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卦走远,五皇子凝望向软轿上斜靠的王诺兰,眼光复杂。
“五皇子,你在这等我很久了吧?”王诺兰轻轻一笑,身子未动,仅仅撩起眼皮,而后眼光落到远方,“如果是,那就没必要说了,皇帝面前自有了断。”
五皇子吓了一跳,仿佛内心的隐秘被她窥探到了,赶紧镇定下来,尽量放柔和了声音:“王诺兰,你和六皇子什么关系啊?”
他还是先问出这个纠结了他好多天的问题。
王诺兰眼角挑起讥讽:“这跟你好像无关吧?”
五皇子噎了一下,心内极不舒服,眼光不由偷偷朝表哥这边看了一眼,咬着牙笑道:“怎么会跟我无关系呢?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你未来哥哥弟弟。”
五皇子生得一副好相貌,虽不及萧一奇英俊,不及十二皇子俊美,但五官却极其端正俊朗,一袭质地优良的蓝绸衫子越发衬出他高贵的公子身份,他笑起来自然也是清华灼然,很好看。
不过,王诺兰毫无感觉,心中只想着,五皇子今天好生奇怪,语气便更冷淡了:“弟弟妹妹?你不觉得提这四个字都是一种耻辱吗?”
她将“耻辱”两字说得极为缓慢,并配上一个不屑的眼神。
五皇子眸光划过不悦,赶紧转开话题:“王诺兰,我知道,你是怨我对你太冷漠了,所以将气撒到纳兰身上,对我这么冷淡。我确实是有些气你的。但又不得不承认,我果然对你生了兴趣。”王诺兰忍不住讥讽一笑:“那又如何?我对你不感兴趣!”(,搜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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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怕什么
五皇子瞳孔收缩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眸中生出怒意:“王诺兰,欲擒故纵的把戏只能玩一次,多了,就会令人厌烦的!”
王诺兰呆了一呆,声调不由一扬:“欲擒故纵?”
五皇子唇瓣勾起一抹自信的笑:“难道不是吗?王诺兰,自小你就喜欢我,每次我都感觉到你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你还不承认吗?”只是当时谁都不知道这丫头长大了一无是处。
当初在兄弟们面前将话说得那么满,没有人不知道王诺兰是多么迷恋他,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诺兰给他的却不是迷恋的眼光,而是一堵冷冰冰的墙,撞得他满鼻是灰,他已经觉得面子快要挂不住了!
王诺兰嘴角轻抽:“喜欢你?五皇子,这只是你以为吧?”
五皇子脸色难看,尽力在兄弟面前为自己挽回面子:“你就别装了!我想知道,是不是非要我娶你,你才会彻底死了这颗心。当然,你可别以为我是喜欢你了。我对你从没有感情!但我给你这个机会!兴许,我还会考虑一下。”
王诺兰冷笑一声,再也受不了这男人的自作多情了,身影一动便闪下软轿,一掌毫不留情地推开五皇子,嫌弃道:“有多远滚多远,看到你我就恶心!喜欢你?你就别在这做清秋大梦了!就算世上男人死光光,我对你也只有厌恶!”
拔脚朝公公的方向走去。
身后,五皇子整张脸都变了色儿。苍白难看。
王诺兰却连软轿都没坐,径直叫了公公步行离开了。
花坛后表哥等人面色古怪地走了出来,什么话都不方便说。憋笑憋到脸红,心中只想,原来,这就是五皇子口中所说的“迷恋”啊!他们可是长见识了!
五皇子哪里看不出他们的想法,一张脸瞬间血红一片,维护了很久的形象轰然倒塌。
唯有萧一奇一脸豪迈的笑意,不错不错。这女人果然没让他失望啊!
当下,脸色转冷,对五皇子说道:“虽然你们的纳兰妹妹受了伤害。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女人家。我瞧诺兰的神态语言,只怕是被冤枉的呢!”说完大摇大摆地朝养心殿走了过去。
五皇子死掐着手指,齿缝里蹦出一句:“走!”
众人离开后,对面树丛后转出来两人。
公公一脸惊讶。心中立时断定。身旁这诺兰小姐根本不是废物!
王诺兰嘴角勾起笑容,她就说五皇子竟然还会对她摆出温柔的模样了,原来,是怕在众人面前丢脸!早知如此,她应该让他更丢脸一些。
养心殿极为宽敞,分为内外两殿。整个外殿铺着光洁可鉴的大理石花岗地板,映耀着上方数丈高的穹顶,雕龙玉柱。盘凤画梁,琉璃灯盏高高垂挂。四处精美绝伦,端的是华贵无比。
大殿的中央摆了一张透明玉的圆桌,两旁放着柔软透气的凉垫,此时,皇帝与梁贵妃正分坐左右,手执琉璃玉打造的棋子,一颗颗落在玉盘之上。
殿内侍候着太监宫女,偏殿,纳兰家人毕恭毕敬地等候着,整座外殿听不到一句说话声,只听到落子的清脆声响,如珠玉坠盘,悦耳之极。
梁贵妃幽暗的丹凤眼看不透情绪,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玩着一只晶莹光泽的黑子,突然,手腕翻转,落子于盘。
皇帝眉头蹙起,本就威严的脸色更加严肃起来,他琢磨着落下一颗白子。
正这时,公公轻步进来,站在殿口处低声说道:“皇上,三皇子的未婚妻来了。”
梁贵妃闻言面露诧异,显然,她并不知道王诺兰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皇帝看了梁贵妃一眼,嘴角弯起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让她在外头等,朕下完这棋就出去。”
接下来,皇帝和梁贵妃的棋局更猛烈了,只是没一会儿,梁贵妃就站了起来,脸上似有遗撼:“陛下,臣妾输了。”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开口说道:“贵妃,朕怎么瞧你有些心不在焉?要知道,朕可是好多年没有在你手上赢过一局了,这倒是个稀奇事,朕刚才明明快要输掉了呢。”
梁贵妃薄唇微勾,笑了一笑,沉声道:“臣妾已经尽力了,陛下聪慧,棋艺又有长进。”
皇帝又不由笑开了,声音却含着一丝轻叹:“这么多年,叫你让朕一局总是不让,朕以为此生赢你没望。不承想,今天朕也能在国手棋下赢回一局,倒也不枉此生了。”回头对公公说道:“请纳兰府人和王诺兰进来吧。”
萧一奇眸光沉着,纳兰府人进宫的事他得到了禀报,只是,皇帝并没告诉他纳兰家人来是做什么,他也没有关心。
原来,竟是与她有关吗…
王诺兰一进来便看到了大殿中央站立的三个人。
皇帝面色深沉,梁贵妃皮笑肉不笑,萧一奇淡然不语,并肩而立,浑身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力,却又有说不出的和谐感。
王诺兰下行礼:“皇上万岁,贵妃千岁。”
皇帝唤她起来,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王诺兰,殿内,气氛有些诡异。
片刻后,皇帝笑眯眯开口:“你过来,让朕看一下。”
王诺兰一怔,不解的眸光瞟了眼梁贵妃和萧一奇。后面这个男人目光沉定,却转开眼神,装作没看到。
王诺兰也没多想,走了上去。
“嗯,果然很漂亮呢。一奇,你说是不是呀?”皇帝的目光在王诺兰生得十分精致端正的眉眼上掠过。
王诺兰表面从容大方,心内却起了涟漪。她向来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辨别对方脸部的细微表情,所以,皇帝一闪而过的促狭笑意并没逃过她凌厉的双眸,哪怕只是一刹那的功夫。
被点名了,萧一奇深遂的丹凤眼在落云曦脸上看了一下,语气平静:“一般般。”皇帝的笑容有些止不住地从眉梢眼角漏了出来:“一奇,你的眼光还真高呢,这王诺兰可以算是第一美人了。”
萧一奇眉眼动都没动一下,撇了撇嘴:“是吗?臣只是在乎她的人,并没注意太多。”
王诺兰有些不高兴了,她感觉自己怎么就像一只猴一样任人打量评说呢?
当下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开口的声音染上一丝冷意:“皇上,不知您召臣女来有何要事?”
皇帝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看向王诺兰的凤眸中有着帝王才会表现出来的的冷沉。心中则万分震惊,上次在大殿,王诺兰表现的不卑不亢,与自身名声截然不同,已经给他留下了印象,而这次,看着女子一脸的冷静,他心间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从来没有女人在站得离他如此近的位置回答他的话时,还能保持脸不变色,眼不斜瞟,声音无喜无悲。
皇帝未说话,公公已经从偏殿中将纳兰家的两人带进来了,其他偏房一起来的人,则继续留在外头。
“皇上,您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一想到女儿如今遭受痛苦的模样,便泣不成声。尤其是他也知道了纳兰是被王诺兰陷害的,不仅不能进宫,还被京都名流圈除了名,大好前程就这么毁了,他便一肚子怒火。
当初做小官时还忌讳王丞相,现在他妹妹已是贵妃了,他还怕什么!
皇帝侧头,却是对萧一奇说:“一大早,梁爱卿就跑来找朕,说昨天进宫时,梁小姐送了一程,回去的路上碰到王诺兰,却被王诺兰纵马踏断了脚踝,看着臣女受苦,臣心痛啊!。”(,搜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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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杖责
萧一奇是知道这件事的,耐心地听皇帝讲完,他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做错事情就要接受惩罚。王诺兰若真的居心不良,那就是她的不对了。”
皇帝闻言,还未表态,十二皇子从殿外走了进来。
“父皇。”他一撩玉衫,给皇帝行礼,然后故作惊讶地问,“原来王小姐已经到了,看她这么瘦弱的样子,居然也能纵马狂行?真是不敢相信。”
皇帝觉察到他话中有话,眼光盯住王诺兰,因为后者的沉静,令他也不禁严肃起来,感觉这孩子虽小,却不是好糊弄的。
“诺兰小姐,你怎么会纵马伤到梁小姐的呢?你会骑马吗?”皇帝问道。
十二皇子微微笑着,等王诺兰回答。
王诺兰毫没思索,答道:“回皇上的话,臣女以前是不会,后来为了三皇子在小镇时学过骑马。”
十二皇子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眼睛直向王诺兰瞟。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理解他的苦心啊!
萧一奇则是嘴角勾起淡笑,很是理解的模样。
王诺兰向来不按牌理出牌。
果然,她紧接着说道:“臣女会骑马,所以昨天中午马车坏了后,我准备骑马进宫。没承想遇到梁小姐,一言不合,她便想拉住马头,将我摔下马背。马在这个时候发了狂,我虽会骑马,可不常练习,马术低微,哪里控制得住它?”
说完。她一声叹息,
而十二皇子则松了一口气
王诺兰低下眼睫,她知道≡古帝王没有不疑心的。
自己若是骗了他,也许这一次能逃过,可下一次呢?她本来就学会了骑马,这是她没打算隐瞒的事情。
她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字字有理,任何人听了都不会怀疑。
萧一奇突然问道:“可有人为你做证?到底是故意纵马事件还是突发事件,不能只凭你一句话定是非。”
“六皇子可以为臣女做证。”萧一奇将萧顺揪了出来。“当时马匹发狂,幸得六皇子路过,救下臣女。一切过程。六皇子都看在眼里。”
纳兰父亲和梁贵妃不禁对视一眼。
虽说六皇子当日是救了王诺兰,可他敢在圣驾面前撒谎吗?
皇帝眯起利眸,说道:“请六皇子过来。”
公公上前低语:“皇上,六皇子一早就出宫了。”
皇帝这才记起来。萧顺昨晚是说过。他在宴会上受了点惊吓,他今早要到南山请钟道士去做个法事,以便给父皇压惊所以这提议得到了皇帝的赞同。
王诺兰低眉顺目,眸光却划过刹那间的凌厉。
萧一奇早上去看她时,没有提到这事,只说来王府要王丞相,毕竟皇帝指名他安抚好王家。
十二皇子见状开口:“父皇,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才学一年的骑马。本来就是不大行的。”
皇帝笑了起来,眼光注视向沉默不语的萧一奇。
萧一奇抬头看了王诺兰一眼。
女子淡定从容地站在阶下。低睫垂目,根本没有看他。
薄唇紧抿,他沉声说道:“父皇还记得昨晚和你说的事吗?王诺兰驾了我的马车去了,踩断了王夫人的手腕。”
王诺兰一惊,抬头看他。
这事,他真说了?
纳兰父亲显然不知道这件事,乍闻萧一奇说出来,都是大惊失色。
纳兰父亲第一个忍不住叫道:“王诺兰,王夫人好歹是你母亲,你竟然如此不孝!”
五皇子也脸色难看到极点,声音都扭曲起来:“王诺兰,你的心太狠毒了!那是你的母亲啊!似你这般不忠不孝之人,我要跟你绝交!”
面对他俩的指责,王诺兰蹙起眉头,动容的目光终于射向了萧一奇。
萧一奇听到五皇子说“绝交”两字,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她可总算是正眼看向自己了。
“萧一奇,你说笑了吧?”王诺兰一字一句吐道,眸光瞪住他。
萧一奇淡然道:“昨晚你借本皇子的马车,可是王府两名侍卫亲眼所见的,要本皇子将他们找出来对质吗?”
王诺兰咬牙切齿:“是,我是借了你的马车,我说的不是这个。”
其实她自然是想赖掉的,但赖不掉,不如干干脆脆承认。
皇帝极有兴味地问道:“那你说的是哪件事?”
王诺兰解释道:“昨晚臣女的马车坏了,三皇子看见了,就将马车借给臣女了,这是事实。”
皇帝点头,果然如萧一奇所说,真的将马车借给她了。
昨晚听到他说起这件事时,自己就觉得有地方不对劲了。
萧一奇竟然将自己的专用马车借给自己的未婚妻,还笑称有好戏看了,这不奇怪吗?
他从来不信萧一奇是个善良之辈,是个见到小孩子就同情心泛滥的好人,所以,他对王诺兰充满了兴趣。
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让萧一奇将马车借给了她?
纳兰家也是一样的心思,若不是亲耳听到萧一奇说,他们如何会相信萧一奇会将马车借给那废物?王诺兰沉吟开口:“臣女是驾着马车准备回去……”
“王诺兰,你不会又要说驾车的马发狂了吧?”五皇子讽刺地取笑她。
“可不要将皇上、三皇子和我们当做傻子!”纳兰父亲也阴阳怪气地说道。
王诺兰并不知道萧一奇是怎么在皇帝面前告她的状的,后面也不好瞎编,若说错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当下看向萧一奇:“三皇子,其实我知道,虽然王府的两名侍卫也会驾马,但你又担心我的安危,跟在我后面走了一段路。发生了什么,你也看到了。”
萧一奇脸色微黑:“谁关心你的安危了?我不过是怕你出事后不能给王丞相一个解释!”
王诺兰咬咬唇,很自然的,便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美女蛇”第一计美人计和第三计柔弱计使了上来,她虽然心冷,演戏却很是上道。眸光中水雾潋滟,勾魂似地看着萧一奇。
“三爷,你就忍心看着我背黑锅,受处罚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告诉皇上吧!我说了,没有你说出来的令人信服。”
她的声音褪去了冷然,凄凄婉婉的,带着这具身子独有的清脆甜糯,就像是一曲动人的歌。
萧一奇冷眼瞧着她,明知她是故意的,可还是止不住心尖微微地发颤。
“王诺兰!”纳兰父亲强压着怒气叫了一声,“别装得这么楚楚可怜!我一直都被你骗了,你压根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魔头!”
一想到她纵马踩自己女儿的时候,他便浑身发寒。
所以,放任马车践踏她母亲,似乎也是她能做得出来的事。
“三爷……”王诺兰哪里理会他,正实施着她的计策,又极软地叫了一声,眼光也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只是,看到的是自己演戏时的种种表情,心中一怔,不由想到了前世。
萧一奇本来想好的种种刁难全数化成了一摊水,该死的定力都去哪了?竟然这么快就有些不舍了?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他抿住唇,默不作声,目光微微转开。
“三爷您说实话啊!”王诺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萧一奇皱皱眉头,本能地学着她的样咬住下唇,此时,皇帝在一旁冷笑一声:“王诺兰,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敢当着朕的面使出这样的计谋!”
王诺兰闻言并不畏惧,计谋?她哪里使用计谋了?是哪里看出来的了?还是说什么了?这个词可重可轻。
皇帝却不容她分辨,甚至连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给她,面容威严,眼角堆起厉色,径直说道:“先拖下去杖责三十。”(,搜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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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做什么
王诺兰的眼角勾起讥嘲的笑,这皇帝莫非是个暴君?
萧一奇却有些慌了,迅速镇定下来,说道:“皇上,王诺兰说得有理,确实是有些缘由在里面的。”
皇帝强忍着笑意,扳着脸问:“什么缘由?”
萧一奇侧过头,说道:“孩儿仔仔细细检查过,确实是马匹发了疯,并不是王诺兰的错。臣还调查了一番,发现她昨天搽的香膏十分刺鼻,兽类闻到便会狂性大发。所以——”
他郑重地看向纳兰父亲:“王诺兰昨日真非故意,皆是香膏所致,怪不得她。”
纳兰父亲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们可不信这什么劳什么子的香膏!他们只知道,王诺兰根本就是故意的,有意的!
可是,萧一奇怎么会受王诺兰计谋的摆布呢?
这是自然不可能的事,所以,这说得莫非是事实了?
王诺兰嘴角轻抽,还香膏呢!萧一奇胡编乱造的一套听上去有鼻子有眼睛的,这个情,她记住了。
当下,脸色恢复淡然。
皇帝笑容加深:“原来是这样。不管怎么说,梁小姐的伤是落下了,王诺兰是要去府上看望的。一奇,朕备了些补品,你就一起带过去吧。”
纳兰父亲虽然很不爽,却一刻没敢耽搁,过来行礼道谢。
王诺兰出门上了原来的马车,唤车夫改道驶向梁府,五皇子也跟着。只不过,他与萧一奇并不坐马车,而是一左一右骑着高头大马。
到梁府后。一行人下车进府换作步行。
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拦住王诺兰的路。
“王诺兰,我女儿她不会想见你,所以请回吧!你的心意是你自己的事,我们接不接受是我们的事。”
纳兰父亲的声音十分疏远冷清。
“既然如此,那梁伯伯就多担点侄女的不懂事了。”王诺兰毫无犹豫,利落地接道。她巴不得不用进梁府。回头往外走去。
纳兰父亲又气又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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