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婉如并不知道这些缘由,还以为肖阳在故意逗她非得把大白话透出来,最终不得不面红耳赤的用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说:“我那个,月事啦!这几日别往我跟前凑。”
“啊?这是为何?”肖阳不明所以的一摊手,搞不明白为嘛他不能抱着老婆睡热炕头,非得去书房躺那个翻身都困难的窄榻。
至于挑侍姬这个话茬肖阳根本就不再讨论——不需要,要想有这种玩意儿点缀生活的话,他也不至于等到新婚夜才破了童子身,成天都在忙着没工夫应付多余的人。
“你不知道那句话?”婉如见他表qíng不像是在装样,便回答道,“常言道‘妇人入月恶液腥秽,君子远之,恐损阳生病’,我是担心你沾上不洁之物。”
“无稽之谈,”肖阳满不在乎的摇摇头,直接按住了婉如那正在整理被褥的手,“别忙乎了,我不走。这都算污秽的话,那战场上砍得血ròu模糊、断肢残臂、肠穿肚烂、污水横流的又算什么?”
“……”婉如顿时无语,下意识的捂着嘴qiáng忍住作呕的冲动——就不能别说那么详细么?还加重语气,很恶心的好不好!还好自己此刻没真的身上不舒坦,不然岂不是更难受。
“你,若不介意那就好。”郁闷中的三娘子正打算找个新话题,刚好肖棠用提篮送了她所需的各种物事来,还体贴的带上了一个暖手炉。
肖阳飞速接过提篮打开一看——宽约一寸半的白色细棉布条?鼓鼓的里面装着什么?他伸手想去戳一把研究研究却被婉如突然一巴掌扇到了手背上,一惊之下赶紧缩回去。
而后,他才反应过来瞪向妻子:居然敢打自己夫君,真是太不像话了!
“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啊,我这不是着急么,”婉如娇笑两声说了几句软话,然后赶紧把他堵在屏风外,自己绕进内室一面解裤带一面叮嘱道,“可别偷看啊。”
这世上有一种人就是你越是不希望他做什么,他越是想要唱反调,婉如这才刚脱了亵裤撩起裙摆,肖阳就在屏风后悄悄冒出一个头。
正巧看到婉如拿起了一条那布带子,它背面居然是挺漂亮的锦缎,而后,她将色彩明艳的月事带捆在腰际,半挂在挺翘的嫩白圆臀上,又跨腿让其穿过桃园秘dòng门口往前绕去,准备在腹前系紧。
正在这时,略有些警惕心的婉如突然一回头,正巧逮住夫君在偷窥,被发现后他还笑着挑挑眉这才退回到屏风后。
婉如顿时大窘,心想,他这是缺心眼儿还是太过于有童趣啊?十一二岁的男孩才喜欢gān这种事qíng好不好?或者,那种七老八十有心无力的老货也有这癖好,不光偷看还能更恶心人!好吧,绑缚、虎步什么的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正统。
一直到次日白昼,婉如都没能从自己夫君“很可能有特殊癖好”这一噩耗中缓过神来。
而后,肖阳去了书房继续冥思苦想他的训兵宝典,婉如则待在了寝室看账簿,她实在是不想继续看着对方的脸纠结,某些事qíng光是说都觉得很难堪,居然还被看到了,真是,真是——!
除了有想用头撞地的感慨之外,婉如真是找不出任何一个妥帖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qíng,太尴尬了!
正郁闷着,她身子却是真真正正的不舒坦了,小腹一阵阵抽痛,搅肠似的比往日更凶猛、更难忍,不多久,婉如额上就渗出了冷汗。
与之同时,在书房里咬笔杆的肖阳终于想出了一个关键的切入点——从步兵、骑兵或战车方阵作战过渡到jīng锐散兵作战。
把火力、运动、突击进行有效结合,先是用火器等威力较大的武器进攻,然后步兵在【pào火】的掩护下利用地形进行跃进,防御时,也是在战壕、掩体之内将步兵布置为散兵线,在【重火力】的掩护下杀敌。
至于,什么是pào火,什么是重火力……肖阳挠挠头,暂时没能想出个究竟来。明明目前最好的武器就是铁质的刀剑、斧枪等物,为什么他脑子里会出现轰隆隆的雷声和耀眼的火光?该不会是受了婉如那噩梦的影响?
三郎君有些迷糊,只得先研究了一下在方阵作战中散兵的灵活xing和机动xing,以及突袭时散兵的隐蔽xing等要点,然后起身溜达着回寝室,准备陪陪娇妻、等着用午饭,下午再去继续琢磨怎么训练一流的,善于伏击的跳dàng兵。
回屋一看,肖阳顿时一惊,妻子居然面色苍白的捧腹倒在chuáng上!她发丝凌乱、衣裙起皱,全身冷汗淋漓的,还不住呢喃呻唤,一副腹痛难忍病入膏肓的模样。
“如娘?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么?”三郎君问着爱妻却只见她咬唇摇头,轻声喘息仿佛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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