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焕一愣,随口答道:“不是你叫我来着吗?”这才注意到叶楚兰衣冠不整的样子,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她痴痴地注视着叶楚兰那鲜艳娇嫩的脸蛋,竟然呆住了,也不动作,也不说话。她把叶楚兰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躲没处躲,藏没处藏。良久,叶楚兰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傻子,我……我只是随口那么一叫的。赶快出去吧,这里湿漉漉的。”
萧文焕这才回过神来。两个人出了屏风,萧文焕扶着叶楚兰在软塌上坐下,仔细看了看她的膝盖,隐隐发红。她赶忙跑进跑出地找了一大堆药水来,这个闻闻,那个嗅嗅,最后选定一个,说:“这个味道好香,就用这个。”
叶楚兰又好气又好笑:“药还有看香不香的?香就一定好用吗?”萧文焕一边倒着药水一边说:“你不懂,我这里的药都是上好的,当然要选一个香喷喷的,否则你的澡白洗了,嘿嘿!”带点邪恶地笑了两声,萧文焕轻轻将药水涂在叶楚兰略有些红肿的膝盖上。
“疼吗?”萧文焕轻轻吹了吹,抬头柔声问道。叶楚兰红着脸摇摇头:“没事,不疼。”萧文焕低头在她白皙的膝盖上轻轻一吻,感觉到叶楚兰的震颤,萧文焕顿时又觉得浑身燥热,看着叶楚兰桃花般鲜艳诱人的面容,再也忍不住,站起来搂过她的肩膀,从额头吻到鼻尖,从嘴唇吻到锁骨,一路轻吻下去。
叶楚兰已经被萧文焕压住,半个身子倒在榻上。萧文焕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嘴唇给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过电的感觉。那充满疼惜和呵护的香吻虽让她一步步沦陷,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下意识地试图推开萧文焕的肩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焕儿,别……别……”
然而萧文焕却越加放肆,一边吻个不停,一边伸手将叶楚兰身上最后的遮掩轻轻扯了下来。直到萧文焕吻到叶楚兰的胸前,才猛然清醒。她抬起头,看到叶楚兰涨红了脸,神色慌乱,两只手无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虽然还在做推开她的姿势,却一点力道也没有。
“兰姐姐,你好香。”萧文焕眼波流传,抚弄着叶楚兰半湿半干的长发。叶楚兰恢复了一些镇定,宠溺地拧了拧萧文焕的脸蛋,没有说话。萧文焕站起来,上上下下地看着叶楚兰。叶楚兰坐起,慌忙拽过刚才被萧文焕扯下的衣服挡在自己身前。
萧文焕恍恍惚惚地道:“兰姐姐,你好美。”叶楚兰听了又羞又喜,低声道:“叫你不要胡闹。你……你……”萧文焕笑嘻嘻地凑过去,涎皮赖脸地道:“不要穿上嘛,再给我看看好不好?”叶楚兰抓紧衣角,往里面挪了挪,离萧文焕远了一点,笑道:“我不要。你还不赶紧去洗澡,身上全是沙土,脏也脏死了。”
萧文焕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那身在沙漠里打滚的衣服,赶忙上下拍打一翻:“诶呀,真该死,有没有弄到你身上?”叶楚兰笑道:“快去洗吧。”萧文焕也笑道:“你这么着急让我去洗澡,莫非也想占我便宜不成?”
叶楚兰只是轻笑一声,别过头去不理她。萧文焕道:“我不去洗了。”叶楚兰回过头来:“你干什么?就这么睡一夜?”萧文焕道:“那人家没有你好看,不好意思展示给你,怎么办?”
叶楚兰没脾气地笑道:“你怎么就只会没正经?赶快去洗啦,我在这儿等你。”萧文焕笑道:“等我干什么?欢迎我胡闹吗?”见叶楚兰白了她一眼,不再和她说话,萧文焕一吐舌头,乖乖向屏风走去。
帐外的大漠,孤寂千里,陪伴黄沙的只有低低的风和清冷的月。月光被帐顶阻断,没有照见那个夜晚,帐里的一片春光。
厚厚的毡毯上,零乱地扔着女子的腰带和纱裙。暖色宽阔的矮床榻,素白的薄纱四垂。烛光昏暗飘摇,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年轻身体的影子,淡淡地投射在素纱帐上。那年轻又柔软的身体是如此美好曼妙,乌云墨玉般的秀发披散在光滑如凝脂的削肩,两只纤细修长的手十指相缠,两个鲜樱样饱满的红唇中不时吐出低低的吟声。
“焕儿,”叶楚兰完全地迷乱了,被这种前所未有的激情打破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焕儿,”她吻着萧文焕的耳廓,“不要怕,我把自己都交给你,完全地占有我吧!”
萧文焕抚摩着她光洁的后背,柔声道:“我没有怕啊。我不是已经占有你了?”
“不!”叶楚兰的喘息声有些急促,“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伤了我,害怕弄疼我,害怕将来我会后悔,害怕以后我会嫁人结婚。别怕,焕儿,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永远只是你一个人的。”
萧文焕还在犹豫:“可是,万一……”她没有说完,叶楚兰已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唇。长长一吻过后,叶楚兰低声道:“没有万一,我只是你的人。让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你吧!”
“你确定?”萧文焕眼睛中闪着光芒。叶楚兰笑了:“当然确定。傻焕儿,你放心好了。别让那些如果来破坏咱们。现在,世界上就只有你我两个人,你还犹豫什么?”
萧文焕亲了亲叶楚兰的额头,缓缓地一点点深入那女人最宝贵最私密的地方。两个人都不说话。静寂之中,萧文焕紧张得有些发抖,动作十分缓慢温柔;而叶楚兰也是呼吸急促,浓重的声音听得格外分明。
忽然,叶楚兰发出一声痛呼,一口咬上了萧文焕的左肩。萧文焕肩上疼得一颤,但她急忙忍住没有出声,同时将自己的手指退了出来。黯淡的烛火之中,萧文焕看到了刺目的鲜红。
叶楚兰还在皱眉急喘,萧文焕顾不得其他,慌忙问道:“兰姐姐,很疼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是我太笨了……”听着她话音中的焦灼和心痛,叶楚兰虽然疼痛难忍,却也笑得毫不勉强。她摩挲着萧文焕惶急的脸,轻声道:“我没事,傻子,和你不相干。一会儿就好啦!你的肩膀怎么样?有没有咬伤你?”
萧文焕拿过叶楚兰的手贴在唇边:“我皮糙肉厚,别管我的肩膀了。”她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两道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流过叶楚兰的手。感到手背上的湿润和轻痒,叶楚兰的心中胀满了温暖和甜蜜。她反手抹去萧文焕脸上的泪珠,柔声道:“焕儿,好焕儿,小傻瓜,快笑一笑,我有话和你说。”
萧文焕怔怔地看着她:“什么话?”她的一双眼睛,即使在暗夜里也秋波流转,盈盈妩媚,一片清亮。叶楚兰有些情不自禁:“焕儿,你真的漂亮极了!”萧文焕有些泄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啊?我从小……”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虽然萧文焕在大秦艳名远播,她对自己的倾国之色也颇为自负,可在她的心里,自己是万万比不上叶楚兰的风致嫣然。
“你从小就听腻了对不对?”叶楚兰轻轻抚摩着她的蛾眉:“我的焕儿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怪不得你能颠倒众生。”萧文焕微笑道:“是吗?我倒觉得我不及某人呢。”叶楚兰也笑:“那是你抬举我。你有大秦第一美人的称呼,小女子可不敢攀比。”
“谁告诉你的?什么大秦第一美人,恶俗得很”,萧文焕撇撇嘴,她早就知道有很多人这么叫她,但她从来不以为意,管他一二三四。叶楚兰笑道:“我一进丹梁城就听不止一个人说过了。你确实配得上这称呼啊,我还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女孩。”
“那是你偏心,嘿嘿!”萧文焕的小脸上充满了得意。叶楚兰扶着她的肩膀,轻轻在她眉梢一吻,柔声道:“是啊,焕儿,因为我喜欢你。”
萧文焕好久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看着叶楚兰。叶楚兰也温柔地回望她,目光中千言万语,嘴上却不说话。良久,萧文焕小声道:“兰姐姐,你再说一遍?”
叶楚兰轻抚着她的鬓角:“我喜欢你。”又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啄:“你不知道那天关厚霖进来的时候,我有多难受,胸口像烧着一盆火,却什么也不能做。想到他会名正言顺地拥有你,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萧文焕又用缠绵而火热的长吻堵住了她的嘴。她们互相拥抱着,抚摩着,将对方的身体越搂越紧,恨不能合为一体。好不容易吻到喘不上来气,不得不分开的时候,萧文焕呼吸急促地道:“我不会嫁给他,你放心。我不嫁给任何人。我永远等着你。”
叶楚兰的笑容里却藏着淡淡的悲伤:“此一时,彼又一时。焕儿,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承诺,我也无法给你任何保证,所以,我只有把自己先给你,把自己的心永远给你。反正海枯石烂,天崩地裂,今宵也是拿不走消不掉的了。”
萧文焕道:“你说的真好听,我跟你保证,我绝不嫁人!”叶楚兰握紧了她的手,话锋却突然一转:“今晚咱们不要谈这些,把他们都忘了吧!”萧文焕也怕勾起她的心事,忙道:“好,好,只当人世间就剩咱们两个。”又关切地问叶楚兰:“你还痛不痛?”叶楚兰笑道:“早就好啦。下次换你试试?”
难得地,萧文焕的俏脸上也浮起了红云。
27、结发第二十七
27、结发第二十七 ...
叶楚兰是被萧文焕吻醒的。朦胧的视野中,那两道无比明亮的目光瞬间让她清醒过来。昨夜那烛光清帐中的销魂滋味,霎时重回心头。她看着萧文焕,微微露出温柔的笑容,脸上却不由得红润起来。萧文焕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也有点不好意思,只知道嘻嘻傻笑。
叶楚兰伸出细白的手臂,一边整理着萧文焕稍显零乱的黑发,一边轻声道:“焕儿,你知道么,我这辈子从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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