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群瞪山柳叶一眼:“不和老婆连在一起难道与你连在一起?”
“我可没有山红霞那本事,”山柳叶听了笑得更起劲了:“我若有山红霞的那功夫把你扣住不放,早上在后山上你就跑不了啦。若是那样,肯定比今天巫师施法更热闹。”
山根群不理她,挑着担子走快步,山柳叶只能小跑步跟着,骂道:“小王八蛋走这么快,投胎也得到夜里呀。”
一口气走到菜地里,山根群阁下担子就要走,山柳叶拉住他笑道:“看你个熊样儿,还不理我呢,在后山大树下那股野劲哪里去了?那才像个男人嘛。不是我背后说你老婆列红霞,我咋看咋不像一个正常的女人,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就没有招惹过男人,你想想正常吗?可是也不对呀,就是母狗精附体了也更该喜欢男人呀?这个浪女人,真搞不懂她。不过······”山根群打断她的话:“没事了吧?我走了。”
“小王八蛋急啥哩。”山柳叶嘻嘻笑道:“你别怕,我不会让你再来一次的,我的瘾在后山上已经过好啦。别看你平常不喜欢说话,干那事真带劲。以后我再想要了找你,你不会拒绝吧?”
山根群抛下一句“我走了”,快步离开了山柳叶的菜地,留下山柳叶一阵咯咯的笑声。
回到家里,列红霞已经做好中午饭,父母已经在吃了,列红霞却在等着他,见他回来了,忙去盛饭。他爹对他说:“给巫师送个东西搞这么长时间,连晌午也不知道了?”他妈却对老头子道:“你吃着饭嘴也占不住,不说话不行?”
山根群不在乎老子的话,接过列红霞端来的碗筷蹲在枣树下吃,列红霞给他搬个小木凳,他也让不客气地坐了。
别说在深山里的窝窝村,就是一般的农村里,十八岁也不算太小了,十八九岁结婚的也很普遍。山根群心里当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其实是很犯嘀咕的,自己的命根子被新婚老婆扣住实在有些丢脸,虽然村里人并没有恶意地对他进行讥嘲,但这种发生在公狗母狗身上的事怎么会出现在人身上?自己以前虽没有与其他女人有过男女之事,但早上与山柳叶干了却没有发生被扣住命根子呀,难道真是列红霞的原因?似乎说得过去似乎也说不过去:第一次怎么没被老婆扣住?难道是自己偷偷地进入惹的祸?但也不可能,自己虽然是新婚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但却听山清泉山冬生他们平时说过,都会偷偷地爬上老婆身上的,因为那样才刺激,才有成功感。
但不敢怎么说,昨夜发生的事总在心里留下一团挥抹难去的阴影。
吃罢饭,山森林丢下碗筷就出门找人打天九去了,列妮娃也没有让儿子儿媳做什么事,毕竟他们是新婚,自己提起头去菜地除草,中午除草草更容易晒死。
山根群脱去褂子,光着上身横躺在床上,也不脱鞋,两腿垂在床下;列红霞洗完锅碗,进房间见山根群横睡着,为他脱了鞋子,抱住两腿放到床上后也爬到床上。
见山根群睁开眼睛,列红霞才知道他并没有睡着,趴在他身上问:“以后会不会真的没事了?”
山根群看看列红霞是认真的,边说:“应该没事了,巫师的法术不是很灵验的吗?”
“没事就好。”列红霞抚摸着他的胸,村里男人干的都是体力活,十八岁的丈夫已经显示出男子汉的强健结实。山根群没动,列红霞抚摸一会儿后又问:“你的那东西很疼不疼?”山根群摇摇头,列红霞脸却微微一红,把脸埋在山根群胸前嘿嘿笑了。
其实,山根群心里还是留有昨夜里的恐惧的,想想两个多小时的折腾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当时他就想到,若真的没办法分开,会不会将自己的命根子割掉来断命根子保命。现在再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却听列红霞低声说:“你想再来一回吗?我想试试。”
山根群咽一口唾沫没做声,对女人的激情似乎还留在昨夜的恐惧里,男人的那一挂东西也没有任何反应,微闭两眼尽量不去想昨夜的事,说:“巫师说一个月内不能干那种事。”
原来,山森林本来要对老婆列妮娃说要儿子儿媳在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的,但从议事亭回来却一时忘了交代。
列红霞一愣:“巫师说要记一个月?那我们不得分床睡?”
“可巫师说也不能分床。”
列红霞没听明白巫师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和丈夫干男女好事又不能分开睡之间矛盾,但一个月之内不能和丈夫干好事是一定的了,不由得有几分遗憾。
其实,巫师也许有她的考虑:两人新婚正是喷泄欲望的时候,她所定的互相矛盾的条件是不是想让两人忍不住欲望时,互相磨合磨合?真的忍不住干了也许并不碍事?
新婚的山根群列红霞能忍得住寂寞吗?若真的在一个月之内又干了,破了巫师的戒律,会不会还被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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