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an抬眼。他们在讨论这个世界某些最黑暗的罪恶,并且这个男的已经看似随意地将话题引到那上面去,非常自然,好像他根本都不在乎。
Charles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脸有多么烫,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也太不方便——他从未有过一张撒谎者的脸;他的表情完完全全表现在脸上就像该死地冒险在周日洗衣服一样。
“不好意思?”他最后这样应对,大部分是因为,实话说他真不确定Logan在玩什么策略。他很可能什么策略都没有,至少没有盖过他想要被激怒的愿望。
没花多久就可以确定Logan真的十分擅长:被激怒。
“你想知道为什么我跟随Lehnsherr?”Logan说,最后他离开椅背,看上去严肃了许多。还算不上奇迹,那是——Charles开始感到绝望,他甚至也是有底限的。“那么你只管问就好了。”
该死的这个男人想要什么?全部用红色蜡笔大写字母写出的个人存在感?没准还在聚光灯下?就是跟个雪茄似的那玩意?“好,”他立刻接口。“那你为什么跟随他?”
“好。我们终于谈到点上了。”他露齿一笑。“你听说过Stryker吗?”
“那个男人。听说过,我还挺熟悉。”大多数变种人都很熟悉这个名字,在所有Logan培养出来的人中,Stryker是Charles最后一个愿意讨论的人,因为,既然这样,Erik的所作所为也许并不是……完全毫无道理。在某些方面和Shaw十分类似,实际上。他们二人都在变种人身上做过实验,但是鉴于Shaw已经被……好吧,只有上帝知道是什么驱使着这个男人,但是只是因为纯粹的讨厌和把变种人从地球表面灭绝的目的做的这一切。他的某些实验——光是图片就足以让人做噩梦。
“真的?”我还要谢谢他把金属融到我的骨头里。
如果情况不是这样的——Logan的……管它是什么——那是他的变种能力吗?——还是有点吸引人的。Stryker是怎么在没有杀了他的基础上做到这个的?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将金属注射进骨骼里:目的是什么?
Logan,尽管他绝对看到了Charles的反应,还是无视了他。“你知道金属附着在你的骨骼上是什么感觉吗,Xavier?”尽管他看上去就是一堆行走的肌肉,但他扬眉的动作却做的无比微妙。很不幸的是在Charles脑中的评论,除了让他看起来更蠢,的确是这样的,他可不是故意这么认为的,还强调了他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你当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要感谢Lehnsherr将那个试验基地破坏并且打开,确保了我不会将我那被保证过一定会长的该死的余生浪费在那里——快速愈合就是个屁——一个被一些认为有权力这么做的人人为放置进来的小小细胞。“
啊,快速愈合:这个回答了……一部分问题,至少是这样的。然后,现在是忠诚的原因,Logan的原因一定不会太差。“感激不意味着你需要帮助Erik保持他自己罪恶的世界。”
“也许不用。但是我还没蠢到以为Stryker是唯一一个手段残忍的家伙。比起那些希望把我打的皮开肉绽的家伙我更希望一切在Lehnsherr手下运行。Shaw就是一个震慑所有人的例子。”
“你熟知的那个恶魔,”Charles嘟囔着转开视线。David。他可以看着David。这里还是有——不管他和Logan在一起算什么,这感觉像是信念的崩塌——除了这些,这个世界还是留存着许多美好的。他的儿子,用遗传自Charles的眼睛 ,Moira的脸庞望着他,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他只关心靠在他父亲的怀里,依偎在他的臂膀中。“你非常实际——并且冷血,面对那些因为像你一样的人而分崩离析的人。在某个地方,我敢打赌Stryker的随从看着你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所说的一切里,这句话才最终让Logan的怒火达到顶峰。但是对于一个如此粗鲁的人来说,Logan令人惊讶地十分会控制他的怒火:如果他的眼神没有突然按下去,像两个幽深的洞的话,Charles可能不会知道这一点。“你喜欢自责么,Xavier?”
自责?这就是这个……白痴认为他在想的?他的妻子被谋杀了;他的王国被征服了;并且他马上要被强迫结婚然后,在不久之后,怀孕。一切对于现状的抱怨都比不上一通自我引发的悔意?
他的想法没有因为Logan而迷失,并且他恼怒地注意到他的反应明显让那个男人十分满足。他躺回座椅,一条手臂在椅背上伸展开;他的头懒洋洋地转向一边对着窗户,然后他花了一段时间来研究移动的村庄,然后他决心继续自己疯狂的言论,那种因为道德问题而欺骗他许久的言论。
“我没有否定你的情况糟透了,孩子。但是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正经受着饥饿吗?该死的如果我知道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是什么,土地满是疮痍,每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许多土地上庄稼很难生长。人口数量也只是勉强保持不变。你能为你下一餐做的就是向崇拜你脚下这片土地的男人张开你的腿。这的确不是太好,孩子——简直糟糕透顶——但是你会得到照料,并且Lehnsherr不会伤害你。你认为你知道什么是绝望。如果你能活着看到日出你便永远不知何谓绝望。如果绝望在你身边蹦蹦跳跳,偶尔咬一下你的屁股你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绝望。”他将脸从窗户那边转了回来。“尽管,我打赌咬应该是Lehnsherr的工作,哼?”
如果他没有David——如果现在不是一辆在火车上的汽车里还有人在周围的话,如果——如果—
他会杀了Logan。把他的脑子弄成一滩烂泥,然后让Erik收拾这个烂摊子,因为这是Erik信赖的那种男人——那种会把强奸当作玩笑的人。
真他妈该死。
“你不用表现出这样,Xavier,并且我一点也不会怪你给他捣乱。如果我是你,我也想杀了Lehnsherr。”Logan承认,松开他紧皱的眉头,发出一阵低沉的喉音。这听上去并不好,不管它是什么。“但是你想要我和救我一命的人站在对立面,那个人一直确保我可以期待得到充足的食物和容身之所?我有一个女孩,”他立刻说,言辞变得短促,私人,“我负责照顾她。现在她十六了。上周刚过的生日。如果我不往家里带吃的,她就不会吃。如果Lehnsherr不给我他的所作所为,她便没有地方栖身。因为这个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一个我关心的人,Xavier,并且我不会让她失望只是因为我对于Lehnsherr挑选他自己的繁育者的方式让我很不舒服。”他停下,微微后仰下巴,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不是说Erik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正确的行为。这不是。但是你认为你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只能身不由己躺在床上的繁育者?我觉得从我该死的角度看上去你比大多数繁育者得到的待遇都要好。Lehnsherr他妈的绝对不会伤害你,Xavier。他认为你棒极了。”
火车里很冷吗?Charles的手指感觉十分寒冷,甚至都有些麻木,当他想要将它们收回然后放进David的毯子里时,它们好像和他的身体断开了联系。并且他——不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胸口了,就像有另外一个人在为他呼吸。
“如果是Shaw,你认为你还会待在你现在待的地方?”Logan继续道,皱眉,但是……很奇怪的十分严肃。两分钟前,Charles还想要诅咒他没懂自己所说的一切。“那个阻止风暴的女孩——你觉得她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极其恐怖。绝对令人作呕。并且这只会加重他不断上涌的强酸在腹的恶心感。
“Shaw会将你囚禁起来,狠狠地操你直到你喊得声嘶力竭。如果你真成这样他也不会在意。”他吐出一口气。“你觉得我对你很残忍,Xavier,告诉你这个?”他耸肩。“没准我是,但这是事实。Lehnsherr不是Shaw,你应该为此感到幸运。你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还愿意为你屈膝的男人。然后现在你在为此发牢骚。所以,不要发牢骚了。去利用这个机会吧。”花了一会儿将脑中对他极具造成精神冲击的画面赶走——所有的这些,是不是和Erik做爱这个想法在折磨他?——他看向Charles甩出了一个直率的结论。“Shaw甚至还会夺走你的孩子——”他的眼神落在David身上,“并且他会在合适的时候杀了他,只是因为他不是孩子的父亲。Lehnsherr只看了一眼孩子的眼睛,看到它们非常像你的眼睛,就决定要在他成年后给这个小孩整个王国。”
“我的妻子因为他被谋杀了。”
Logan点头。“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们都知道那些让你悲痛的事。但是你也可以重新振奋起来然后用你手中现有的一切去实现它,相对于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来说,你有机会去改变事情,或者你也可以浪费你剩下的生命去憎恨Lehnsherr并且也憎恨你自己会有一点爱他。”
“你试图告诉我,我应该享受和本质上讲毁掉我人生的人谈恋爱?”
Logan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从伸手可及的地方获得好处是没有伤害的。你剩下来的人生都要和那个狗娘养的一起过了。如果你让自己想要他,你的人生会变得容易一些。并且,如果你善于利用你手中的筹码,你实际上还可以将之转变成对你的益处。没有人能像你一样操纵Lehnsherr——并且我他妈确定我不会通过你需要保持理智所做的一切来判断你的。”
“我为你的判断感到抱歉。”也许应该就着午餐后一杯不错的茶来谈论这个:或者也许他们可以跳过这个直接讨论他内脏绞在一起的感觉,还有为什么侧开脸不去看Logan也没有让一切变得好一点。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在给什么东西提想法:如果按Logan说的做那完全就是懦夫行为,并且如果他宽恕了Erik的行为,Erik会将这种退让当作理由,然后——
真他妈该死,他太,太累了。思考这些事情是非常耗费心力的,他的大脑开始有些麻木,肿痛。Logan也许是对的,在Erik已经对他做的事情中寻找乐趣——性方面的——才是唯一保持理智的方法。他已经到了破碎的边缘。
并且他绝对会破碎的,因为在屈服和毁灭之间,完全毁灭才是最好的选择。Erik不会用已经坏掉的东西。屈服——天知道他还会做什么。
“你的女儿知道你做了什么来保证她的安全吗?”
还有一线希望他可以欺骗自己去想他与David的处境和Logan的处境不一样。但是答案就是答案,并且如果他能理解当家里有孩子时Logan会如何独立生活,也许暴露这部分的自己还是值得的。
“她不是我的女儿。”
什么?那,她是谁?当然她不是……?“但是……你说她十六岁。”
“她是。那也不足以让她成为我的女儿。”
在此时,没有什么能更震惊他了。知道他没有完全麻木永远都是很不错的——并且这比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恐怖的人能用他们的特点震惊他还要可怕十倍。“你要——你怎么能——她才十六岁,然后你就认为这就可以接受把她带上床——”
他甚至不会因为这一点被辱骂。事情现在是这样的,十六岁已经不小了。一大部分繁育者在十六岁就结婚了,但是这是不对的,他之前从未和一个有如此想法的人同乘一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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