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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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又是郊游在外,不像平时那样装束端严,只穿了一层衣服。

现在,他已经赤祼着上身,只剩下贴身的亵裤了,质地还是轻薄的纺丝。其实穿与没穿,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楚嫊睨视了一眼,一声惊呼,转过身,将头埋在了花芯枕内。

慕容琤沙哑地一笑,那抹羞怯的窘态,自有一种难有言说的妩媚之姿。

慕容琤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来,从外面抱住了楚嫊。双手在她的身上缓缓游移,细细摩挲,急促的喘息。

十五岁的少女身体,虽然还很青涩,但玲珑有致,足以引起一个成年男子内心深处,最汹涌的欲望。

楚嫊隔着薄薄的纱裙,感觉到他身上的激丨情与力量,随着细致地抚摩,身子簌簌一阵轻颤。

尊贵的王者身份,儒雅翩然的风度,还有这张俊美无瑕的脸庞。紧靠着的宽厚坚实的胸膛,强健有力的手臂,满足了一个少女对情与爱的一切幻想。

慕容族的男子,都有马的雄健,狼的热血,鹰的苍劲。他带着居高临下的,强悍的侵袭,让她的心彻底沉沦。

慕容琤沿着她纤细的颈项,缠绵吻下来,触到了一片温软,立时鬓角洇湿,血液澎湃。

他嗓子低哑地道:“卿卿,我看你也很热,将衣服也脱了吧。”

楚嫊用手护住胸口,沉沉地喘息:“不,我一点都不热。”

“你的身子都像要燃烧起来,怎么不热呢?”慕容瑾眼眸中欲望氤氲,轻轻拉开了她腰间的丝带。

轻柔的袄裙顿时飘散开来,露出一具白皙莹润,娇艳欲滴的躯体nad1(

隔着粉红的薄如蝉翼的亵衣,能看到圆润饱满的轮廓,还有浅浅透出的两点暗红,若隐若现,带着极致的诱惑与妖娆。

慕容琤的手掌覆上那片柔软,满手的琼脂,盈盈不堪握。

他轻拢慢捻着,那片温软便如蓓蕾一样,在掌心缓缓绽放挺立。

楚嫊仰着纤柔的脖颈,禁不住一声婉转低吟,微微弓起身子,野火花蓬蓬烧上身来。

销魂蚀骨的轻吟,让慕容琤愈发控制不住,牵引着她的手,探向他的下身。

楚嫊的手触到了一处坚硬膨胀,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热得烫手。

她的心中惶惑与惊恐交织,忙要抽出手。

慕容琤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引着缓缓地移动,口中发出一阵低吟长叹,带着满腔疏解的惬意。

他再也忍不住,抬起手要解楚嫊亵衣上的钮扣。可以看出他并不熟练,摸索了一阵,也没有成功。

正要侧转她的身子来察看,楚嫊忽然抓住了他:“我再问一次,你究竟肯不肯退出东宫之争?”

慕容琤抬起眼眸,她的眼神沉静端肃,很惊异她在此刻还能保持冷静。

可是他早已血脉喷张,再也无法平静下来,低哑着道:“卿卿,这个问题太复杂,我们回去后再探讨好吗?”

一边说着,手继续在她身上探寻游离着。

楚嫊挣扎着坐起了身子,语气坚定:“你不回答,就不要继续了。”

慕容琤有些恼怒:“你好狠的心,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停下来?你要存心将我憋成内伤吗?”

楚嫊斜视了一眼,那地方昂扬挺立,压抑的欲望似乎要喷薄而出nad2(

她不知道这样是否会真的造成伤害,但他的脸上似乎真的带着痛苦。

心中一软,正要妥协,可很快又硬起心肠,继续冷着脸,准备要穿衣服。

慕容琤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不仅是为了解决眼下的燃眉之急,更想趁机占有她。

都说女人的心,是随着身子在一起的,她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就会彻底断了与太子的念想。

慕容琤忙搂着她,劝说着:“嫊儿,你要知道,我出生在帝皇家,不管走到哪里,皇子的身份都是无法改变的。你所构画出那种美好生活,我是永远无法享受的。”

楚嫊道:“怎么会,皇上有那么多儿子,只要你舍得离开,他未必一定要留你。况且,你还是可以经常回京的嘛。”

慕容琤哀叹一声,第一次觉得她的脑子,原来真的这么简单又笨拙。

他耐心地道:“即便我离开,太子也不会放心的,而且我又罪了萧家。那时我身边没有侍卫,又没有权力,肯定会被他们杀了。你难道想年纪轻轻就做寡妇么?”

楚嫊的内心也有些茫然,可很快就说道:“太子不会是那样的人,只要你不跟他争位,他必会护你周全。”

慕容琤听到这里,心中的欲望渐渐转化成了怒火,沉声道:“你才认识他几天,就这样理解他?我跟他相处了二十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吗?”

“既然我们谈不拢,就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意义了,你走吧。”楚嫊冷冷地道nad3(

慕容琤咬着唇,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披上了外衫。

楚嫊将那只香囊拿了出来,递给他。

慕容琤一愣,望着她:“你都知道了……”

楚嫊道:“你救过我,我将香囊留下,也救了你。”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从此,我们两清了!”

慕容琤闻言,身子颤抖了一下,眼中涌起哀伤之色。

可是很快,伤感便被漠然所替代,他冷冷地道:“楚嫊,你别太自以为是,本王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不稀罕你一个!”

他用劲地拉开门,转头又说了一句:“用身体来胁迫男人,是最愚惷的行为!”

慕容琤骑上玉狮骢,冲破青篱,扬鞭疾驰而去。

楚嫊从窗口望去,他骑在白马上,袍角猎猎飞舞,散落的发丝飘扬着。带着满身的不羁与倔强,渐渐消失在绚烂无边的葵花丛中。

傍晚,一辆马车来到农庄前,楚嫊神色黯然地上了车。宓娘往外望了一眼:“怎么不见晰王?”

“他来了,又走了。”楚嫊默然道。

宓娘面色凝重,微微叹了口气。

马车渐行渐远,夕阳西沉,霞光隐敛,相处了一天的农庄与葵花地,变得一片模糊。

第50章 我想出宫,回金陵

楚嫊回到宫中时,天已黑了,华灯初上,浓荫重重。

走到一座汉白玉桥前,忽见上面站着一人,凝视着夜色中的园子出神。在宫灯的映照下,桥面上投下一道修长的阴影。

原来是太子慕容瑾。

慕容瑾听到脚步声,转头望过来:“你回来了?”

楚嫊走上桥,疑惑地道:“殿下是在等我吗?”

慕容瑾笑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知道你白天跟晰王在一起,就只能等到晚上给你道贺了。”

楚嫊闻言,感觉有些奇异,以往自己与晰王在一起,他总是怒发冲冠,眼下的神情却很温和淡然。

他是真的不介意了,还是,因为自己曾在雨中探望过他,他终于开始对自己尊重了。

楚嫊盈盈一笑:“殿下的心意我领了,天也黑了,你回去吧。”

“你当我就是口头说一句么?”慕容瑾作出请的姿势:“我已在御花园的沉香轩备下了酒席,请姑娘芳驾前移吧。”

楚嫊一时间左右为难,现在心情实在不好,而且去的话,又会引起萧可虞的猜忌。可眼下又真的盛情难却。

思索了一下,终于还是慢慢地挪动了脚步。

进入园后,一路过树穿花,走了一会,便来到一座飞檐翘角,灯光明亮的阁楼前。

掀起珠帘,满室的盆景鲜花,锦绣盈眸,花香袭人。中间的紫檀嵌玉圆桌上,用金银玉盏,盛着山珍海味,美酒佳酿。

楚嫊感到有点不安:“不过是一个生日,殿下此举,未免太奢侈了吧?”

“这就是寻常的宫宴啊,而且今年是你的及笄之年,本就该隆重一点nad1(”慕容瑾道。

他轻轻拍了拍手,江鳕便端着一只檀木盒进来。

慕容瑾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柄一尺来长的翡翠玉如意,四周以黄金包制,嵌着珠宝,一看就异常名贵。

他将锦盒递给楚嫊:“这柄玉如意,就权当是你的生日贺礼吧。”

楚嫊定晴一看,认出是不久前,缅甸国进贡给慕容逸舟的。

她慌忙道:“这是贡品,我不敢收的,而且殿下也不该私自拿取啊。“

“父皇的东西,以后都是要留给我的,早拿迟拿都是一样。”慕容瑾道。

楚嫊不便多言,沉吟了一下:“我一向不爱金银之物,听闻殿下栽培了不少兰草,就送一盆兰给我吧。”

慕容瑾无奈,只得让江鳕将玉如意送回去,命人将书房中的一盆素心兰,送往掬泉轩去。

他给楚嫊面前的玛瑙杯斟上酒,端起杯:“这杯酒既是为你贺生,也是向你表达谢意,还是为她向你赔罪的。”

楚嫊听他提起萧可虞,心便一阵刺痛。她两次三番地要置自己与死地,也是自己福大命大,才活到今天。

楚嫊默默地喝下酒,苦笑着:“我即便不跟太子妃计较,她也不会放过我的。”

慕容瑾眼中也有无奈与痛楚,默然了一会:“你今后出门,一定要多带两个人在身边,自己小心一些,她也不敢明着对你怎么样。”

楚嫊暗暗摇头,这种小心翼翼的日子,如何是个尽头?

况且,不仅是与萧可虞之间的矛盾nad2(还有晰王与太子,他们的斗争越来激烈,自己一定难以置身事外。

她沉吟了一下:“我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希望殿下能帮我。”

慕容瑾一愣。

楚嫊道:“我进宫几个月来,皇上对我很是照顾,经历过了从未有过的生活,也有幸认识了殿下与晰王。虽然你们两个不和,但在我看来,都是丰神伟岸的男子。”

慕容瑾心头有些不安,握着酒杯转动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出宫,回金陵去。”楚嫊轻声道。

慕容瑾的心,霎那间静止了跳动。他担心失去她,只想着她会投向晰王的怀中,从没想过她要离开,还要离得那么远。

慕容瑾闷闷地喝下杯中酒,拧着眉:“你金陵又没亲人,家业也败落了,回去投奔谁,又靠什么生活?”

楚嫊想想也心酸,她在这个世界举目无亲,又无一技之长。其实她唯一熟悉的,正是这座皇宫,这些她要逃离开的人。

“而且,目前父皇是决对不会,让你离开皇宫的。”慕容瑾冷静地道。

“为什么,我不是宫女,也不是妃嫔,皇上为何要将我困在宫中?”楚嫊感到有点慌乱。

慕容瑾说道:“你受封为县主,头顶着荣耀,自然就有你的责任。父皇要留你在宫中,稳定收拢那些南方人的心。”

原来是这样!

她一度以为,皇帝是因为杀了舒父,心怀愧疚才优待她。却不知,一切都是为了巩固他的政权nad3(

其实,这也没什么,民族融合,天下一家,不也是她的心愿吗?况且,皇帝对她也确实不错。

也许,只是她先前将人性想得太美好了。

慕容瑾移动了下身子,给她重新斟上酒:“生日应该开开心心的,怎么说起这种沉重的话题来了?”又道:“你放心,等到了婚嫁的时候,父皇一定会成全你的。”

楚嫊脸上微热,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

既然无法出宫,就只能小心地熬下去了。只是想起前面的路,心中一片惶惑。

心头郁闷,便埋头喝酒。玛瑙杯虽细巧,也禁不住她一杯接一杯地饮。

很快,楚嫊便觉得头昏目眩起来,斜靠在榻上,醉睡了过去。

慕容瑾愣了一会,走过来,轻推她唤道:“嫊儿!”

楚嫊睁开惺忪迷离的双眼,打量着眼前那张清朗俊雅的脸,眼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惊喜。

她游呓一般咕哝着:“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慕容瑾知道她将自己看成了晰王,也不知白天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含混着:“我不会走的,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

楚嫊的脸上漾起了笑容:“这么说,你是答应我,退出东宫之争,不和太子作对了?”

说完,便放心地阖眼,又睡了过去。

慕容瑾的心中,倏地涌起一股暖流。原来,她是要晰王放弃贪念,维护自己的东宫地位。

很显然,晰王并没有答应她,放下她离去了。所以她今晚的心绪,才如此忧伤低落。

我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反而是她因为我,受到一次次的伤害。

想起她在狱中的经历,慕容瑾的心涌起无比的疼惜。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她酡红的颊腮,嫣红的唇瓣,如云的鸟发。

忽然紧紧地抱住她,将她的头埋在胸前,产生一种将她揉碎,融入身体里的冲动……

第51章 内务库的暗潮

过了好一会,慕容琤才压下激荡的心绪,站起身冲门外道:“江鳕!”

江鳕应声走了进来。

“叫几个宫女进来,将舒姑娘送回乾明宫。”慕容瑾吩咐。

江鳕望着榻上沉沉酣睡的楚嫊,低沉着嗓子:“殿下何不趁此机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慕容瑾沉声道:“她醉得人事不省,本宫怎么可以那样做?”接着又道:“她既然跟晰王分手了,本宫可以慢慢地等。”

楚嫊被送回掬泉轩,宓娘忙着煮了醒酒汤给她服下。

过了好一会,楚嫊渐渐清醒过来,打量着室内,才知自己已经回来了。

室内浮动着幽雅的清香,床边的几架上,摆着一盆翠绿鲜亮的兰草,开着纯白色的细花。

楚嫊走过去,只见兰花的花萼、花瓣、花梗都是同一色,没有一点杂质。正是上品的素心春兰。

忽听到耳边传来鸟叫,窗台上挂着金漆鸟笼,一只丹嘴翠羽的鹦鹉站在上面,欢快地跳跃着。

她的心抽动了一下,默然了一会,对宓娘道:“明天将这只鹦鹉还回去吧。”

“这又何必呢?不过是一只鸟。送来还去的,也麻烦。”宓娘说着,给笼内添了些水。

楚嫊只得作罢,却忽见宫女窕月神色忧郁地坐在一旁。

佛寺回来的第二天,慕容琤果然求了皇上,将云汐放出了浣衣局,送到了楚嫊身边,楚嫊就将她改了这个名

比起窈月来,窕月行事更稳重利落nad1(而且楚嫊发觉,她是一个很信念坚定之人。

当日她为了无冬陷害自己,宁受重罚也不肯招认。而楚嫊不计前怨将她收在身边,她将满腔的忠诚又寄放到了主子身上。

楚嫊很少见到她这种心神不定的模样,问道:“窕月,你有什么心事吗?”

窕月默然了一会:“其实,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可我没有姑娘这样的福气,没有一个人记得。”

楚嫊一愣:“你怎么不早说呢?这样我就会早点回来,给你庆祝。”

她忙备了瓜果点心,叫来宓娘与窈月,大家一起围坐在院中的石桌旁。

宓娘与窈月都送了份礼物给她。

楚嫊也拿出一支金钗,一副玉石耳坠:“宫里娘娘赏赐了我一些首饰,我平时也很少佩戴,送两样给你吧。”

窕月默默地接了过来,头却望着月洞门外,微微地叹着气。

楚嫊想了想,心中一动。难道,她在等轻笙?

这时,忽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小太监捧了一只锦盒进来:“这是晰王府的轻笙侍卫,送给窕月姑娘的。”

窕月听了,面露惊喜,急忙打开了锦猴面只放着两方丝帕,而且还是旧的。

窈月拿过来瞧了瞧,不满地道:“这个轻笙,怎么这样小气,巴巴地送两块旧帕子过来?”

窕月却是一脸的满足,眉间忧郁一扫而光。微红着脸:“你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含意,现在我总算安心了。”

丝帕即是“思念”之意,旧帕即表示旧情。楚嫊望着她痴呆的模样,一时间竟出了神……

第二天,楚嫊进入书房,慕容逸舟让常璧拿来一只檀木盒,里面装着的,正是昨天太子拿的那柄翡翠玉如意nad2(

慕容逸舟指着玉如意:“上次缅甸国进贡了五柄同款玉如意,朕送了一柄给太子妃,再送一柄给你吧。这是你在宫里过的第一个生日,朕总得有所表示。”

既是皇上赏赐,楚嫊也不敢推辞,就接了过来。

正巧这时,慕容琤走了进来。看到那柄玉如意,又望了望楚嫊,眼中涌起复杂的神色。

楚嫊想起昨天在草堂内,两人隔着薄纱纠缠在一起的情景,既羞惭,亦有痛楚。

正愣怔时,慕容逸舟问他来此有何事。

慕容琤说道:“父皇,儿臣拿着那丹药的方子,再次配齐了药引,只是找不出上等的珍珠来。”

慕容逸舟道:“宫中库房内存着那么多珍珠,还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吗?”

“儿臣刚刚去看了,往年从南海采集进贡的上千颗珍珠,现已所剩无几,”慕容琤道,“并且,金绿石,瑚瑚,琥珀等宝物,也差不多用尽了。”

慕容逸舟显得很惊讶:“这两年来,朕并没有大行封赏,也没有打制器物,库房如何空虚至此?”

“父皇便知道了,谁取了珠宝,典簿也有登载的。”慕容琤道。

楚嫊的心突突地跳起来,难道此事与太子有关,慕容琤又在打什么主意?抬眸望过去,慕容琤的眼神沉静如水,看不出一丝波澜。

慕容逸舟出了书房向内务库走去,楚嫊让宫女将玉如意送回去,也跟了上前。

慕容琤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转身离开了nad3(

慕容逸舟来到库房,翻查了所有的藏珍箱柜,果然如晰王所言,十箱九空。

他问库房总管:“是谁支取了这大一批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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