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处疼,自不必说,那手指已经推着滑腻腻的羊奶蜜往臀缝里去,借着润滑一下就进去了半节手指。
林惊得眼睛圆滚,似是羞臊,更是不可置信,张了嘴又出不来声,磕磕绊绊地问,你、你要从这里……?
从这里进去。这么简单一句话,他臊得说都说不完整。怎么回事,不是个小子吗,连这些快活事都不晓得?懂的还不如个真要嫁人的姑娘多。马场失笑,被他可爱得心都发软。
那处太小了,紧巴巴的。他抽出手指,又抹了满手才往里进,告诉他,对,男人跟男人就是从这里快活。
林惊得忍不住勾着脖子去看,那么露骨而天真地,看正卡在他腿间的马场那里。一看见就吓得不住摇头,林边摇头边说不可能的,进不去的。
他吓得连刚半立起来的东西都软了,凶起来带劲,可怜起来又那么招人心疼。马场晃晃脑袋,俯身去亲林。他的冲动一忍再忍,人都要忍清醒了。他舔他的嘴,不那么霸道了,却更黏糊,边舔边说,怕什么,不是在给你弄么?
在给他弄里面,用手指,把那副不晓人事的身子撑开,灌得满是羊奶蜜。于是里面也麻麻的热起来。那处不比外面的皮肤,娇嫩敏感得多,热劲儿也来得更凶猛。那双白腿不但夹他,连着腰胯都扭起来,扭得那掀起来的红缎子金穗子也跟着晃。
那声音更黏了,再不问是什么东西,只急着告诉他,痒、难受……
马场是从后头进去的,头一回从后头来能容易些。他把林翻过去,捞起他的腰,掰着屁股往里送。人娇小,屁股也小,那么小的口儿给他撑得崩圆都不能全含进,真是太为难了。
马场缓缓地退两分,抚摸林的背,那背是光的,只腰上系一根红绳,是前头的肚兜。系得不松不紧,马场舍不得拆。他疼惜地问他,不疼吧?
屁股被捅的羞耻让那火烧火燎的麻痒也不再那么蒙人心智了,林憋红了脸,半回头去瞪马场,咬着唇说,你出去。
那眼睛又羞又亮,真是好看,马场笑了,两手捏着他的屁股往外掰,摇着胯往前一送,浪一样打得林跟着往前耸。就听身后那人笑道,不可能。
接着就真是海浪一样的来,再不给他留情了。屁股里热,马场的东西也热,磨来磨去的越来越热。那痒本是蹭着蹭着就解了些的,不知怎么的又泛起酸来,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林也不知道那酸是怎么来的,或许那就是马场说的男人和男人同房的快活。
可那是快活吗,林不知道,他只觉得又酸又胀,和他所知道的快活全不一样。酸得他骨头都酥了,塌着腰,腿软得跪不住,往两边岔得更开。嘴也管不住,好像叫一叫那里能少酸一些。
叫得他自己听着都羞耻,后头皮肉拍着皮肉的声音也羞耻,还有这姿势。林来时在草原上远远瞧见过的,狼交媾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们牲口一样,一个在前头趴着,另一个在后面骑上……
林耻得不光是脸,浑身都泛红,从后头看尤其是凹着的腰眼处,红得抹了胭脂一样。这情态把马场迷得五迷三道的,似是复又大醉一场。他愈发动情,雄性征服欲暴涨,直想把这野得很的小子干服了。
他一把捞起林软得水一样的腰,莽撞小伙儿一样卖力地弄他,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抽插间把里头融了水的羊奶蜜带出来了,拍在那充血通红的小口上,都起白沫儿了。
这下林叫得更是听不得了,他羞耻更兼难堪,还有那里头的难受。马场捅进来时酸,抽出去又痒,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弄着弄着前面更热了,麻麻的翘着,哆嗦着,特别想出来。
可他双手被绑得牢牢的,自己弄不了,又犟着不肯喊马场帮他碰一碰前面,只有咬牙忍着,忍得那处胀得通红,都滴答落了水到床上,整根和屁股里一样湿。
他不断濒临高潮,又不得释放,里头夹着马场吸个不停,舒爽的人头皮都麻了。每一处包裹着的地方都炙热,哆嗦着缠绞,马场享受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一摸前头,林都湿得不成样子了,一碰就射了。
他哼的像是嗓子都带了蜜,甜的人都醉了。一边射出来,里头一边痉挛般狠缩,直夹得马场也没能守住,全灌了进去。
马场半醉着稀里糊涂的,都和林各自来了一回,才想到要去看一看那双发亮的眼被他弄到高潮时的模样。
他伸手去掰扯林,将他半翻过来。出来一回的性器仍是硬的,马场拉起林一条腿往肩上挂,复又动了起来。
林被拉着侧过身来,双腿在那人面前大张,脸也露出了。被马场看着弄,那羞耻感比方才还要再多十倍不止。林说什么也不肯再像刚才那样叫出声来,咬紧牙,可被顶着顶着,牙就软了,声儿也泄出来了。
他脸红红的,眼睛也是,水泠泠的,不知是不是刚才又偷偷哭过了。叫人舍不得,又想欺负更多。
那羊奶蜜本有股淡香,又奶又甜的,房中催情用,却不伤身,现下混了林出来的东西,奶味儿里还带些腥,好闻得紧,更是催情。马场一面操他,一面伸手去摸他,抹了罐儿里再往上摸,混出那好闻的味儿来。
他们用掉了一整罐,搞得账房里满是淫靡味道。又来回弄得林泄了三次,他再出不来东西了,再出来只怕要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性器软软地垂着,随着马场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晃。腿间湿泞一片,自己的,马场的,什么都有,屁股里还是酸酸胀胀的,脑子也混沌。
也叫不出声儿了,林只可怜地缩着肩歪着头,鼻子里黏糊糊地哼,真是被干服了的模样。胀着胀着屁股里忽的一热,一股一股地冲着他,林终于哼一声,昏睡了过去。
婚宴第三日,仍是只有首领坐镇,王妃依旧缺席。和亲官今日傍晚就要携众人连夜启程回朝复命,圣上并不重视这个公主,他们这些当差的自然也一日都不多留作陪。不过人是送来了,走前总有些安心侍奉、安定边陲的嘱托要与她言说。谁知这梅公主自嫁了过来,竟是难见一面。
和亲官向马场行了一礼,先说了些感谢盛情相待与两邦长远交好的话,终是忍不住问道,不知王妃她?
这些话这两日马场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中原人就是迂回啰嗦,敷衍都累得慌,听到问及林,马场终于有了句长话。他拎起酒杯饮一口, 随意道,他爱赖床,还睡着呢。
细想来,竟是窥探了人夫妻间房里的事,那和亲官悄然抬袖拭汗,为掩尴尬与唐突,他只得找话道,叫您见笑了,梅公主她自小深受宠爱,生性也娇惯些,但也少有这样不合礼数的时候,还请您——
无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马场皱眉出声打断道,他既已嫁给我,就是我族独一无二的王妃,我只随他高兴就好。
#林林对不起,相信我是爱你的()
#不要怪马场嘛,确实是他百里迎亲、牵手拜火娶回来的呀!
第六章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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