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重逢?
这回的船比第一次去东洋的舒服了很多,不用和一堆人挤在一起,总算有自己的船舱能活动活动筋骨了。虽然这样, 可海上淡水还是紧张的,即便是头等舱的客人也不能天天洗澡,幸好天气随著航程日渐凉爽了。每天我喜欢多喜欢出来吹吹海风,看看远处的风景,那天我看到边上的女人牵著两条不大的京巴狗出来,顿时就懊恼开了,为什麽没回家看看,怎麽也得把元宝带出来啊……“小姐,两只狗狗叫什麽名字啊?”我蹲下摸了摸小狗的头,他倒是不认生,伸出舌头就开始舔我的手,这狗狗总让我想起来我家的元宝……“她叫‘铜钱’,他叫‘银子’。”中文名在这个小姐的口中说的古里古怪的,我不禁失笑“谁给他起的这中文名字啊?怎麽就跟钱杠上了呢”一提到这名字,她立刻一脸幸福怀念的神情,“我的大清情人起的,他说这名字吉利”外国女孩的直率和坦诚让人很舒服,後来我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大清情人没有跟她一起离开,她很爱他,他对她也很好,但是他的女人太多了,对谁都一样好,对谁都可以笑著说喜欢,她忍受不了他的朝三暮四,就干脆离开了。我试探性的问“他不会姓潘吧?”她惊愕的瞪大了眼睛,漂亮的脸上增加了赌气般的神情“你认识他啊!”我在心里苦笑著,脸上却一脸无辜的样子“不认识……就听说过有这麽一个风流的人物,你离开是对的,听说啊,这个人的情人比得上後宫佳丽三千呢……”,爹这又是何苦呢,赌气也没个这种赌法啊,难不成皇帝娶一个他就娶一个,最後累坏了自己的身子皇帝还要摆脸子给他看,还连累了这麽多无辜的姑娘……
漂了大半个月,终於靠岸了,我感觉身上都要长出海藻来了,满身都是海洋的咸腥味。伦敦街头很繁华,总是飘著蒙蒙的小雨,整个城市就像蒙了一层纱一样,是我喜欢的天气。我照著地址找到一栋有些老旧的房子,墙边的爬山虎都被铲掉了,堆积在一起,按了按门铃,半天才有人慢慢吞吞的开开了门。我看见开门的人愣住了,他也是,然後我猛的抱住他,“芜恒,我来找你了……”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感觉,他急切的找到我的唇啃咬了起来,我推开他,“我要洗个澡,在船上很累”。他看著我一直笑,牵著我到了浴室,习惯性的帮我解开衣服,“你高了,更好看了。”我有些腼腆的笑了“你也是,我喜欢你短发的样子。”很快的我的衣服堆积在地上,我赤裸著站在他跟前被他迷恋般的看著似乎马上就要扑上来,“你出去啦……”,说著就把他往外推,他笑了笑,“都看了那麽多次了,让我看著你吧,总觉得像做梦一样。”就这样我一边洗澡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婉玉呢?”
他皱起眉头,看起来有些无奈“她不在这住。”我有些吃惊,“为什麽啊!当初说好了互相照顾的啊!”“你不明白,很多事情……对了,婉玉前阵子闹著要回国呢,说是要去接晓春,你都不知道现在折腾成什麽样了。”我这回算是弄明白了为什麽晓春不肯嫁了,合著心上人也在英国呢啊,早说我把她带过来不就行了,硬是憋著不说是闹哪出啊,“那大将军能同意吗?”芜恒摇了摇头,手上涂满了泡沫在我身上慢慢吞吞的抹著“哪能同意啊!听说上次她写的信被老将军看见了,老将军差点没气晕过去,当时就说了,就是把晓春送去做尼姑,也不能放任她做那种辱没祖宗的事。”我仰著头享受著芜恒的按摩,这感觉是那麽的熟悉,好像又回到了潘府的日子。
之後他找来浴巾帮我擦开了身子,我很想一步不离的跟著他,不过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衣服呢!”“刚刚忘记拿了,干脆别穿了。”他说的理所当然,那是因为那不不穿衣服的不是他,他拉著我的手放在了自己胯下,“做吧,看到你就受不了了,听到你的声音,摸到你的皮肤,它自己就这样了。”滚到床上他就压住了我,我挣扎了几下翻身骑在了他身上,他不解的看著我,“三年前是你压我,现在换我压你。”说著我就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他看起来有些慌乱,猛烈的挣扎著,我没办法只得放开他,不解的问他,“为什麽?”他沈默了半天,“灏,我不喜欢被压。”我其实还想问他为什麽我可以心甘情愿的被他压他却不行,但我不想在重逢的第一天就在这些事上争执,对於我来说在和他一起的每一秒锺都是珍贵的,都是我靠著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於是我又一次躺在他身下,我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动作,我咬紧了床单还是止不住痛苦呻吟,我胡乱的在他身上抓挠著,许久之後我感觉身体深沈传来的饥渴的感觉,遵循著本能把身体迎合过去,然後他碰到了那个点,再之後房间里回荡著我的叫声,我放任自己 的声音媚声尖叫,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本能,并没有什麽可耻的。他的手抚上了我的下身,上下套弄著,随著他的感觉我越来越想倾泻出来,後面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不时的顶到我那里让我失声尖叫,“嗯啊……芜恒……”我叫著他的名字,终於泄在了他的手里,他也很快把滚烫的液体洒在了我的身体里。
两个人又洗了一遍澡,走到浴室的路上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从两腿之间留了出来,每走一步路後穴都传来一阵难以启齿的钝痛。他似乎很喜欢这幅淫糜的景象,饶有兴致的看了半天。之後我打开衣柜发现里面有几件女式的衣服,“婉玉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他却沈默了,房间里寂静的让我心惊。他抿著嘴,我不敢去看他,“别骗我……”除了这句话我没有勇气再说什麽,现实往往就是这麽残酷,三年前我就明白了,“我有了个女朋友。以前咱们在大清的时候,一直想著到了外国就自由了,其实咱们错了。她是我们学校的头儿。”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了,“那分手好不好……”他苦笑著摇了摇头,“教会里说同性恋是恶魔……我不想他们用那种眼神看著我们,也许她会让我身败名裂,你明白吗?”我拽著他的衣服使劲摇晃著他似乎要把他从梦里摇醒“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别人说什麽!”他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安静下来,“我在乎!”芜恒的一句话像是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我只问了他一句“那你还爱我吗?”他吻上我的唇,我第一次看见泪水从他闭著的眼睛里滑落,“留下,陪我”,为了他的一滴眼泪,我留下了。
特别的味道
那个女人叫凯瑟琳,一般都住在学校,周末会回来住,我一共也没见她几次,也许是芜恒怕我难受,很少当著我的面和她亲热。我们就像是达成了什麽契约似的,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提及她。凯瑟琳在欧洲女孩里算不上漂亮,算是挺和善的人。芜恒对她说我是从大清来的表弟,她挺热情的跟我聊天,我反而有些放不开了,总觉得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不在的时候我和芜恒过的还算愉快,就是我心里总是堵的难受,总觉得这幸福来的很不真实,好像是偷来的,就像一场梦。芜恒在英国重新读了大学,我不喜欢在家里总是闲著,也就申请了一所离家挺近的大学,那次赶上大学放假,凯瑟琳兴致冲冲的组织了一场郊游,硬是拖上了我,我实在是不想去的,看著他们甜甜蜜蜜的我有些吃不消,我有些敬佩大清的那些女人,她们是怎麽忍受的了丈夫三妻四妾的。但是看著她那双期待的眼睛,我实在是不忍心拒绝了,就跟著他们一起去了。
我们一行人大多是芜恒和凯瑟琳的朋友,也没怎麽客套,有个挺开朗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嘿!潘,你哥真是好样的,这三年一共就谈了一个女朋友,真是个痴情种子。”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我是应该说“哥你好样的”还是应该扇他一巴掌说“哥你不要脸!”
我走在最後,芜恒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冲我笑一笑,後来干脆也跑到最後来,搂住我小声说:“不要这麽不高兴嘛,笑一笑嘛!”,我推开他,扯起一个笑容“去陪你女朋友吧!”他们看到这一幕也都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个个起哄道,“弟弟闹脾气咯!”北爱尔兰的风景是不错的,一个个庄园散发著闲适的感觉,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大多都闲散而悠闲。这样的地方总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把全身都放松下来,街边的小店也都不太大,他们进了一家小酒吧嘻嘻哈哈的喝起酒来,我一个人继续走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著。忽然眼前一个精致的展台上面摆满了泥巴捏的小东西,说不上多传神,就是觉得挺可爱的。我进去那家店,店主是个中年的大叔,挺热情的跑出来,“小夥子来玩玩泥巴吧,我年轻的时候去大清,看见他们的陶瓷,我也就有样学样的开了这麽一家店,虽说咱们自己做的东西没有陶瓷精细,但好歹是自己做的,有那麽一份心意在里头啊。”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後来经常常去那儿,做了不少小雕塑,就存在他的店里,英国的天气总是灰蒙蒙的,我感觉我自己的未来也是这样,看不透,摸不著,没有著落。大叔的年纪跟我父亲差不多大,他的店里也鲜少有客人光顾,时常我们两个围坐在壁炉边上,互相讲著以前的故事。
那天他们吵架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只记得最後我微笑著对凯瑟琳说:“嫂子,别扭了,大家都看著呢!”那声嫂子叫的我心里很酸,我脸上笑得很甜。那是我第一次帮我的男朋友哄他的女朋友,原来那种滋味是这样的独特。
怎样才有资格说爱你
那天回家以後我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他靠过来,把我摁在沙发上一边吻我一边扒我的衣服,我顺从的由著他,完事後他有些喘息的趴在我身上,我在他耳边近乎恳求的说“你跟她分手吧,我们去别的国家,去没有教会的国家。”我得到的回答仍然是“对不起。”
我开始怀疑我这一次来英国是不是错了,但是我仍然舍不得从他身边离开,哪怕是偷来的幸福我也舍不得放弃。那天是我的生日,我自己也记不分明了,已经三年多来没人提及我的生日,打开家门是一片漆黑的。我习惯性的没有开灯,蜷缩到沙发的角落里喝了一杯红酒,街灯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一个人喝酒总是觉得寂寞难耐,我又倒了一杯,看著透明的红色液体淅淅沥沥的流入透明的玻璃杯,折射出暗红色的光像血,通透的又像水晶,我拿出脖子上的那块水晶,喃喃自语道“我的心血就像这红酒般的倒出来,便是个玻璃杯也知道接著,今天是我们在英国一起度过的第一百个日子了,人家都说一个女人被强奸一百次就会爱上那个男人,那我呢?要像女人一样被你上多少次才有资格爱你?”
忽然看见他端著蜡烛从角落走出来,我有些无措的看著他,那是我第二次看见他落泪,他紧紧抱著我,我感觉到他在颤抖,我感觉我的心好像被他紧紧攥著那样的酸,那样的疼。昏黄的烛光映在我们脸上,“生日快乐……等我,一年後我们就走。”
一句话胜过百句对不起,我笑了,狠狠的吻了他, 把他压在沙发上,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张开了腿。我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他的脸一下就红了,是很可爱的。我待他算不上温柔,我想让他的身体记住我,“你好紧,放松,夹得我好痛。”我得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他的嘴唇有些苍白,不停地喘著气,显然是痛得不行“灏,我好痛。”其实我也不好受,下身已经涨的不行,被他紧紧的吸著却不敢动,慢慢的他呼吸平稳些了,我才缓缓的动了几下,但尝到那种爽快的滋味後却再也停不住,沙发跟著我的动作“咯吱咯吱“的响,我从他的嘴吻到他的脖子,再到胸口,在上面印满了了我的痕迹。感觉我顶到了他的那个突起,他的肠道猛然的收缩了一下,人也抑制不住的开始尖叫,我感觉更加爽快的快速朝那里戳刺著,他吸的我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而他即使咬著唇还是控制不住的呻吟更是让我忘我的动作著。他的下身站起来磨蹭著我的小腹,前端已经有些湿润了,我得意的摁住他想去抓自己下身的手,他的断断续续的求我抚慰他的下身,虽然有些不忍,但我还是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後来他的叫声越来越尖,甚至带著哭腔,但是停在我耳里就好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越发的激动。最後他终於把热液喷洒了出来,有些粘稠的液体顺著他的腹部流到地板上说不出的漂亮。
感觉他全身都在痉挛般的颤抖,肠道也变得出奇的紧,他呜咽般的小声哭叫著,“不要了……放过我。”我将他翻了过去,肠道里的摩擦让他指头深深陷进了沙发里,我用手挑逗著胸前的花蕾,下面狠狠顶著他致命的一点,我不知道是故意报复他,还是太爱他了,竟然这般的疯狂。不多时他下身又硬起来了,我在他耳边诱惑般的问“舒服嘛,表哥?”他果然轻颤了一下,然後却不说话了,我惩罚般的又朝那里顶了几下,他又哭叫起来,我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尖,他就只是呜咽说不出话了。那一刻真的好满足,这个人就这麽完完整整的属於我,在我身下哭叫著,这幅香豔的景象让我有些承受不了的快速动了一会,他的声音已经明显的哑了,不一会又泄了出来,肠道紧紧绞著我的下身,我也舒爽的射在了他里面。之後他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他是生气了,很委屈的看著他,半天他也没有理我。之後他一瘸一拐的走去浴室,我忙不迭的跟了进去,浴缸里,我的手刚刚碰到他的後穴他浑身就颤抖了一下,大概是肿了。
我让他躺在床上,我掰开他的臀瓣,嫣红的穴一张一合的很可怜,我也不知道应该涂些什麽药,表哥从来没有弄伤过我,不由得就感觉有些愧疚。芜恒的声音也哑了,很可怜“没事,睡觉吧。”那天晚上我抱著表哥的腰,是这麽多天来最开心的一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表哥心里也是有我的,原来表哥也是可以为了我放下名利的。
一年之约
第二天我拉著芜恒去了教堂,在巨大的十字架面前,我牵住表哥的手,我不知道上帝是否会祝福我们,也许那一天,我只是在挑衅他,同性恋又怎样?魔鬼又怎样,我们还不是手拉著手站在你面前?他还是没有和凯瑟琳分手,我没有强迫他,也许对於她来说我才是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我也没有权利毁了他的前程和理想。
起码有了个盼头,日子过起来也有滋味。我学的是绘画专业,算不上是清闲的,但是很适合我,周末了背上画板去近郊采风是很惬意的一件事。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拖上芜恒,他似乎不喜欢郊外的清冷,也没什麽心思看这个灰蒙蒙的天地,後来我也不勉强他。那次坐在不知名的悬崖边上,崖下就是宽阔的还,有些奇形怪状的石头从浅处露出来,常常在这种鲜少有人际的地方一画就是一天。在那儿碰见个很俊美男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在那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碰到了,我有些诧异,他也是。他穿了一身洁白的西装,淡黄色的卷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他随意的坐在我边上,也不怕弄脏了衣服,打量了我几眼,“你有伴吗,我很喜欢你。在这儿我见过很多人,有跳崖的,有度蜜月的,有迷路的,这个海天相接的地方很美,就应该配你这样闲散的美人才对。”我把铅笔放在一边,画了一天的草稿脖子都僵硬了,脖子噶蹦嘎!的响、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碧蓝色的眼睛,就像这海的颜色一样。“我有爱人了,你跟这儿也很相配。”之後他坐在那陪我说说话,舒服的吹著海风,我却总觉得我的画上少了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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