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身后的年轻男子,笑着问:「苏大人,又走错房间了?」
仍一袭蓝衫的苏清掩去眼底讶色,挑起俊眉,笑得恣意,笑得一副无心无肺模样。
「王爷才是,又在等人?江小侯爷?」
「苏大人数日不见,好生胆大,提到江小侯竟没有摔碎了酒杯,教本王钦佩得紧。说来奇怪,本王今日于宫中偶见得一人,面貌与苏大人十分相似,性格却完全颠倒了过来,内向羞涩,过于拘谨,若非听说苏大人是独子,本王也险些出丑。苏大人当真没有流落在外的兄弟?」
「王爷亦让苏清刮目相看。谨王辩才无碍,果然名不虚传。」
其它番外
番外
「皇兄,我今日方知用情过深,对方始终当你是朋友亲人那种心情……未尝不是种痛苦。」
似乎是在他登上王位不久,向来远于情爱的皇弟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他究竟是怎么回答的?他一点儿也记不得了。
只记得那时胸口钝钝的疼痛。
那段时间里,除非早朝他总是见不到人影,派影卫追查发现他与新科探花走得极近,亦经常流连烟花之地,放浪形骸,彻夜不归。
「皇兄,我想接一个人过府,你可会反对?」
他允了,殊不知那人根本不是什么秦淮河岸的花魁,乃是一名年纪稍长的倌人;更不知他的皇弟擅自以迎正妃的气派礼仪迎进了那人,应那人要求当众立誓此生不再娶妻纳妾。
得知消息那天,向来自持如他也气得摔碎了书案上的玉镇。
他忍不住去见了那人。
那人相貌样态确实有几分神似探花郎,个性却大相径庭,孤高自傲,一点儿也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会容忍那人,兴许是见到那人对皇弟的怜惜不下自己。
皇弟自有那人在侧,确实有精神了许多,渐渐恢复往日神采。
若不是有一日撞见那人强吻了皇弟,皇弟也不加反抗,温顺承受,整个人在那人怀里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几乎忘记他身边那人的身份,直把那人当成一个普通的随从。
没想到,那人后来背叛了皇弟,与旁的人走了。
皇弟缠绵病褟许久。
「皇兄,答应我放过司徒好吗?就当……就当是我休了他,不要他,撵他走了。」
「我只是累了,在一起一年时间总是有些感情的,他找到心上那人我不是不为他感到高兴,可他说走就走,当真就丢下我不管了。师傅如此,司徒也是如此……难道我真是如此乏善可陈,面目可憎?」
仅管他口气淡然,神情不改平静,脸上是一贯带着的笑,他却听出他隐然的一丝忿恨。
他似是早知那人会走,却执意为他许诺众人今生不二娶,却由得他来去自如,却委曲自己成全他与旁人。
……他……竟爱那人如此深吗?
一思及此,他心上好象有万把针刺般疼痛。
「他走了,你可曾悔了?」
「后悔?」他凝神思索,像忆起了什么般,微勾嘴角,一双美眸流转光彩夺目。「我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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