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的食指和中指将药丸推进深处,然后从谢琤身体里抽了出来。药丸融化的汁液太多,还有些是药效下谢琤后穴泌出的液体,白晴朗手指离开穴口的时候,后穴紧紧裹住白晴朗的手指,甚至发出了“噗嗤”的水声。
失去手指的后穴一时没有合上,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滑过臀部的肌肤,在夜风的吹拂下,有些凉飕飕的。
此刻的谢琤没有多余的心思注意这点小事。
嘴唇,乳尖,胸膛,性器,身体内侧都燃着一丛火,滚烫热辣,如果此时有一块冰在旁边,谢琤会毫不犹豫地贴在冰上,缓解这股痛苦。
谢琤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着鲜艳的粉红,像春天里最美的那株桃花,散发色香,诱惑着蝴蝶来采。就连谢琤的脸颊,此刻也是一片通红,夹着白晴朗的腿已经开始轻轻颤抖,抑制不住。
谢琤的感官从来没有如此敏锐过,树叶簌簌抖动的声音,热浪贴上肌肤的战栗,手腕上锁链的紧锢,外界的每一丝变化,身体都能够切实地感受到。
白晴朗托着他腰部的手掌,贴在身后的勃起,被大腿夹紧的腰身,两人肌肤相亲的每一处,都让他的身体拼命地叫嚣着舒服。
谢琤的理智还在,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弓起腰身,尽量不贴着白晴朗的肉体。他觉得自己已经被白晴朗丢进了炼天熔炉,哪里都滚烫得厉害,每一寸肌肤都如同被烈焰灼烧。
白晴朗看着谢琤的身体,满意地舔了舔手指,那上面还残有谢琤的体液。
“项小龙的药果然见效快,”白晴朗压低身体,俯在谢琤颈边,对着他的耳郭轻轻吹气,“哈,谢道长,你此刻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呢?”
第14章
谢琤顾不上理会白晴朗,从腰际深处传来的战栗感让他几乎要流出泪水,眼角连着耳根,已是被情欲灼红一片,眼睫半抬半眯之间,全是撩人颜色。
两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白晴朗的小腹,横七竖八地戳弄着,胡乱地在那里留下亮晶晶的水迹。大口喘着气,谢琤拼命地深呼吸,仿佛这样做就能够把五脏六腑里的那股淫靡热气全部排出体外。
白晴朗解开裤带,脱掉碍事的长裤,性器真刀实枪地贴在谢琤的身后。
坚挺的性器贴着谢琤两股之间,从后穴缓缓流出的液体将前端擦得湿亮,在火光中透着水润的光泽。
经过润泽的前端像一尾滑溜的灵鱼,时不时滑过那处穴口,而后又滑走,引得谢琤后穴不断的张阖,像是要将它吞入腹中才满足。
谢琤两条光洁的大腿被白晴朗用力往身侧掰开,牢牢地钉在树干上,徒留小腿无力地搭在白晴朗的手臂上,谢琤脚上还穿着靴子,裂开的裤子胡乱的缠住鞋面,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白晴朗的胸膛贴着谢琤的胸口,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道长,听说祭品往往需得处子之身。”白晴朗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稳稳抵在谢琤后穴入口处,没有了绸缎的隔阂,谢琤几乎能够用肉体感受到对方性器顶端那火热的脉动,“道长,你说你是想被我干呢,还是想去祭剑。”
谢琤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边,束在道冠下的发带垂在耳旁,被谢琤死死咬在嘴里,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听到谢琤牙齿咬合的“咯吱”声响。
白晴朗将人狠狠地压在树干上,性器生生地挤进谢琤的身体,毫不留情。
“嗯!”谢琤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一时间意识几乎涣散。剧痛压下了身体对快感的索求,狭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热的性器像一柄贯注真气的重剑,狠辣而决绝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琤忍耐地咬着发带,头颅高高地仰起,头顶的道冠敲打在身后的树干上。炼天熔炉金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颈子,将那修长绝望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那份沾血的美丽,让人光是看着,便蠢蠢欲动。
白晴朗不顾谢琤体内肉壁的抵抗,也不顾自己性器强行进入的疼痛,一口气刺入最深处。他盯着谢琤拉长的颈线,浑身热血蠢蠢欲动,一时间竟不能分辨,是亲手折断那优美的脖子更痛快,还是将人压在身下恣意操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体不住地溢出鲜血,顺着后穴滴下。崭新的道袍衣摆染血,似红梅落在雪上,斑斓零落,完全盖过了浩气的空青色。
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欲望,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肉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琤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穴不断的被肉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琤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琤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琤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体里不住地抽插,缓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谢琤有种内脏被顶起的错觉,被撑开地近乎折断的双腿让性器的进出尤为便利,白晴朗膂力惊人,肉茎插到身体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将下面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谢琤宁愿此刻觉得痛至极点,而不是布满身体内外,无边无际的快感。咬在口中的发带已经被唾液洇得湿透,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白晴朗伸过头,将谢琤发带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点一点往自己方向拉扯。
谢琤半眯着眼眸,看着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头和牙齿玩弄着那根发带的尾端,那种放浪形骸的淫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并不是一根发带,而是谢琤赤裸敏感的肉体。
那种战栗危险感,远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强烈,谢琤只觉得腰际的热焰灼烧得越发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铁锁链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曲调,杂不成章。
黛青的发带一点一点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将唇瓣贴上谢琤的唇。白晴朗用舌头搅动着谢琤的口腔,无辜的发带成了两人之间纠缠的纽系。
濡湿的发带碰触在舌头上,粗糙又酥麻。
牙关完全被叩开,谢琤紧闭着眼,不去看白晴朗近在咫尺的脸,却发觉闭眼之后身体越发敏锐,连白晴朗在自己体内冲撞的肉块,都依稀能够在脑海之中细细描绘清楚。
“哈!”谢琤忽然身躯一震,用力弓起腰,拼命逃离白晴朗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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