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论容貌,简直这样的,在京城中排不进前一百。若说论气度,也能说上别有一番风味。如阮竞这种风流倜傥,眼如桃花的贵公子,也勉强进了前十。排第一的,乃是童家七少君。
不过……阮竞随意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拄着下巴,那都是两个月前的老黄历了。两个月后的今日,轮容貌,当属当朝景王是也。
虽有身份加持在里面,可别忘记了,他那被皇帝夺进宫中的叔叔,当年可是风闻京中的第一美人。
若不是这名头突然传了出去,想必他叔叔如今已是侯夫人,也能多子多福,健康长寿。
只可惜,被皇后毒害。呵,但他们阮家,也不会忘记一切的罪魁祸首。
“可是有什么急事?”乌元琊打断阮竞的沉思。
阮竞眯眼笑,“没事就不能来吗?”
他看了眼简直,继续道,“我只是有些感叹,这才上下打点好的人,掌好的事,你这一禁闭,全泡了汤。你不知,如今年底事多,你这边倒下来,陛下已经让二公主和三王爷掌事了。”
乌元琊玲珑心思,“二姐年幼烧坏了身子,三哥又是个平者。如今皇后已经被打入冷宫,六王君装疯卖傻。只剩下八弟,出身又太贫贱……”
“非也非也。”阮竞摆摆手,“表弟啊,你可别忘了有这么一条规矩。虽说这规矩在世家大族乃至皇室甚少用上,可在平民百姓家,已经司空见怪。”
“什么规矩?”简直好奇。
阮竞垂眸笑道,“家族中,向来传嫡传长,无嫡无长者,传领者。若是无领者,再传平者。若是平者也无,那就传延者。以此类推,若是连延者再无,才算是断了族。”
所以,大公主才说任何人都有可能吗?简直看向乌元琊。
乌元琊目光黑沉,“那么说,你怀疑是三哥?”
“你觉得不是?”阮竞问。
“我只是……”
“只是没想到,三王爷这样看着像是个好人,竟然也会干坏事。”简直替乌元琊说了后面的话。
乌元琊不愿相信的摇摇头,“不应该是三哥。当年宫中,若不是淑妃护着我,我又怎会挨到被送出宫。”
阮竞另起了一话,“那表弟你也知道,当今大乌兵马五分。两分为各地散兵。一分在北疆,掌在咱阮家手中。一分在南,乃是童家把持。还有一分在京中,是为御军。”
“自然,”乌元琊接话,“只可惜御军已被各方势力渗透,陛下也不过是掌握了两三正副统领而已。”
“正是。你还不知道一件事情,童家九郎心悦的人,是三王爷呢。”阮竞摇头笑。
简直心中暗叹,高位者真是把天下当成了棋盘,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棋子。甚至有些人,连棋子都不够格。他听了这些词调,只觉危险又乏味。
他简直只想着,人活一世,只图无病无灾,手有余钱,小康足以。空间当头砸下,简直也没改掉自己的三观。争霸天下那种操心的事,他真是有力无心。
乌元琊敏感的察觉到简直注意力在跑,他的手在书桌下,勾住了简直的手掌。
简直嘴角一勾,挠了挠乌元琊的掌心。
乌元琊在椅子上正了正身体,想要收回手,被简直一把抓住。他咳了咳,继续和阮竞说着大势。
阮竞又不是傻的,他一领者,怎么会察觉不到乌元琊和简直在干什么?他也咳了咳,伸手抚了抚胸口,觉得哽的慌。
好在孟晓在外面喊了声李大来寻,简直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
阮竞笑眯眯的看着乌元琊,“你们这,要是还没成婚先把孩子给弄出来了,怎么办啊?”
乌元琊脸色一变,垂眸把桌上的画叠了起来,“这事你别管。”
……
简直出了门吸了一口冷风,肺里一冰,他咳了两声,接过孟晓递来的斗篷匆匆披上,简直走到小院门口问,“什么事,大老远的跑来。”
隔了一条街,都大老远了?李大翻了个白眼,这天长侯当得,十来天都不在自个儿府里。“那小孩儿烧的不行了,郎中都不愿意开药。平时就不好好吃饭,还老躲犄角旮旯里,简爷你要是再不回去救人,估计一会儿就看不到了。”
“什么叫一会儿就看不到。”简直扯住李大,快步向侯府去。“到底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就是府里的人说是在假山上的凉亭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人都烧糊涂了。请了郎中,郎中看了拎着药箱就跑,说是怕治不好砸了招牌。”李大一阵嘟囔。
简直气急,“一个个的,真是不省心。”
一路回了侯府,少不得又是一瓶子灵药消耗,等楚初的高热下去了,简直自己忙出了一身汗。他伸手去解外袍的扣子,双手被人按住。
“才出了汗,就脱衣服,小心着凉。”乌元琊给简直把盘扣又扣了上去。
简直按按太阳穴,“都没注意你怎么过来了?你腿伤还没好,不要乱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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