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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发现妮珂儿除了傍晚开始到酒吧去唱歌外，白天也有一份在超市做收银员的工作，菲尔猜测妮珂儿在存钱，之后的一天陪妮珂儿回旧居去，看到妮珂儿住的狭小、简陋的公寓，菲尔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但却没有问什么，因为他们都在下意识的不去探询对方更多的事，妮珂儿也同样没有问菲尔到底在从事什么工作，至少看起来不是什么正常的工作。

对于这样的生活，菲尔有时后会乐观的想，也许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04

看似完美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一天晚上，妮珂儿并没有在平时的时间回到菲尔的家，直到隔天的下午依然不见人影，菲尔不想过多的干预他的生活，但是却忍不住有些担心。

和自己的原则战斗到晚上，菲尔最后终于决定到‘圣徒’去找妮珂儿，至少看看他是不是平安。

在推开酒吧的大门的瞬间，沉闷的钢琴声从里面流泻出来，代替妮珂儿在小舞台上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在弹奏着钢琴，老旧且缺少保养的钢琴发出潮湿的木头一样污浊混沌的声音，原本有气无力的声音间或有几个错音，立即让菲尔倒足了胃口。

菲尔勉强的走到吧台跟前，发现原来几乎成为自己专座的高脚椅上坐了一个浓妆的女人，正在遮遮掩掩的试图向来来往往的单身男子抛媚眼。

菲尔的心情更差了，他发现，少了妮珂儿的‘圣徒’简直无聊之极，还是快点打听了消息然后尽快离开的好。

“先生，很久没见到你了，还是照老样子？”勤快的酒保在菲尔开口前认出了他，殷切的打着招呼。

“威士忌加冰！”菲尔靠着吧台一角坐了下来，看着酒保熟练的摆弄着酒瓶和酒杯，很快的一杯酒摆在了他面前。

“妮珂儿今天没来吗？”菲尔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看着在吧台里忙碌的酒保问。

“你不知道吗？我想她不会来了。”酒保完成了一杯鸡尾酒递给另一位客人，然后走到菲尔旁边靠在吧台上，似乎很想和菲尔聊一聊。

“啊，其实应该是‘他’才对！”

“什么！？”菲尔有些吃惊。看到菲尔的样子，酒保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