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第一天他们什么都没发现,夜间干脆找了家旅店——这就是有人的时代的好处,至少他们不用到处找地方睡觉。
然后,为了某些精神不太好的同伴,他们按职阶分,尽量每个房间都有裁定,而爱德蒙这个超级复仇被直接塞给了天草,“靠你了!”
天草总觉得这事哪里不对,一共就他、贞德、铁拳圣女三个ruler,对阵十七个狂五个复仇,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就和岩窟王这个精神其实没太大问题的复仇单独相处了?
贞德&黑贞&马太:因为岩窟王对我们放射了基佬死光,你们聊你们聊。
没意识到自己被同僚卖了的天草躺在床上,一床之隔是爱德蒙,“和心上人共处一室”这件事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发懵,也就忘了要和贞德他们理论。爱德蒙看着对方的背影,在黑暗中天草的轮廓并不清晰,而他舔了舔下唇,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天草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一再催眠自己睡觉睡觉,身后不是敌人——但后半夜爱德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窝到他床上,从后方伸手去揽他。天草顿时从他身边弹开,“怎么了?”
“我想抱着你。”爱德蒙笑吟吟地回答,这个表情出现在这位复仇者身上就已经足够吓人了,何况他还就那样对着天草伸手,以至于天草当时就给他来了个净化,一脸对于他是否清醒的怀疑。
爱德蒙:“……”
他一把拉过天草,狠狠吻了上去。
怀里的人在最初的惊愕过后立刻开始挣扎,但爱德蒙的目光一点点变冷,双唇交接间唾液带出黏腻的声响,两个人在床上进行着近身搏斗,最终年长的男人凭借着体重优势将对方压住,强行扫略对方的口腔,天草的双手被按在头顶,暧昧的姿势让他从头发烫到脚,“唔——嗯、哼……”
爱德蒙终于松开嘴,哑着嗓子说:“硬了。”
两人的性器隔着睡裤对在一起,天草带一点喘息地看着他——是看,不是瞪,这让爱德蒙又有了那种挫败感,“你想和我做?”天草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语气问,“现在?”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爱德蒙好笑地看着身下的英灵,“会向我求饶吗?”
天草当然不会。恰恰相反地,他挣开爱德蒙的手,捧上他的脸,舔了舔对方的唇。
他的声音也有些低哑。
“和我么……”
“怎么,触犯你的信仰了?”复仇者恶意地盯着金棕色的眸子,手几乎卡住天草的脖颈,“我的小神父?”
“怎么会呢。”天草叹息般地回答。
“与同性交合是罪。旧约这种东西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说,”那双眸子抬起了,天草同样注视着他,安静而平和,“爱人怎么会是罪呢?”
声音像是消失了。
爱德蒙瞪着他,维持着长大了嘴的可笑姿势,白发的神父将他揽进怀里,他们的体温灼着彼此的肌肤,天草嘴角的笑意扎痛了他的眼睛,“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爱德蒙,与所爱之人的亲吻,是苟合的一种么?”
……哈。
[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
唯爱人者得见上帝。]
天草的手按在他的性器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触碰挺立的灼热,银白的发软摊在床上。月华在他脸上跳跃,银蓝的光让那张脸的一半完全藏在阴影里,却又清晰地凸显出那双漂亮的眼睛。
“如果,”爱德蒙被蛊惑般嘶嘶说,“真的算呢?”
天草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已经表明了他的答案。
那是罪么?无所谓,如果爱人也属于罪,那就身陷火海吧。
他们的唇再次缠在一起,天草垂下的睫羽扫着爱德蒙的脸,柔软的舌相互碰触纠缠,黑暗中只能听到清晰的水声。天草的手主动绕进爱德蒙的裤子,很快他们的性器贴在一起,那双望过来的眼里当真是含着情意的——那种极为清楚分寸的情意,带着令人安心的抚慰,并不炽热,甚至可以用绵软形容。
天草就那样看着他,摩擦着他的阴茎。
“哈啊……”
爱德蒙第一次知道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的喘息。他靠在天草心口,听着那无比清晰的心跳声,天草的呼吸和他一样炽热混乱,他们的睡衣被挣开,肌肤紧贴在一起,汗水从额头滴下,打在天草身上;神父安抚着背离的信徒,每一点接触都带起灼热的欢愉,泪意模糊了视线,爱德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想要哭泣——他握着天草的手,带动对方握紧他们紧贴在一起的阴茎,手指粗鲁地摩擦着对方敏感的头部,天草的手渐渐软得只能被他握紧,声音里带着诱惑的哭腔,“你、哈啊……”爱德蒙挑逗着他,手指捏上下方的双球,在手心揉磨,另一只手早已环住天草的腰,抚弄他的后背,手指滑过腰侧,在臀缝间若有若无地摩挲,“不行……唔、哈啊……”天草呜咽着,腰肢止不住地扭摆,在他手心来回磨蹭,“不行、明天……”爱德蒙低头堵住他的嘴,将他的臀捏得发红,眸子带一点笑意地看了看门外,示意天草这里不算很好的隔音效果,并且他立刻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很明显的,紧张让天草更为敏感。最终天草被他压制着摩擦,咬着自己的手腕防止发出呻吟,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雄性的麝香气刺激得头脑发昏,天草的呜咽中透着诱人的慌乱,满是水汽的眸子带一丝乞求地注视着爱德蒙的脸,“唔、呜……”
爱德蒙同样大口喘着气,苍白的脸因情欲变得绯红。过激的快感在摩擦间传到他的脑海,他抱紧了怀里的人,汗湿的躯体交叠在一起,“唔啊、嗯,呜……”爱德蒙舔咬着天草的乳尖,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天草唇边流出,被爱德蒙舔走,思维一片空白,本能地寻求让怀中人更加疯狂的方法,天草几乎是惊叫着射进他手心,唇贴上他的锁骨,狠狠地咬到有血渗出,爱德蒙的手指陷进他腰部的肌肉,力道之大让他完全软瘫下去,无力地喘息着。
好一会,天草才重新看清眼前的人。爱德蒙依旧压在他身上,和前两次并不完全相同的体验——他松开嘴,主动啄了啄爱德蒙的脸,那红晕因为他的苍白而带一点病态,“舒服了?”
爱德蒙含糊地应了一声。
“松开我。这里可没办法洗澡。”天草叹了口气,撑起身用自己的内衫帮他们擦干净,“还好这个时候中国没那么冷。”
爱德蒙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就像看着某种全新的、不在他原本认知范围内的事物。天草转头看向他,“怎么了?你想在这睡,我可就占领你那干净的床了?”
“……嗯。”爱德蒙低声回答,“我作的,没道理让你睡得不舒服。”
天草明显地愣了愣,却没有要求他移开,更没有说出“我们睡一张床”这种话。他沉默着应了爱德蒙的建议,像是刻意打破可能存在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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