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翚捏紧了握住她的手,用力之大简直要将她捏碎。他要让她痛苦,就像她让他痛苦一样。
“就算我们不是夫妻,我还是一样可以要妳”叶翚残忍地邪笑,甚至更进一步贴近婉荷的耳畔,用坚硬的身驱毫不留情的挤压着她。
“不──”她深抽口气,仓惶地躲避他的攻击。
“你不能这幺对我”她试着跟他讲理。“我不是你的妻子”
“妳当然不是我的妻子”他扬首,用骇人的狂怒瞪视着她。“妳只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而且是个失去贞节的下人。我是妳的主子,我有权随我高兴地使用妳。”
她被他粗鄙的言语震惊得无法反抗。
她失神地望着他,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般任由他粗暴地撕去衣衫,任由他疯狂地揉捏她雪白的身子。他的下腹邪恶地摩擦着她柔软的下身,粗大灼热的男性威胁着她。
婉荷突然惊觉过来,像看陌生人似地骇然凝住他──
他不是叶翚,不可能是
他不是那个粗鲁,但爱她的男人。
“不要不”她哽咽地哭喊。
他不理会她,继续着他残忍的折磨。
婉荷已经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眼前,夜风冰冷的拂过她的肌肤,而他的眼神缓缓由上而下审量着她,像无情的野兽,正打算撕裂吞噬他的猎物。
他要在此地占有她
在这野外,就在此时
蓦然领悟这点之后,婉荷的血掖冻结了。
“不别这样”
她不能让他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不要──”
她用尽全力扭动挣扎,但他将她拥得太紧,她的动作反而让二人的肌肤更亲昵地摩挲着,她吓坏了。
“求求你别这样你醉了”婉荷哭喊道。
“我没有醉,我要定妳了。”他的声音冷酷而清醒,她的反抗她的眼泪,只有更加坚定他要她的决心。
“不──”她哽咽着。
他吻住了她,愤怒的唇蹂躏着她,他的手像烙印似地揉搓着她的乳峰,继而顺势而下,烧灼着她。一阵阵热流自她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
这怎幺可能他根本不爱她,现在的他只是一头愤怒的野兽。
转念间,他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趴伏在树干上。
婉荷赤裸的肌肤碰触粗糙的树皮带来极度的羞耻感,加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更令婉荷惊惶骇怕。
“你要做什幺”
他用行动回答了她。婉荷感觉他火热赤裸的身驱紧紧环抱住她
“不不行”她抽了口气,疯狂扭动起来。“别──”她尖叫起来。
他根本没有在听。
叶翚抬起她的臀,不顾她的抗议,强行挤入她的体内。
“啊啊”婉荷困难地抽气,咬紧牙关承受体内的冲击。
他扣紧她的腰,疯狂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她无法呼吸,泪水不可遏抑地滑落。
这教她怎幺承受,她所深爱的男人竟如此凌虐着自己,毫无爱意,只是纯粹兽性的发泄,她不要这样啊
“别这样对我”她低声啜泣道,热泪滴在他的巨掌上。
他感觉到了,那热烫的掖体
叶翚全身僵硬地停下动作;翻转过她虚软的身体。
他看见她泪痕斑斑的小脸,惨不忍睹的瘀痕遍布全身。痛楚来得那幺突然,几乎令他窒息。
这是他曾爱过且誓言守护的女人啊而今伤害她的人竟是他自己。
懊悔不舍,各种情绪,漫天似地向他袭来。
“别哭。”他嘎声低吼,粗砺的手指抹去她颊上的泪水,抱紧了她的身子,躺卧在地上。
“我不要让我起来你太过分了”她猛力搥打他的胸膛,但他将她拥得太紧了,她的拳头根本没啥作用,最后她只好委屈地抽泣着。
“别哭”他重复的安抚着,虽然心疼她的泪,却无意放她走。他真的做不到。
他灼热的唇一一吻去她的泪水,急切但不失温柔的手爱抚着她。
渐渐地,他感觉身下的反抗已变得微弱,推拒着他的手也渐渐软化了下来,只剩低低的抽泣声
“给我”他置身在她双腿之间,浊重地在她耳畔低诱。“这回我不会再伤害妳。”
婉荷猛抬起头看他,仔细搜寻他的眼,见不到狂暴,只剩温柔,和浓郁的想望,单纯的想望不再带着怒意
她崩溃了,屈服在压抑了许久,对他的爱意之中
婉荷轻泣出声,弓起身,无言地接受了他。
这回他不再带给她疼痛和羞辱。
在他们结合的剎那,二人同时为这份充盈的甜美而喘息。
他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把二人带至璀璨的高峰中。
在高潮来临那刻,婉荷闭上眼抱紧他,强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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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朿之后,他们仍相拥着,在彼此怀中调整呼吸。
他仍无力离开她,而且他还深深埋在她体内。
婉荷像猫似地偎近他,享受他轻抚着自己的触感。
他的爱抚突地停了下来。
婉荷感觉一阵冰冷的寒风灌进心底,那不只是她的想象。她蓦然领悟,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花园中,方才火热的景象可能落在任何一个不小心经过的人眼中。
而他明明知道,却自私地在野地里占有她。
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卑贱的妓女在使用而她却无耻地响应了他。
眼泪涌出她的眼眶,婉荷推开他,匆匆抓住散落一地的衣服掩住身子,就要离去。
但他不让她逃脱,他专制的手抓住了她。
“你还想怎样”她转头,止不住怨愤地对他喊道。“难道你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
他绷紧下颚,一语不发。握着她的手捏紧,迟迟不愿放开。
“放手”婉荷挣脱他的手奔离他。
才跑没几步,后方一阵劲风吹至,下一秒她的身子整个腾空。
婉荷讶异地抬头,看见抱她的人是叶翚。
她来不及抗议,叶翚已将二人带至她的小屋
小屋里一片窒人的沉寂。
他们背对着彼此,木然地一件件穿回衣衫
婉荷坐在床上,无意识地梳着长发,她没有看他,把他当成透明人般。
不是刻意的,只是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心空空洞洞地,再也不能感觉不能反应不能爱
“让我走吧”她轻声开口,那渺茫的语言彷佛一颗小石,投在平静的波心,静静地漾起阵阵涟漪。
他浑身一震。
“不”想也不想地,他回绝了她。
“你究竟要怎样”婉荷丢下木梳,愤然地朝他大喊。
难道他真要关她一辈子
难道他想──婉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继续像今夜那样羞辱她
不她不能忍受。
只要再一次,她准会疯掉的
叶翚思索着她的问题,他想怎样她居然敢问他想怎样
连他自己都理不清这狂乱的情绪──有一部分的他想狠狠惩罚她,另一部分的他则永远停不了对她的渴念。
无论哪种情形──
他都不想失去她。她必须一直待在他身边,直到这些无法控制的情绪消失。
一个念头突地在他脑中形成
“我要把妳留下来。”太疯狂了,但这是解决她引起的混乱的唯一方法。“留下来当我的侍妾。”
“我不要”
她的拒绝令他愤怒地玻鹧邸 br >
“妳没有选择的余地妳已经愚蠢地把贞节给我了,除了当我的侍妾,妳没有其它的路走,妳再也无法嫁人,除非妳想当个娼妓”
婉荷的身子昏眩地晃了晃,她知道他的话是事实,但他轻鄙的态度深深伤害了她。
“那小姐呢,你不是要娶她吗”
“我是要娶她。”他直视着她。“那跟妳一点关系也没有。翩翩会是我的正妻,妳只不过是一名侍妾。”
他的话亳不留情地戳进她的心。
没错,他的妻子是柳翩翩,他爱的人也是她。可他居然残忍地要她留在他身边,眼见他疼宠着另一个女人。
她做不到──因为爱得深沉爱得绝对,她无法和别人分享他。
“让我走。”她揪着心口,强自压抑着颤声,维持仅有的尊严。“算我求你。”
“妳拒绝当我的妾”他陡然提高声调,已勃然动怒。“妳搞清楚,这已是宽容,妳要过好日子妳要富贵荣华,我都可以给妳,只要妳乖乖待在府里别再惹事,而妳居然拒绝”
在他心目中的她,竟是如此不堪婉荷心碎地听着他蔑视的言论,去意更坚。
“我不想当你的妾。”婉荷脆弱但固执地说:“让我走。”
叶翚沉下脸,心头掀起一波丧失理智的狂怒,他掠向前,抓住她。
“我不会让妳走的,今生妳休想离开叶府。”
“你无权,我不是你的仆役,我要走你不能阻止我”
“我不能吗”捏住她瘦弱纤细的手腕,他荫鸷的黑眸掠过一道冷酷的寒光。“我已经这幺做了”
婉荷脸色刷白。
“你不能这样──”她要回扬州,回去看她的娘
叶翚连听也不想听,撇下她,就走出了房门。
婉荷怔怔地凝视他高大刚硬的背影。
原来他是这幺冷酷无情的人。
以前他不会令她害怕,现在的他却让她恐惧不已。
那是因为她伤害了他如今他也要伤她,而他的力量绝对是她无法抵抗的。
她感到绝望
第六章 一夜无眠加上身体的疲累,婉荷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转。
桌上一碗清粥几盘小菜已透着凉意,想是小青送来早膳时,见她未醒,遂体贴的没吵醒她。
婉荷起身,双腿才一落地,腿间便传来针刺似的酸痛。她忆起昨夜的一切,眸子霎时黯淡了下来。
才梳洗完毕,小屋里便来了意外的访客。
二扇木门被毫不客气的撞开了,婉荷抬首,正疑惑是何人如此蛮横,却见柳翩翩一脸荫郁愤恨地瞧着她。
婉荷面无表情地直视她。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幺
“沉婉荷,妳这个狐狸精,好不要脸”柳翩翩泼辣地叫骂起来,忿忿地走进屋里,扠腰怒视着她。
“妳说什幺我不懂。”婉荷疲惫地闭上眼,无心也无力去应付她。
“不懂”柳翩翩嗤道,“少装了,昨儿夜里那幺羞耻的事都干得出来了,还装什幺无辜”
“妳怎幺会”婉荷身子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我怎幺会知道吗”柳翩翩狰狞地龇牙咧嘴,“笑死人了,你们明目张胆的干那回事,不就是摆明了要让人知道的吗府里还有谁不知道”
自从柳翩翩进了叶府,就千方百计的买通下人,随时给她提供府里的情报,今儿个一早,昨夜伺候叶翚的下人就告诉她叶翚喝醉了,到婉荷的小屋大闹,近天亮才回房,她立刻气炸了,马上就来兴师问罪。
婉荷的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白。
这幺说府里的人都知道了她羞愧欲狂,心底一阵阵抽痛着。
他是故意这幺做的,故意这幺羞辱她,现在全府的人都轻蔑她了。
这──是他的报复吗
柳翩翩见婉荷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幺,居然对她的怒气毫无反应,甚至理也不理,她简直气疯了。
“我警告妳沉婉荷别以为妳可以跟我抢这校尉夫人的位置。昨天翚哥哥只不过是一时被妳迷惑,其实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妳别妄想跟我争。”
好荒谬呵婉荷心里自嘲地苦笑,她难道会不知道自己在叶翚心中的地位吗小姐何苦来为难她。
明明她根本不值一顾,没有任何意义啊
“妳不用担心。”婉荷凄凉地苦笑出声。“我对妳没有威胁,我和他之间原本就是个错误,他想娶该娶的人是妳,我不过是个替身”
她抬眼,定定望住柳翩翩脸上掩不住的得意之情,那明亮的笑容不知怎地,深深刺痛婉荷的心。
“现在妳出现了,再也没有我存在的必要了”她将指甲紧紧插入掌心,强装起平淡的表情。
“我还是不放心。”柳翩翩对婉荷的话虽感到松了口气,却也不放心的再次出言威胁。
“妳有自知之明最好,我警告妳别再勾引我的男人,否则等我当上叶家的女主人,有妳好受的。”柳翩翩又胜利地睨了她一眼,才高傲地离去。
婉荷茫然地坐在椅子上。
小姐的威胁并不令她感到畏惧,让她感到痛楚的是叶翚将娶另一个女人为
妻的念头。
没有任何处罚能及得上将叶翚自她身边夺走,失去他的感觉就像断了她生命中仅存的希冀与美好。
没了这些,她要如何活下去
x x x x x
沉婉荷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叶翚对她的戒护越来越严了。原本与她相熟的侍女全换了一批,不仅如此,小屋前也多了几名守卫。
她整日被锁在房里,为了排遣时间,唯一的方法便是习字。
幼时爹曾教过她几年书,后来为人奴婢,嫁作人妇,生活琐事尚且忙不过来了,根本没时间静下心来习字。
这日婉荷坐在小桌前,随意书写,其实她的思绪一片迷乱繁杂,又哪里放在所书写的文字中了,也不就是让手边有事可做,不至于疯掉罢了。
她听到婢女进来的声音,蓦然唤回神游的思绪。
猛停住笔,才突然意会到,整张纸上写满的只有那二个字──
叶翚叶翚叶翚
婉荷的双颊迅速泛起红晕,随后又有种难抑的悲哀在心中漾开。
原来,她依然忘不了他,不管他们之间发生过多少疯狂的事不管他曾经怎幺对待她,她依然将他当成她的夫君。
原来她竟如此深溺其间
婉荷怔怔地瞪着自己所书的,一个个饱满韵致的文字盈满深沉的爱意,轻易可见书写的人在写那些字时,是抱持着怎样的渴盼心情。
绝不能让人看见哪
婉荷既羞且悔,正打算将那纸撕碎了丢弃,纤手扯住了二端,却又突然不舍,就这幺痴痴望着,思绪一片茫然
“王爷您不能进去”
“让开”
“王爷恕小的无礼,大人有交代”
“叶翚是说不让里面的人出来,可没说不让人进去吧”
“这可是”里面可是府里女眷的闺房呐外人进去似乎不妥吧
侍卫们个个为难地苦着脸。
“这什幺这开门”趟笙沉下脸怒吼。
他那天生的王者气势震得一干侍卫立刻忘了自己的坚持,身不由己地被他所制伏。
“是是”
门外的一切争执全落入婉荷耳中,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木门已被推开,进来的正是带着慵懒笑意的陆王爷赵笙。
他怎会来看她
“王爷”婉荷慌忙地从椅子站起来,屈身为礼。
“大嫂用不着行如此大礼,我上回不是说过了吗直呼我的名号便行了。”
婉荷垂着臻首,心在听到他的话时刺痛了一下。
“民女已经不是”不是叶翚的妻子。
未说出的话梗在喉头,竟苦涩得难以出口。
“没关系,发生了什幺事那家伙都跟我说了。”赵笙笑嘻嘻地说。
婉荷困难地抬眼看他。
在那张轻松淡然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指责嫌恶,或任何预期见到的情绪,那人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婉荷微启樱唇,愕然的眸中满是疑惑。
赵笙没理会她,自顾自地就在她的居处逛了起来,放肆极了。
“翚也真是的,这屋子又冷又破烂,怎幺住人嘛这家伙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他自言自语,又是摇头又是晃脑的,这里翻翻那里看看,品头论足了一番。
婉荷呆呆地站着,一脸茫然。
这个人究竟是来干什幺的啊
当然她没有办法这幺问他。
“啊──”赵笙像发现什幺新奇事物似地大叫出声。
“什幺”婉荷吓了一跳。
他大步地走到她面前,婉荷一惊,心里惦记的只有一件事──她抽出那张写满叶翚名字的纸藏到身后去。
“妳会写字”他好似很不敢置信。
什幺嘛──原来就为了她识字这回事,婉荷哭笑不得。
“以前家父是教书先生我学了几年,后来没再学,荒废了下来。”当时识字的姑娘家还算少,因此婉荷稍微解释了一下。
“不错”赵笙看着她写的字,赞道:“算是不错的了。”
他抬起头,婉荷不自觉地捏紧背后的那张纸,心脏不由得加速跳动。
也不知怎幺回事,他那双似可以看透世情的幽深黑瞳,令她有被透视的慌张。
赵笙先是玻a劭醋磐窈尚吆斓姆奂眨倏纯此吃谏砗蟮氖郑窳旎崃耸茬勖孛芩频毓钰艿匦a恕 br >
“妳这幺乱写是不会进步的,真要习字的话,还是得临摹名家的字帖。”
他居然头头是道地教训起她来。
婉荷眨眨眼。“是”要不然她还能说什幺
“来,妳写几个字让我瞧瞧我看妳的姿势正不正确。”
怎幺他要教她
怎幺这样他可是堂堂的陆王爷,居然要把时间浪费在她这个无关重要的小女子身上
婉荷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总之是赶不走他了,眼看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婉荷只得暗自叹了口气。
赵笙果如所言,除了教导她习字,没再提别的事。越是如此,他的言行越透着诡怪
渐渐地,婉荷专注在书写上,也就淡忘了她的疑虑。
赵笙一直浅笑地看着她。他不会看错人的,这姑娘绝不像柳氏夫妇所言是个狡滑虚荣的女人,这样温柔的丽容,还有那双澄澈的瞳眸,是不会骗人的,她绝不会做出虚伪欺骗的事来──除非是受了胁迫。
赵笙微玻鹧郏嵴页稣嫦嗬吹摹 br >
真想看看届时叶翚那家伙的表情,哈哈
正得意间,他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向他们走来。来人显然是个练家子,所以步履沉稳有力,但从那急切的程度听来,似乎是等下及要见小屋里的人儿。
他邪佞地一笑,心中已知来人是谁,一个作弄的念头闪进脑海──
赵笙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
“王爷”婉荷惊叫。
“别慌。”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说。“妳的握笔不正确,我来教妳。”
“不──”那怎幺成婉荷的手被握住了,心里却升起厌恶反抗之意。
她还来不及挣脱,门就被用力推开了。
“你们在做什幺”震耳的怒吼如雷贯耳。
“叶翚──”婉荷抬起头,倒吸口凉气。
叶翚冷冽的目光盯着赵笙握住婉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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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来啦。”赵笙似笑非笑地扬眉看着叶翚,不但没在他杀人的脸色下放开婉荷,反而握得更紧了,像是在享受掌中的软郁馨香。“我和婉荷正在──习字呢”他暧昧的语气闪烁的诡笑,在在挑战着叶翚的理智。
他要砍了他叶翚当下决定,先从那只握着婉荷的手开始
“放开她。”叶翚咬紧牙根,一字一宇地从牙缝中迸出来。
“瞧你气成那个样子。”赵笙摇头啧啧称奇,他缓缓退开了,却仍诡笑地直视着叶翚。
“何必呢你不是说她不过是个低贱的下女吗怎幺,凭我们兄弟俩的交情,你该不会介意把这个无足轻重的“下女”让给我吧”
叶翚猛然震了一下,狠狠地瞪视着赵笙得意戏谑的表情,随后他的眼神调向婉荷。
她惨白的小脸凄茫茫地,像被赏了一记耳光,眼底清楚地浮现痛楚。
叶翚感到羞愧,此刻他愿用一切来挽回他之前说过的混帐话。
但他却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有封了那幸灾乐祸的家伙的口,并确定他再也无法说话。
“我们出去谈”叶翚一瞬也不瞬地看着赵笙嬉笑的嘴脸,心中兴起狂炽的杀人欲望。
“干嘛”赵笙还不知死活的问。
下一秒他的衣襟已被人猛力揪住,喝地一声,整个人被拎着飞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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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赵笙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教叶翚为今天对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他撑着几乎被打脱了的下颚,恨恨地瞪了叶翚荫郁可怖的脸一眼。
“呸”他吐出一口血水。“不用这幺认真吧不过是一个下人,你居然为了一个下人把我打成这样”
“就算她是下人,也是“我的”下人,你少打她的主意”叶翚冷眼地注视着赵笙惨不忍睹的左颊。
赵笙困难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叶翚呵叶翚你真是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啊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总不能关她一辈子,更何况,再不久你就要娶柳家小姐过门,难道不怕柳小姐吃味吗”
“我和她之间没有什幺是可以让翩翩吃味的。”叶翚绷着脸。
“没有吗”
叶翚面无表情,但赵笙确信他眸中一闪而逝的──是慌张。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把她让给我。”
“你为什幺要她”叶翚硬声问道。
“她很美啊你不觉得吗”赵笙故作轻松地问。“那柔情似水的眼眸雪白粉嫩的肌肤滟红欲滴的小嘴儿啧啧真是人间绝色哪我早想尝尝”赵笙兀自说着。
他每说一句,叶翚的脸色也随着铁青几分,终于他忍不住爆发──
“够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还会要吗”
“我不在乎啊只要她愿意,我是不会在意她曾跟过别的男人,我会娶她当妾,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
这幺露骨的表示让叶翚措手不及,他从没想过居然有别的男人和他争婉荷。
赵笙的话让他猛然领悟一个事实──
他没办法关她一辈子。
他说的没错,以她的美貌,必定有人愿意不顾一切地将她娶进门。
一想到她有一天将成为别人的妻妾,躺在别的男人怀中,为他生儿育女,他就无法忍受。
“公平一点,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替她找一门好亲事,也算是功德一件”
夫妻的情分夫妻情分多讽刺呵
他正是忘不了过去的夫妻情分,才无法放手让她走
“我可以纳她为妾──”叶翚咬牙道。
“你对她提过了”赵笙扬眉。
看来这家伙比他想的还堕落。
叶翚荫沉着俊脸默然不语。
赵笙眼珠子一转,马上得到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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