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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开手指,换上了货真价实的肉棒子,杵松的肉褶来不及关门就叫祁谟又占上地方了。廖晓拂知道什么要来了,手全搭在祁谟的肩上。男儿身下有毛,他没有,毛端扫过的肉是疤,痒又欣喜,好似他也长出毛来,体会了一遭。

“都进去吧,就堵在门儿上,咱家没那么不爽快。”廖晓拂硬着说,怎料那东西一动就活起来,顶开肉壁就钻,他再想起身也来不及了,肉刀劈开他生涩的身子,捅开了他的白屁股。

茎身入了极快活的穴,肉褶吞吐着,伶俐地围上来讨好似的。祁谟本该清楚自己正把小福子顶成了什么可怜样子,两只手却站在人家的两片屁股上,痴痴地往下摁,借乳香膏残存的滑腻顶得小福子耸着往上逃。

“好了,好了……拂儿忍一忍就好……”他像个哄骗闺女的登徒子,脖颈绷出几道青筋,还如何停得下来,抽一下进两下。小福子往上逃,不肯坐,他就低头含那两颗起粒的乳尖,舌卷吸着,嘬得人家又不得不往下跑.

来回几次,廖晓拂嘴一歪,鼻子就酿了,簪子拢不住的长头发泅在水面,一个漂亮的扇形:“不进了,不进了,屁股合不上还怎么见人呐。”屁股里涨极了,龙根来来回回地捅他,尻眼撑得急急想闭合原状,勒那粗红的物件,妄想将它挤出去。

祁谟颠起臀来如同叫小福子骑在马上,忽地挺直了身,捞他在水里打滑的小腿。这下好了,整个人都把在身上,肉连着肉,红肉在白肉里,“这不好使力……我抱你起来!”舌头在小福子嘴里没少讨着好处,祁谟撇下了一贯的沉稳和忍耐,要了人家清白的身子,褪下那承着锦绣河山的龙袍,他就是个胡闹的、不知好歹的恶徒,还嫌在水里坐态不好出力。

这就是神仙赏他的仙桃,已是成熟佳时,咬上嘬出汁水来。

这滋味也是怪,起初被上下颠弄、面人儿般地折腾着,廖晓拂初觉疼,后觉涨,屁股裂了一般。那么长长的一根肉,叫自己吞着根含住,怕是搅在小肚儿里了吧,满涨涨的酿开始泛上来,聚集在屁股里,好似憋着个大阴招要算计他,不多时肉道里也不那么难受,含惯了似的,急不可耐要吃。

薄眼皮也发沉,廖晓拂浮眯着眼睛,双手在祁谟背上乱抓,也不管抓没抓破,岂料皇上竟要将他抱起来,要撤他最后的遮羞布。

“使不得使不得!就在水里!”廖晓拂窝着脖子求道,一起来不就光身子了,底下光溜溜的。

“拂儿莫怕,我就喜欢看这个……骂我打我也罢,看完就再回水里来弄。”祁谟违着心说,小福子不肯,他便又说了几回,直到将人家磨软了,屁股里捅得舒坦了,像搂着一只半熟的虾,从水里站起来。

两条软臂披着一层热气,搭着圈在祁谟绷紧的脖与肩上,指尖也能拧出水来。一起身,廖晓拂便忍不住,断断绩续地叫出来,难耐绵长的嘤咛比那水还荡漾,一片片碎在地上。羞闭的臀缝儿被人扒开,磨殷红了的穴褶勒得白白的,粗红进进出出,狰狞又刁钻地换着花样往里折腾。

廖晓拂听自己连骂声都被颠碎了,尿意如蚂虫啜咬在尿口堆积,叫人慢一点儿都被颠成了好几段。屁股也淫了,没羞没臊地吃着,竟尝出登仙的滋味来,被肉头一戳就腰眼酿麻。圆而滑的脚后跟怎么都抵不住祁谟的后腰,浮萍似的飘在水上,浮浮又沉沉。

被颠弄得狠了,廖晓拂捶打起来:“咱家、咱家不依了!快,快……”

拳头是软的,嗓子也泡软了,祁谟听来如同嗔怒,站在水里发狂撞着人家雪白的屁股,撞出红印子来。雪一般的小肚儿,浅浅的圆肚脐,盛一汪透透的热水,再往下是空的,比不毛之地还白净,强行割断的尿口如溃败花瓣儿,生长在疤的痕上,敞了个小小的洞。

这残而美艳的身子!

“拂儿!拂儿!”祁谟痛苦地喘了几声,不知怎么地,前世今生的仇一同齐发,小福子上一世叫大皇兄恶占的旧恨来得比精水还快,这样脆又要强的人儿,单薄又不屈的身子,他从前连碰都不舍得,竟叫大皇兄也见识过,一时捣得更快,搂紧了恨道:“明日挖他一只眼.给你出气!”

廖晓拂今生没经历那段,自然不懂皇上说什么,更无暇顾及,自己现在就是个泥菩萨,过这条熱河,怕是自身难保了。“使不得,慢……快,咱家下去弄……”话音刚落,开岔的尿水就从小口溅了出来,随颠弄上下一股股往外流,全净身子尿裆,憋不住的,竟叫祁谟生生颠了出来,沾了两人的小腹。

一刹那,廖晓拂觉得身子都轻了,云游去了,等腾云驾雲回来就闻出那股耻辱的臊气。他都被逼出尿来,可皇上还不要命地拱他身子,这时候随便一块肉都敏感得很,激得他直打顫。未了他把脸一捂,及不争气地哭出几声,声里面含混着几句怯怯的阿姐。

“阿姐,皇上、皇上颠弄我,他颠我……”他是廖贞把大的三弟弟,受委屈了.总喊大姐。

“再一下,再一下,拂儿,再一下啊……”祁谟听他喊廖贞就心软了,可心软身子不软反而更硬,折磨死他,又来了几十下,顺腎缝儿一摸,滑的穴褶都股凸了,磨肿了这是。心里一狠,祁谟亲着小福子的红鼻尖,哀求道:“拂儿把这儿紧一下,收紧了肉道,紧一下子我就泄出来。”

“就、就一下子啊。”廖晓拂贪欢,又去舔祁谟的嘴了,往上提着气将尻眼收紧了,这一下正巧赶上捅进来,磨得他又浙淅沥沥琳出了几滴尿来。

这样猛地一来,两颗肉圆卵蛋都缩紧了,祁谟自知己到了精关,把住小福子凸起的胯骨就要拍身。“别!”廖晓拂似是觉出来了,水鬼般缠尽了祁谟的腰身,干净的下身紧贴男儿耻毛,一手摸着自己求道:“别泄水里!”

祁谟猛撞着一愣,又听小福子开口求,一只手朝他摊开,声音越说越小,又满满期待:“这样好的东西……泄水里可惜了,给咱家留点儿……刘哥说,吞下一口……底下能长一点儿……”

这是最要脸的九千岁问他要精水呢,祁谟听了,心里那点儿名为虛荣的东西全发膨胀起来,身子猛一热,再没忍住,直直泄在小福子初次承欢的屁股里,甚至想连这命也一同给了他去。

第172章 花好月圆番外完结篇

春宵千金,两情正待浓时,免不得一夜贪欢。

廖晓拂觉着自己做了个沉又香甜的长梦,嘴里好似吮着蜜。梦里阿姐在,还是那年离家时候的样子,却又比从前漂亮,明媚的五官因去了病气而鲜活灵动,乌黑的发梳得一丝不苟,脸蛋儿红得像体态康健的人了。廖贞是他很难梦见的,廖晓拂总盼自己梦里有阿姐来,心愿回回落空。这一夜他做了个长梦,阿姐来了。

廖贞在梦里还是没长大,可梦里的小福子已经大了,比阿姐高出好几掌。阿姐的声音也没变化,再也不咳了,难得的是一直在笑,抱着三弟弟笑,拿袖口给三弟弟擦把脸再笑。末了两个人笑抱作一团了,滚在小凉庄老槐树顶破了土的大树根上。

故而等廖晓拂睁眼的时候,那笑还凝在脸上,心里头安慰极了,知道这是阿姐来看自己了。

从前日子苦,自小大姐又偏心多疼他些,必定是不忍来看,否则一抹香魂都做不安生。眼下苦日子都流水样飘走了,阿姐这就急急来看他,当真是姐弟情深,日思夜想,唯独对这个当年跟人牙子连夜走了再没回家的三弟弟放心不下。

“拂儿醒了?”祁谟夜里睡不沉,已是习惯,又怕小福子睡不惯他的枕头,干脆满怀将他拥着睡。廖晓拂睁眼眨巴眨巴,又眨巴眨巴,满目都是金色的。

金色的床帏,金色的褥面,金色的太子。

“太……”廖晓拂立马改口,“皇上可是叫我惊扰了睡梦?”

“早就醒了,何来惊扰?正巧你也醒了,缓一缓,陪我用些小食。”祁谟不喜欢听他叫自己皇上,万民都唤他皇上,圣上,可他偏想做回太子了。

廖晓拂躺得正舒服呢,后腰却不听使唤,酸得涨涨的,提醒他是如何被人裹成粽子抱回了寝殿,侍卫丫鬟跪得一路,鸦雀无声。许是真的饿了,目光越过祁谟的胸膛,径直了往殿内桌上瞧去。

食盒是他用惯了的那个,日日往养心殿送,这回轮到帝舌自己用了,廖晓拂又抹不开面子。多荒唐啊,那些话说得多荒唐啊,要他警醒时候说是绝不可能。

怀里人往被子里面躲,祁谟知道小福子这是醒透之后将事想起来了,拽住人的手就往自己心口拉:“拂儿往后就唤我殿下可好?我在你这儿不想当皇上,还给你当太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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