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治水回来……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抄坑爹的思修作业中,九篇实践题,每篇800+,面条泪……弱弱地问一句,哪位亲知道思修闭卷肿么考啊,这复习……想死的冲动有木有T^T
☆、24 杨大仙不吃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所有来看文的亲╭(╯3╰)╮
江维的太守和师爷简直就是从戏文里走出来的,太守矮胖,大腹便便,满脸赘肉,师爷则奇瘦,留着个山羊胡子,眯着眼一副老学究模样。看到他们的第一眼,杨曲浓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不打紧,一行人本来阿谀奉承地一个劲儿对这欧阳应歧点头哈腰,让他笑得视线转移,竟然腰都顾不上直起来,脸上先看呆了去。
欧阳应歧见他们张着嘴那副滑稽嘴脸,心中隐有不悦,咳嗽了一声,一行欢迎人马这才反应过来。
其实倒不是欧阳应歧长得没杨曲浓好看,只是他身上总不自觉带了种贵气,兼之眉目冷峻,看来有压迫感,尤其是地位比他低的人,在他面前更觉低了一头,连脸都不敢正眼去瞧,哪里会细看他到底长得如何呢?反而是杨曲浓,一眼看去,惊艳感更强。
是夜,太守刘奎在酒楼宴请欧阳应歧,杨曲浓却是没去,不过是些心知肚明的东西,杨曲浓懒得去看他们的嘴脸,也没兴趣让自己被人围观。
江风有些凛冽,刮着人脸生疼,一波波江浪打在岸边,溅起的白沫在风中消散,零星一点点。黑暗模糊了一切分明,无处找寻遥远的江面同天空的交线,只有一片迷茫。
耳边只有愈演愈烈的风声和江水洗刷泥沙的声音,恍惚间,竟有种苍茫天地间独剩我一人的错觉,杨曲浓抬起头,这漫天星光却亘古不变,不管尘世间多少悲欢离合、缘起缘灭,它们默默地做着见证,但永远也改变不了什么。
杨曲浓微微一笑,他也宁愿当个有苦有泪的凡人,到这世间痛痛快快地走一场,那些命里该有该无的劫数,便来就是了,他杨曲浓尽数接着,只是他的命该怎么走,终究还是他自己说的算的!若化作这无血无肉的星辰,就算永世不灭又如何,你存在抑或消失,这世上都留不下丝毫痕迹,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沿着江堤徐徐走过,盯着江面沉思。
这江此刻还算平静,可是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最残忍无情的凶器,平日赖以生存的温柔流淌的母亲河,转眼又吞噬了多少活生生的生命。
此次皇上拨了二十万两白银给欧阳应歧,若是往年,只怕到手上的五万都没有,今年出了古留良这件事,估计能多一些,但也不容乐观。现下时间其实也不太充足了,一切就看欧阳应歧的本事了。
再往前走,隐隐竟有嘈杂人声传来,一片火光映照出一栋建筑,看着像是个仓库。随着火把游动轨迹,可以看出,似乎有很多人正在进出。
杨曲浓一皱眉,运功向仓库掠去,转眼身形就隐入了风中。
那的确是个仓库,搭建的颇为简陋,粗砖破瓦的,也无多余陈设,装满了麻袋。不过现在,正有一拨人忙着将仓库中的麻袋搬出,再运入新的麻袋。
仓库入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吆喝着指挥工人的行动。那宛如一根抻过的面条的人,不正是白日刚刚见过的付师爷吗?
老头子一手叉腰,另一只不断挥动这,对着埋头干活的工人指指点点,嘶哑着破落嗓子,不停地骂骂咧咧。也亏得他那么大年纪了,竟然还有这等精力,大半夜的还这么精神。
他不在酒楼陪着刘奎、欧阳应歧喝酒,却反而跑到这来干什么?杨曲浓略一思索便知,恐怕这些麻袋就是修堤用的了。
他隐匿身形,偷偷从靠江一面的土墙上的通风口潜入仓库,先是开了一袋原来摆放在仓库里的,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清,那里面滚落的窸窣一片,竟全是些粗砂碎石、破瓦草根,这种东西若是用来修堤,不决才叫有怪呢!再看那新搬进来的麻袋,好嘛,结结实实的好料一点不打马虎的,如果这么长的堤都用这种料修筑,没有个十来万绝对搞不定。可是杨曲浓知道,上面发下来的银子,到江维太守的手上绝对没有这个数。
杨曲浓又开了几个麻袋,一律是这个情况。
他一声冷笑,望了眼还站在门口耀武扬威、丝毫无察的师爷,转身重又退入了夜色中。
夜深时,欧阳应歧才和刘奎等人从酒楼上下来,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当地名贾。
欧阳应歧双眼迷离,脚下恍惚,一只手搭在身旁年轻的小厮的肩上,让人抗着才能正常行走。他重重按着眉心,好看的眉头纠结着。
同样喝得脸红舌头大的刘奎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不断问候欧阳应歧。
“欧、欧阳大人,您没事吧?啊?您怎么样啦?”
似是被他的罗嗦吵得心烦,欧阳应歧如赶苍蝇般挥挥手,说道:“好啦刘大人,我是有些不胜酒力。大人还说呢,刚才灌本官酒的时候倒不见心慈手软。您是前辈呢,应歧本有许多要向您学的,却没想到这第一日就先学会喝酒了。”
他说着自己也笑起来,那刘奎略一尴尬地嘿嘿笑,身后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直赞欧阳大人幽默。
“欧阳大人太客气了,您是天纵奇才,文武双全,下官不过多吃您几年咸盐,论本事是万万不及的!”
“刘大人说笑,应歧空读几年圣贤书,做官经验如何比得上你?像这次,皇上派我来修堤,我又哪里会呢?还不是得靠刘大人多帮衬着些啊!”
一说到修堤,刘奎和身后人俱是一惊,又听欧阳应歧那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刘奎抱拳谦让道:“哪里哪里,应该的!下官辅助您是应该的。”
听刘奎这么说,欧阳应歧满意一笑,勉强站直了身子,“好啦,诸位就送到这吧,刘大人,应歧该回去歇息了。明早还要到堤上视察呢,刘大人你可别忘了!”
“不能忘不能忘,那欧阳大人就早早回去歇着吧。小六,记着一定要将欧阳大人护送进驿站,看着大人安稳了才能走,听到没有!”
他变脸如翻书,前一刻还满脸堆笑,转眼就严厉地叮嘱那扶着欧阳应歧的小厮。
“是。”
小六扶着欧阳应歧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待欧阳应歧坐好了,便驾着马车离去。身后众人站在寒风中直看得马车消失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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