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因为已近黄昏,茄罗德先生点上了蜡烛就退了出去。

埃尔弗独自一个在小休息室里躺了一晚,次日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完全恢复了。斋期里一切都很平静,但又很乏味,埃尔弗无所事事,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父亲常玩的单人纸牌,很想拿出来玩一玩,於是开始在各个房间里翻箱倒柜。茄罗德先生赶了过来,问他是在找什麽,他也不肯说,只是自己一个人不停地到处翻找。终於在与书房相邻的大起居室角落的一个小抽屉里找到了。

打开小铁盒,里面的纸牌跟自己记忆中的还是一模一样,磨损的牌面上仍然看得出极精美繁复的花纹,厚厚的金边还是黄灿灿的。这副纸牌的张数跟普通纸牌是一样的,可是花色就完全不同,铁盒里除了纸牌之外还有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卡片,应该是讲解规则的,但这副纸牌是母亲带来的,所以上面写的是特──国的文字。母亲在世时曾教过哥哥和自己学这种文字,只是当时自己太小,学得又不用心,现在已经不知所云。只好去藏书室里找出一本特──国文字的字典,慢慢琢磨。这麽一折腾,竟然过了两三天之後才弄清了卡片上所写的四种玩法。

看懂了之後,觉得不论哪一种玩法都无聊透顶。想起父亲当年浑浑噩噩中一遍又一遍地痴痴玩下去,不禁感慨自己是不是也要把余生的闲暇时光都耗在这种无聊游戏上了。好在当下还对规则不熟,很可以消磨时光。正低头翻牌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仆人开了门之後恭恭敬敬地弯著腰让在门边,一个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埃尔弗再度吃惊,因为这个男人竟然是本该再不登门的菲斯莱特。

看到了埃尔弗的表情,菲斯莱特一进来就马上反手摔上门。埃尔弗果然窝火,可门已经关上,来不及骂开门的那个仆人了,皱著眉头质问:“怎麽又是你?”

菲斯莱特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脸上满满的似水柔情,自己动手拖过一张小脚凳坐在埃尔弗身边,说:“身上还难受吗?两天不见,你也很想我吧?我时时刻刻都想著你,但又怕你还有火气没消,不敢过来气你。”

埃尔弗说:“这回你该没有什麽‘信物’了吧?是哪个傻瓜擅自放你进来的?”

菲斯莱特笑起来,不无得意地说:“他们才不傻呢,一个个精得跟狐狸似的,一看到我来,什麽都不问,赶紧把我给带进来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你的情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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