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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Deja Vu’的设计图只有我一个人有，广告也主要是我在负责，被人剽窃，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但也不排除康石公司内部泄密的可能吧？”苏雅捋了下耳发，挺直了背脊。

“苏总监的意思是说，我们康石赔了千多万就为了跟Smile公司开个玩笑？再说，Smile给我们的赔偿根本弥补不了我们的损失。”

“李总，我只是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并没有把责任推到康石身上的意思。”

“苏总监，我一直都很欣赏你，能力强，又这么出众，我也不想怪你呀。”李琦晋一屁股坐在苏雅旁边，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

苏雅推开她的手，朝旁边挪了挪，“李总，该我承担的责任，我绝对不会逃避的。”

“苏总监，事情过了好几天了，还一点眉目也没有，在广告界，泄露商机就等于自毁生路，即使不是你，现在你也说不清楚了吧。苏总监，你可是广告界的女神，也明白其中的残酷和利害，除了我，谁也帮不了你。”

李琦晋笑得张狂。你再拽，这个时候也逃不过的。

楚晟安在街上兜风，喧闹的街，光怪陆离的霓虹，到处都是Hunter的广告。

陌生来电。

“是Smile的楚总吗？”

“是，我是，你是哪位？”

“我想告诉你的是你想知道你最爱的女人，最看好的苏总监是怎么能力超群的吗？去Shoulder包间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切线的忙音。

“李总，请你自重，就算退出广告界，我也不会要你帮忙。”苏雅起身要走，忽然接到梁雨音的电话。

“苏总监，知道今天是谁安排的吗？是楚总，因为你，Smile要赔偿康石上千万，但只要你答应陪李总一晚，就不用赔偿了。别不相信，不然你认为李琦晋为什么不直接找你？要赔偿，不是该找楚晟安吗？”苏雅握住电话，耳朵里嘟嘟的忙音那么刺耳。

“苏总监，你明白了吧？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李琦晋从身后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在她优美的颈上有意无意地轻吻。苏雅转身给李琦晋一个耳光要走，又被一把拉住，箍得死死的，“苏雅，你逃不掉的。”

说完，嘴一直朝她脸上凑。

正在录音室脸吉他的苏唯言突然感到一阵噬心的疼痛。

——怎么回事？

苏唯言抓起手机打过去，却久久没有人接，在她准备要挂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苏雅惊恐的尖叫，“走开！不要碰我！走开！”

来不及叫车，苏唯言抓起手机一边听一边跑。

“苏雅，你在哪？快告诉我你在哪！苏雅……”不敢挂电话，她不敢想象挂掉电话以后，苏雅和她会怎样，

“走开！走开！”苏雅推开李琦晋，往门的方向跑。“唯言，我在Shoulder！我在Shoul……啊！”一不小心崴到脚，摔在地上。李琦晋扑过去，死死抱住她，一边不停吻，一只手不断地在她腿上摸索，游离在她全身的手和充满贪婪的吻让苏雅感到害怕。

清晰的尖叫声传到电话那头，苏唯言加快了速度，心越发疼痛。

——苏雅，我求你，一定不要出事！

苏雅使出全力踢开李琦晋，却因为脚痛站也站不起来。李琦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像狮子一样扑了过去，手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沉重的喘息声压抑着空气。那么□裸的侵略，无论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楚晟安赶到了，他一拳甩在李琦晋的脸上，脱下衣服盖在苏雅身上，转身揪起李琦晋的领子又是死命的几拳。苏雅慢慢地站起来，仿佛与眼前的倒斗无关，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管脚的痛一步一步地挪向门外。楚晟安见状丢开李琦晋要去扶她，苏雅一把甩开他，顺势就是一耳光，眼里是仇人一般的憎恨。苏唯言刚赶到这里，就看到这一幕。她走过去抱住衣衫不整的苏雅。她紧紧的抱住她，生害怕怀里的人出事。苏雅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有温热的泪水打湿了衣服。

楚晟安自嘲地笑，那种像仇人一样的憎恨，现在像水一样的无助的温柔。苏雅，我该要怎么做，你才会回心转意。

C21

苏雅从回家到现在一直在浴室里，苏唯言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仍不见她出来，生怕她会出什么事。不管苏雅多么骄傲，多么坚强，终究她是个女人，她也会害怕。苏唯言真的不敢想，如果不是楚晟安感到了，后果会有多么严重，苏雅的骄傲会让她做出什么事。苏雅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头发上还淌着水，眼睛发红。苏唯言拿干毛巾轻柔地帮她擦头发，头发上的水滴在身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一滴一滴地砸在地板上。苏雅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脖子上还残留着挣扎弄伤的划痕，那么清晰地伤口，生生地疼。苏唯言心疼她的沉默，她宁愿她大哭大闹，也不要像现在这样不说话，也不流泪，像失去了方向的孩子一样。苏唯言知道上次卫乾带给她的伤痛还没好，现在又……

“苏雅，你不要吓我，我知道你难过，难过就哭出来好不好？”

苏雅抬起头，看着她，脸色像纸一样发白，眼眶却胀得红红的。

“苏雅，你在怪我吗？怪我没有及时赶到，怪我让你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害怕，害怕你的沉默，害怕你走不出这个阴影……”

苏雅的眼泪在脸上静静地流淌，苏唯言什么也顾不得地一把抱住她，毛巾缓缓落下散在地上。

寂静的房间里有低低啜泣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次日

Smile

“楚总，这是苏总监要我交给你的。”小艾把辞职信递到楚晟安面前。

“苏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