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虽这样想,但脚步还是沿着细细弯弯的纸屑线往前走。走过亭台楼阁,走过草木葳蕤的御花园,走过高高耸起的宫墙,片片纸屑几乎把整个皇宫的每一处相连。真不知道赵牧远着馊主意是怎噩梦想起来的,回头看看,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要保证纸屑不被风吹走,不被任何人为的因素给弄没,确实不容易。走到筋疲力尽的丞相终于看到了终点,是蒸腾的飘着花瓣的浴池。蒙蒙的水汽里还有一个头发散乱的人斜斜靠在池边。
“赵牧远,你搞什么。我几乎把整个皇宫都跑遍了,你却在这儿悠闲地泡着。居心何在啊你?”想到酸痛的腿,林梓优就不能淡定。
“小优,脱衣服。”蒸得双颊红润的赵牧远此刻就是个勾魂般的存在,面容慵懒,几缕墨发沾湿地贴在颈上,下半身浅浅地没在水下,露出精瘦的腰。
林梓优呆在原地半晌才说话:“干嘛脱衣服?”
“洗澡,你不是脚酸腿酸吗?下来,朕帮你揉。”
原来是这个安排啊,累得我半死半活任你宰割吗?林梓优在心里愤愤地想,依旧站着不动。
“不动是吧。”前一秒还看到赵牧远嘴角噙笑,下一秒已经到了水中。赵牧远伸手拽着林梓有的手臂往下一拉。
水争先恐后地钻进衣服,没几秒钟丞相的衣服就紧紧贴着身体,诱人的线条毕现。林梓优似乎听到赵牧远“咕咚”咽了下口水。
“小优,洗澡不是应该把衣服脱了吗?”赵牧远黏在林梓优身上,手不安分地开始拉扯。
林梓优一时没缓过神,直到赵牧远把他扯得只剩下薄薄的一件中衣。
“赵牧远,快给我停下来。都中毒了,还这么不安分。你当真是不怕死?”林梓优气急败坏地朝着手依旧不停的某人吼道。
“行了。”一个没留神,赵牧远在林梓优吼的空挡把最后的阻碍也除掉了。林梓优看着笑得灿烂的赵牧远,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死也不肯起身。
“小优,小优,不要害羞啦,快出来。”赵牧远计划成功,此刻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喊了半天还不见人浮上来,便假装呻吟:“哎呦,我呼吸不过来了,啊,啊……”还没叫几句。林梓优就从水面下浮上来,忙往赵牧远身边游:“怎么了?”
身形未定就被赵牧远一个反扑压倒在池边不能动弹。潮湿温暖的吻就兜头盖下来,林梓优只觉得呼吸困难。赵牧远的手在水下顺着林梓优的腰直达尾椎,按压着旋转着。
“赵牧远,快停下,停下。啊~~”
温水扩张似乎效果很好,赵牧远一个挺身没入,直达最底端。林梓优顿时叫出了声。赵牧远哪里停的下,肠壁内的温暖和紧致让他疯狂。林梓优攀上赵牧远的肩大口地喘气,赵牧远速度越来越快,林梓优完全跟不上,声音里带着哭腔,头抵着赵牧远的肩窝,最后腰身弹起,脖颈向后仰起,秀美的喉结被赵牧远含在口中,张大嘴,但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脱力地倒在赵牧远怀里,脸顿时腾起绯红。
“小优啊,舒服吗?”赵牧远看着不知是害羞还是被热气蒸腾而染上红晕的脸戏谑之心顿起。
“赵牧远,你还有脸说?”林梓优扬起凤目瞪向厚脸皮的人。婉转的目光让赵牧远腹下一热,某处又有抬头的迹象。
林梓优扭着腰羞道:“快出去,出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来不及了。”赵牧远舔着林梓优的耳垂低语。
一次澡洗了好几个时辰,赵牧远早就吩咐好不准有人来打扰。林梓优最后揉着腰爬出浴池时朝着还意犹未尽地某人冷冷道:“以后一个月还请皇上禁欲。”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啊。赵牧远脸一垮,叫苦:“不要啊,小优,小优是朕不好,嗯,朕不该做这么多次。”
“晚了。”利落地穿好衣服的林梓优头也不抬地朝外走。
后面一个临时披着长袍的人追上来一把抱住急匆匆的林梓优:“小优,事查的怎么样了?”
“没证据。”一句话言简意赅。
“那就不查了,自母后开始为朕争夺皇位,下毒这种事朕见多了,也经历过不少,这天下要夺朕性命的人数不胜数。”到底是有多无奈才会连这种威胁自己性命的事都不放在眼里。赵牧远,你这样只会让我继续追究下去。林梓优深呼吸,默默地想。
“小优,随朕去吃晚膳吧。”没有撒娇也没有命令,就像在平常不过的一个㊣(7)提议,让林梓优没法拒绝。
两人沿着还为被风吹散的纸屑又把皇宫绕了一圈,好几次赵牧远牵起林梓优的手都被打掉。最后一次,赵牧远是来火了,粗声粗气道:“不许甩。”而林梓优竟让也没有反抗,反而侧头朝赵牧远牵扯起嘴角笑了笑,低垂的眼眸被睫毛盖住。脚步声声交错响在黄昏的石板道上,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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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君卿(十八)
皇城的静谧并不代表北方的静谧。文烈经过长达半月的行军才到达营地。属于游牧民族的匈人身材矮小粗壮,头大且圆,阔脸高颧骨,鼻翼宽。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里带着天生的杀气。善于射击,弓箭带一般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这些都是在沿途听身边的部下说的,这次的军队数量很大,目的也很明确,就是要达到最好的效果,让匈奴也不准再有向南进发的念头以及再也没有掀起战乱的能力。
身边的部下有好几个都曾与匈奴厮杀过的,文烈知道这必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只要这份心意领了就好,至于是谁还是不予深究了。各各都是血性汉子,但是说到匈奴的厉害之处,除了愤恨之外也有种敬畏。可能嫉恶如仇的同时还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快乐吧……
连日赶路,所有人都是灰头土脸。文烈下令众将士好好洗澡。北方的湖水在五月的天里虽然还有些凉,但众人还是争先恐后地往湖里跳。这个据点是远离草原的,文烈避开正面对抗没有优势的平原地带,军队驻扎的地方树木很茂盛,地势有高有低。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的情况,文烈天没黑就坐在主帐里翻看起了兵书,偶有将士进出,大都是来文烈说明情况的。暮色压着树顶往下坠,帐内点起了油灯,伸手端茶时,袖子褪到手肘,北方的夜温度低,文烈拉上袖子后,手腕上手腕疤痕在憧憧灯影下有些恐怖,想起以前赵礼嘉曾送过的夜明珠,便找了条绳穿上系在手腕间,莹莹的微光甚是宜人。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的赵礼嘉怎噩梦样了,文烈想着那天腕间鲜血滴落的场景,不是痛的回忆,而是赵礼嘉几乎绝望悲戚的眼神,那种眼神他从未在号称六王爷的眼里看见过。礼嘉,不要怪我,我知道,此番与匈奴一战,形势并不容乐观,你真的不要怪我……
远在京城的王府,李瑞泽谦恭地站在赵礼嘉的面前,镇定的表面下,冷汗已把手心沁湿。赵礼嘉已经坐着一刻钟了,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味地盯着堂下的礼瑞泽看,目光似尖刀,被看的人似乎感觉自己的皮肤早就鲜血淋漓了。
李瑞泽没沉住气,开口的声音沙沙的还有丝颤抖:“王爷,请降罪。”话未完,人已经双膝着地。
“哦?何罪之有?”赵礼嘉似乎很是不解,托腮皱眉。
“我不该派人下毒。”李瑞泽心一横,决定和盘托出,反正眼前这个人是什么都了如指掌的。
“毒谁?”声线依旧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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