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雄受罚时,另外一个时空正在发生另外一个故事
上古传说,大神盘古开天劈地,身化万千山峦河流,乃成繁华世界,锦绣乾坤。
岁月流逝,浩浩神洲上渐渐出现了生物,繁衍不知几千载,乃有人出。人类为万物之灵长,最擅思考,但也最容易被环境所左右。
且说这天地之间的雷鸣电闪,狂风怒雨时时出现,又有变化异兽,腾云大怪刻刻交战,人类无法理解这些怪异的事情,便以为九天之上,有掌管尘世轮回的圣者,黄泉之下,亦存恶鬼无常。神仙恶鬼之说逐渐盛行,经过百千年的流传,深入人心,世人每每提起,皆对此深信不疑。
万物轮回,人也有生死,但岂有人恶生爱死?于是渐渐有人相信,只要弥诚的跪拜天地神仙恶鬼,必可感动其中之一,带自己离开凡尘,达到永生。
神仙恶鬼之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痴迷世人时刻将其尊存于信,经久敬拜。由此,促成了各种教派生出,以长生之语笼络俗人,香火鼎盛,势力渐大。
然人类最无耐心,经久被此等教派欺骗,心中便不顺,抱怨日起。各种教派为了存活,乃抽派组织中才智优秀人士,去参悟天地真意,找寻长生秘诀。
这一段日子,听似短暂,其实却有数万年之久,也是各种教派最苦闷的日子。
却说那些被选择出来的参天人士,皆是思想卓越,悟性奇高之辈。如此前仆后继,竭心枯虑,将各自参悟出来的东西传承积累。虽然没有寻求到长生不死之术,但却逐渐掌握了各种神奇法术,借助法宝利器,也可达到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的境界。
然,世事有利即有弊,万千智士无数年来研习长生之术,各有所成,而分歧也渐生。这分歧乃是思想地分歧、对世界认识的分歧。
有人认为,天地本恶。盘古开天,必须崇拜邪恶,挖掘人心中的恶念,才可成功。
另一种人认为,世间到处充盈了祥和气息,人类只有充分向善,才能感动九天神人,始可超脱凡尘。当初开天劈地,是因胸膛中一口恶气压抑,才握斧开天。所以要想达到长生境界
两种思想又分化出无数信仰,各自拥有信徒。成门结派,依心中所信之法修炼。
因信仰截然不同,各方逐成水火之事,终引发大战。
征战一起,便从此无休,从碧蓝云天打到幽泉地下,从大山深泽打到繁华人间,而本书写的,便是说有两帮思想相异之修道人,如何带领凡人。争霸天下,达心中渴望境界的故事。
那是大隋五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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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热浪袭人,昆仑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并没有给站在院子里的展兼昂带来多少凉爽的感觉,脸上的汗,越淌越多。身上地衣服,早已水浸一般。
“师兄,你以后切记不可再顶撞爹爹,看你今天把他老人家气成什么样了?我怎么求情都没用!”
不远处的树阴下,一位姑娘靠树依定,嘟着小嘴冲他叫到。
“哼,老家伙明明错了,那招紫气腾宇根本就不能由丹田行气,他却顽固不化,不听忠言,昆仑的绝学,早晚都要在他手上失传殆尽!”
展兼昂不服,反嘴辩驳。
“你还是死性难改,看我告诉爹爹去,再加你一个时辰!”那姑娘听他骂自己爹爹顽固,虽然明知说的中肯,心下还是颇为恼怒,辫子一甩,越过展兼昂,朝他身后的大殿行去!
“嘿嘿,都站了五个时辰了,难道我还怕多加一个吗?你和你那迂腐的老子简直一副德行,听不得真话!”
那姑娘本已快要步入大殿,听到身后的展兼昂如此刻薄的评价自己,心下更是恼怒,转过头来便要骂他。
便在这时,一阵声震屋瓦的长笑,从极远的天空里遥遥传至。
“人说昆仑窥天派雪无痕领袖天下,仙魔景仰,可笑自己地徒弟却是如此不敬尊长!哈哈,奇闻”
那笑声由远而近,只一刹那,便如起耳畔。展兼昂听的震惊万分,心道这发笑之人地飞行之速,当真和夜半划空的流星相差无几了。
正思衬着,但见一人白衣胜雪,凌空踏剑,由那笑声传来之处,急速飞来。
展兼昂只觉得眼前一花,踏剑之人,已经牢牢的立在自己面前。这人眼中精光四射,有若利剑一般,刺的他几有不可直视的感觉。
却见那人正笑吟吟的打量着自己,口中朗声浅笑:“不错,果然不错,雪无痕那老顽固竟然收了这么个徒弟,哈哈快哉!”
这人话音未落,大殿之中,便有一虎躯老者踏步走出,牵着立于殿门边的姑娘,脸上寒爽笼罩,十分不悦的来到两人跟前。
“有什么好快哉的?老子门户不幸,领袖昆仑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徒弟敢违逆我的意思。没想到会收了这么个桀骜不驯地家伙,不但不从师训,还经常怀疑老子的修为,每日里被他气个半死,你不替老子难过,反幸灾乐祸,算什么至交!”
踏剑飞来的白衣男子双目转动,猛然间仰天哈哈大笑:“雪无痕,我认识你足足九百载了,咱们幼年时期一起修道,你的脾性我会不知?这样吧,既然他如你所说,看来是和你无缘,我残剑正好动了爱才之意,就替你分担了这忧愁吧,可好?”
雪无痕重重地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他这摸样,任谁都知道他本意如何。那叫做残剑的白衣男子又是一阵大笑,却顾念老者的名誉,没再打趣。转说它事。
“雪兄,我盘算那畜生是快要出世了,非是我小看你昆仑一门,而是这畜生太也霸道,你门下弟子虽然个个根骨不凡,终究是欠了些火候。单凭你们几个老家伙照应他们,恐怕多有闪失,我不请自来,还望莫怪!”
雪无痕哈哈一笑道:“岂敢,谁不知道天山残剑法力高强。能来助我窥天一派,乃是昆仑之幸。日头猛烈,你从天山一路飞到我们昆仑,几有三千里路程,虽然你修为深厚不惧劳累,可总会有点疲乏,咱们茶厅再续吧!”
说罢,袍袖一挥,当先领路,引着残剑往大殿行去。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看立在院子中央地徒弟,见他汗流浃背.
次,还不滚着跟来!”
展兼昂却不肯领他地情,语带讽刺的回了他一句:“徒儿顽固不化,不劳师傅赦免,好在时辰也快到了,等这家法受完,自然去茶厅伺候您老人家!”
这话登时把雪无痕气的面色发紫,他怒哼一声。牵着女儿雪蝉转身往大殿行去!
那白衣男子残剑转头看了看展兼昂,颇为惊讶他的胆量,要知修道之人最重师徒礼数,他竟敢当着外人的面顶撞师傅。大异旁人。
展兼昂见他回目打量自己,倒给他看的很不自在,勉强笑了笑算是回礼。便不在言语。
残剑见他如此,猜想展兼昂多半是个性子直爽之人,心下登时喜欢起来,长笑一声,转身跟雪无痕行进大殿。空荡的大圆里,只留下展兼昂独自对着昆仑山顶的烈日,挥汗如雨。
昆仑山地处青海西部,号称中华万山之祖,以高大雄伟并盛产美玉而闻名天下,绵延千里,犹自不绝。因地处西陲,风景俊秀,自古以来就是道家静修的风水宝地,无数年来,也不知出了多少惊天动地的仙道名人。
山上修道门派繁多,这窥天派,便是其中之一。
自三千年前窥天真人创派于这号称昆仑最高峰地玉珠峰,后人秉承他登仙时所留之以道窥天的遗训,潜心修炼,几千年下来能人辈出,声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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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传至雪无痕时,已经是第四辈,门下弟子过千,其间多有法力小成之辈,隐然天下第一大派,和当今天下第一神人南溟剑祖一手创立的南溟剑派,几乎分庭抗礼。
此时的昆仑山玉珠峰,正是一天里最为炎热的时刻,盖因这山峰,本是个尚未熄灭的火山口。
虽在窥天创派之时,被那窥天真人以无上法力震住,不得爆发,但终究人难胜天,这炎热之气,却是怎么也抵消不去的。
展兼昂立于庭院当中,头上烈日滚滚,地表火气蒸腾,当真苦不可言。只是他生来性子刚烈,虽然院中无人监视,他却不肯偷懒去那近在咫尺的小树下乘凉一番。
眼看身边沙漏里的沙子越来越少,一颗心也开始渐渐活跃起来。终于,在坚持了许久之后,等到了沙漏里点沙也无的一刻,展兼昂大叫一声“解脱拉”,快速地脱下湿漉漉的上衣,直奔院外。
此时雪无痕正和残剑在大殿中品茶论事,听展兼昂这声怪叫,一齐转头望向院子,见他光了身子拼命跑出大门,估计是去寻那清凉之处解暑,样子十分可笑。口中一口茶水,立时喷了出来,相视大笑。
立于一边服侍两人饮茶地雪蝉也是满目笑意,忍不住掂起脚,抬头穿过窗子去看展兼昂。
“蝉儿,我杯子里的茶水没拉!”残剑人老成精,岂会不懂小女儿心思,打趣着,将手中的茶杯晃了一晃。
雪蝉脸上一红,默默的提起紫砂壶帮残剑倒茶,眼睛却飘出窗外,寻找展兼昂的影子。
“哈,雪兄,侄女报复心很强啊!我这做叔叔的开了她一句玩笑,她就把我泼成个落汤鸡,哈哈,后生可畏啊!”
雪蝉一惊,慌忙收回目光去看残剑,原来自己一心在乎展兼昂,神思不属间,将紫砂壶中的茶水全部倒上了残剑的身上,湿漉漉一片。
“师叔。我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
残剑哈哈一笑道:“呵呵,少女怀情,神思难免如此!”
雪蝉脸上更红,冲着残剑啐道:“呸呸呸,谁怀情了,就会瞎说!”辫子一甩,跑进大堂内进。
残剑笑吟吟的擦着身上地茶水,冲雪无痕道:“雪兄,刚刚我所见的娃儿似乎大异旁人那。哈哈。难为你这出了名的暴躁脾气,竟能够容忍!”
雪无痕知他嘴上虽是嘲笑,其实是在夸赞自己择徒有道,心下不免有些飘然,徐徐道:“这臭小子,脾气比老子还要古怪,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十七年前老子行道洛阳,见这家伙在烂泥中哭泣,心中一时恻隐。将他带回山来。不想一晃十多年过去,这小子长大了。不但不感激老子当初救他出尘世,还整日批评老子地修为法术,直把人都气死了!”
残剑默默点头,一脸肃穆神色的道:“古来大智大勇者,莫不行径别于常人,这孩子敢顶撞于你,并不见得就是不孝顺,他必然是对修道有独特的见解。刚才我在院子里细看他地骨骼,乃是救世金仙之像。你也知道,咱们修道者最重根骨灵性。这孩子将来必定大有所成,你昆仑一脉,说不定会因这孩子而雄霸天下!”
雪无痕哼了一声,示意对展兼昂嗤之以鼻。却终究掩耐不住心中的欢喜,道:“但愿如此!”
接着又皱眉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尽管他常常乱发奇想。我却从不生气,这臭小子悟性也真是高,入门比其他人晚了很多,修为却已不凡,今年我门中弟子举行比武大会,他黑马腾空,竟然屡搓同门师兄。除了我大徒弟曾光,门中弟子再无对手!”
残剑呵呵一笑,忽然大有深意地看了看院子外面,嘴里自言自语的道:“你那徒弟曾光是否曾去过西域,在那里有了番际遇!”
雪无痕默然点头,长叹一声道:“不错,命运如此,天不可违!”
此时展兼昂正把身子浸在离窥天派不远处的一处小河里,享受着昆仑雪水带给他的清凉。一身火气,随着寒气丝丝的水流渐渐的漂出了他的身体,忍不住心中爽快,扯着嗓子对天唱了起来。
“昆仑积雪万年高,我辈踏剑入云霄,俯仰天地生豪气,直叹朝露太柔娇,少年不知愁滋味,每有小事便魂消,可叹杜康酿美酒,我却牛饮五脏烧,醉后长笑尘间事,哪比仙凡这逍遥,不骂凡宿痴情士,只说庙堂皇帝老。”
声音浑厚有力,直透云霄,引昆仑群山和他而歌,颇壮气势。他正唱的爽快淋漓,忽然身后一阵阴策策的声音发起:“故做粗野,投师傅所好,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大师兄说的没错,我们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表面上装做粗野,哼,谁知道他内心怎么想地!”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河边竟聚集了十来个和展兼昂
似之人。
展兼昂怒然转身,冲那河边发声之人大叫:“我自唱的爽快,众位师兄若听地心烦,大可不听。”
说着,光了上身,大步走上河岸,毫无惧怕的看着眼前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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