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我没有。”
余扬拿着脚别有意味的挠着严归晚的胸口,出口的声音也携了丝玩味,“就算我上次没死透,你也不必要把我送回来折磨我吧?”
严归晚毕恭毕敬的抓了那只不安分的脚,帮他把袜子穿好,声音同样压低的只能一个人听见,“那天严爷就在附近……”
言下之意——迫不得已。
严归晚高大的身形把余扬小小的一只整个罩住,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余扬露出一头乌黑的小卷发和光滑白皙的额头。在外人看来,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佣人在伺候主子穿衣。
“严毅呢?”余扬接着问。
“总部临时出了点儿事儿,需要严爷亲自过去。”
“该死,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那群老头儿真没眼力价儿,打心眼儿里就不想我过得舒坦。”余扬嘟囔着。
严归晚给余扬穿好那件做工精致的外套,又系了条黑色的小领带——
这是一套学院风的深蓝色套服,是严爷找了上等的裁缝一针一线缝制的,面料设计都是一等一的。
本来就是十字开头的年纪,再加上打扮清爽干净,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让人把他和单纯美好、天真无邪这些个无限接近于童话故事里描写善良主人公的字眼联系在一起,唇红齿白的在阳光下绚烂夺目。
严归晚有些微的愣神,他动作迟缓颇为机械化地抬手看了下表,才缓缓开口道,“严先生,严爷给您请的老师已经过来了。”
一听这话,眼前漂亮的小人儿立马变得不悦起来,“不要!不要练习打枪,余扬每次手都疼。”
见着对方浅淡的眉头拧在一起,严归晚心跟着一揪,嘴张了张,他想说,“阿扬,不怕。”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说,“严先生,先下去吃饭吧。”
回应他的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子,被严归晚反应迅速的躲开了,本能地扼住对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刀子掉落在地上,与地面接触制造出不小的碰撞声。
余扬一双美目携着笑意,接连着一直郁郁寡欢的脸突然明媚起来煞是好看。
余扬思维跳的很,想到哪儿说哪儿,“阿晚,花卷儿死了。”
花卷儿?这都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怎么又提这茬儿?
在严归晚恍神间余扬就挣脱了束缚,一个拳头打在严归晚腹部,隐隐作痛。严归晚承认,如果不是这小家伙手上没什么劲儿,要真实打实的受了一拳,他可能现在可能已经吃痛的站不起来了。
还没等严归晚由衷的夸上一句,余扬已经捡起刀子朝着他的脖子袭来。动作利落的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严归晚跨度挺大的往后退了一步,余扬似乎早就料定了他能躲开刀子,一个回旋踢正照着严归晚的脸。
一个故意放水,奈何一个招招致命、阴狠又毒辣。
严归晚的身手是在各种真枪实弹生死边缘中磨练出来的,对付一个余扬还绰绰有余,他伸手轻易的扼住了对方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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