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绝不会给他故伎重施的机会,冷着脸捉住燕子郗的手,不让他掐自己。
他还是不说话,二人肌肤相触处极为滚烫,燕子郗此刻最为难受,控制不住地就想往顾沉身上贴。
此时顾沉要是顺水推舟,说不定燕子郗还会心中警醒,立马离开。可是顾沉只制住了他手,甚至刻意离燕子郗远些。
燕子郗掐不到自己,感受不到痛,只能感到一阵阵潮~热,他渴求着贴上顾沉,顾沉却不让他如愿。
燕子郗睫毛上带着些泪意,看着可怜无比。
顾沉道:“你要贴上来,就得同我走,可能做到?”
燕子郗听不到,已经开始无声流泪,顾沉心想,你哭什么,今晚要不是我,是别人,才当真有你哭的。
太子殿下,眼圈红红神情柔顺,和平时相比完全是两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让人想欺负他吧。
顾沉想,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他喜欢安王,多次勾~引未遂,怎么会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漂亮。
顾沉心里更糟心,毫不温柔道:“你要是再哭,再贴上来,我就把你带走。”一个独身男人说出这种话是什么意思,顾沉想他不必多解释。
反正解释了燕子郗现在也听不懂。顾沉现在才不想尊重燕子郗,他能去勾~引别人,看不起自己,自己再尊重他作什么呢。
顾沉数了三、二、一,燕子郗还在流泪,他轻扯了下嘴角,抱住燕子郗腰肢就轻身跃起,往将军府赶去。
在太子及冠礼上私自劫走太子,这是顾沉做过最大胆也最浪漫的事。
他进了将军府,将燕子郗放在床上,顾沉预想中的燕子郗,应该会主动缠上自己,哪知他等了许久,燕子郗还是没什么动静。
他的声音清越好听,声声带着勾人的撩拨,偏偏就是不付诸行动。
我也不是什么缩头乌龟,顾沉想。他毫不客气地吻上燕子郗的唇,将手伸向了他的衣~带。
他心里本来热切,在看见燕子郗身上纵横交错的新伤旧伤时,却一下子凉了起来。顾沉面色一下清醒,握住燕子郗肩膀:“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谁伤的你?”
燕子郗听不清楚,他不说话,只在顾沉手触上伤口时身体微颤,但因为药~~物作祟,他面上的表情愉悦要大过畏惧和瑟缩。
顾沉心里放下来些,他是当朝太子,怎么可能会有人敢伤他,在思及燕子郗的怪癖时,更是有些微气,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重视享乐而忽视健康。
顾沉还有些不放心:“这伤真是你自己弄的?”
燕子郗软软地靠在顾沉怀里,说不出话,顾沉略微放下心,再度继续了适才未做完的事情。
他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将汗水和热情尽数挥洒在燕子郗身上。
顾沉神色痴迷,近距离嗅着燕子郗身上的冷香,只想就这样闻一辈子。纵然他此次手段算得上卑劣,他也不后悔。
他会对燕子郗好,除了这种时候,不会让他哭,不会像安王一样伤他的心,太子殿下,那么爱哭,对外可以强硬得像块石头,对内要是想哭的话,顾沉愿意做他一辈子的臂膀。
他自己不会哭,但不觉得燕子郗爱哭有什么错,燕子郗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都是顾沉最爱的模样。
燕子郗从最开始的迷~乱到有点点清醒,但是继而,药~~丸再次发挥着作用,他清醒地被欲~望裹挟,投入深渊之中。
在那里,他仿佛不是燕子郗,而是只被欲~望控制的纵、欲、人。通州时的燕子郗,宁愿日日受苦也要压制体内毒~~药,只因有的底线一旦放开,便再也收不回去。
比如现在,他被改~造过的身体尝过这个滋味,以后便放不开手去。燕子郗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变化,在同安王的博弈中,即使之后安王被他所杀,他也算输了一半。
身为人,要是连自己的想法行为都不能控制,那他究竟在活什么?
燕子郗脸色惨白,又慢慢变红,他只想逃避,但是shen~体却又主动,迎~合。他的眼泪掉下来,已经分不清是什么。
顾沉听他声音都哑了,吻干净他的泪水:“想休息么?”他自己其实不累,只是看燕子郗哭得可怜又可爱,才心里不落忍。
燕子郗现在不可能忍得住,他挂着眼泪,声音有些媚,气若游丝:“……不想。”
顾沉嘴角一勾,亲了一下燕子郗,继续伺候着他的太子殿下。
这次无论燕子郗如何哭喊,他都没停止,以实力向重~欲的太子殿下展示着自己的强壮和体力。
夜晚渐渐过去,无论是顾沉还是燕子郗,因昨晚的事情,都没能早起得来。
顾沉圈着燕子郗,率先一步醒过来,他仔细地看着燕子郗的脸,干净又漂亮,完完全全属于他。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他还带着浓重的困意,就要翻过身去休息,他一动,就感觉腰要断了,身上酸软得不行。
燕子郗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昨夜发生了什么,他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顾沉微咳一声:“阿清……”他自动换了称呼,身上的低气压也没有了。
燕子郗侧头看他一眼,昨夜种种在脑子里走马观花地闪现一通,他一出声,声音哑得不像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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