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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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雄厚实力,还有其他人……唉,两位若想在凤轩安宁游览各地名胜欣赏如画美景,怕是困扰繁多,心愿难成!”

蔚凌然抿了抿唇,眸光微微变幻,随即漫不经心道,“他们爱咋围咋堵咋剿是他们的事,这凤轩之于我不过就一旅游的地方,困难啊伏击啊什么的,若我们应付不来或者没兴趣陪他们玩,大不了我们打哪来就回哪去呗!”

第174章 高帽上头

“只怕事实并非蔚王想的如此简单,想来便来想回便回呢!”凤初式突然微微一笑,语气神情看着并非卧耸听。

蔚凌然浅浅笑开,指了指自己,泛着淡淡嘲讽的道,“我想得简单?莫非我们还来得回不得了!”

凤初式神情一肃,幽幽叹了口气,望着蔚凌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涅。

姬沅和突然微笑道,“六皇子引我等在此相会,意欲何为还请明说吧?”

“实在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凤初式露出愧色苦笑,眸底闪过一丝喜色,连忙道,“还请两位进舱内说话。”

蔚凌然望了望狭窄的门后低仄的空间,急了皱眉,直接拒绝,“不要啦,你就在这说吧,相信除了五大尊之外,这世人还没有人能够近我们三丈之内不被发现的。”

凤初式微微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好!”心想两人即便是自负,也一定有这个自负的资本,“那我就长话短说,凤轩皇位向来是竞争最惨烈的国家,去年开春之后,我父皇突然生起了怪病,看尽无数大夫,病情不但不见起色还日益严重,父皇长日缠绵病榻无力主理朝政,朝堂上便开始了立嗣之争……”

蔚凌然安静听着,此刻轻轻挑了挑眉,唇角几露浅淡冷笑,人人都想坐上那看似风光无限的大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即便有命坐上去,有没有这命去坐稳坐牢。

“皇后要求立嫡,华贵妃要求立长,丽妃要求立贤,各方势力争吵不休,明争暗斗了大半年,皇子皇女夭亡了好几个,眼见立嗣之争愈演愈烈,父皇在今年初夏意识尚清醒时,突然下了新诏,说是已定继位皇嗣却只道是皇女,又不明说到底是何人。”

蔚凌然姬沅和对望一眼,眼前闪过城关酒楼十皇子凤初茗为他们接风洗尘那顿盛宴,蔚凌然有意无意那一试探,凤初茗那尴尬如临大敌的表情是为哪般了,原来早知道新主是皇女……。

“朝臣与众皇子女疑虑纷纷猜测不已,然而按照我国惯例,新皇登基历来在腊月祥瑞月举行,如今各方势力争斗不息国内形势严峻,父皇又日渐意识不清,更加对这个新主三缄其口,我们只道是父皇为了保护她故才秘而不宣,这样至少能令各势力斗争消桐。”

说到这里,凤初式脸上突然露出痛苦自责的表情,又缓缓道,“有天我妻子从皇宫出来,却神态黯然要我赶紧收拾细软悄悄离开渡城,我不知何故,见她神色不对语气焦急忧虑重重的样子,不再逼迫追问她却坚持要她与我一同走,她说第二天她还得进宫一趟,我们便约定在宫门关闭之前,我在城外十里长坡等她。”

说完这句,凤初式神情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蔚凌然心中一跳与姬沅和默默对视一眼,心知看他的神情,他的妻子怕是再也等不到了。

凤初式缄默了一会,悄然扭头拭去眼角渗出的水光,自胸臆吐出深深一口细碎在空气的叹息,再转过身来勉强笑道,“让两位见笑了,我和妻子……向来十分恩爱,渡城内无人不知,只是我那妻子,因为出身低微,常遭皇族排斥受尽皇后白眼……”

蔚凌然眼眸一转,对这种门第森严的凤轩皇室又增一分厌恶。

“因为我凤轩规定,皇子不得与三品官吏以下人家儿女结亲,当初是我宁死坚持非要娶她不可,又因着我母亲身份不高,我坚持娶了我妻,越发的不被父皇与皇后待见,其他皇子妃每月不过按例进宫请三次安,我的妻子却须每天入宫做些太监宫女之类服侍人的杂役,我原来并不知情……”

凤初式絮絮说着,脸上表情已痛苦得有些扭曲,只听他吸了吸气,又语带哽咽的道,“是我没用,娶了她回来,从未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而她……每回从宫里回来,都是笑吟吟的说皇后对她如何好又赏了什么东西给她……别的妯娌也待她如同亲姐妹……,我居然心盲眼瞎的一直信以为真,若不是有一次无意撞见,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每日被皇后唤进宫……居然、居然是被皇后指定要她洗凤袍……!”

蔚凌然微微垂了眼睛,心底叹息一声,对凤轩皇室的讨厌又深了几分,尤其那善妒恶女皇后……想上一想便恨得有些牙痒痒。

“我妻子是个极通透贤惠的人。”凤初式眯眼镇静了一会,又语气沉痛难抑的道,“她自嫁我之后,深知皇子皇女皆可继位是把无形要命的刀,她总规劝我不要卷入皇位之争的漩涡,只管做好自己的闲散皇子便好,荣华富贵不外过眼云烟,况且那样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就算坐得上去,也未必坐得牢享得久……”

他脸上露出淡淡讥嘲,眼底痛苦与不屑交织在一起,越发显得他眼神惨淡无色。

“她还时常道,既然是拿命去争去夺的东西,又不知将来是否有命去保,又何必去做那些无谓伤神还要命的事,我觉着她说得有理,也从无心于那众人高捧的皇位,每日不过到职应个卯,闲余时光便与她在家中吟诗或烧菜,我喜欢厨艺,更喜欢那种美食佳肴带来的口腹满足。”

凤初式陷入回想,神态映一抹温暖的凄凉,又缓缓道,“其他兄弟见我此好,常常嘲笑我堂堂一个皇子操此贱役有失皇族身份,我妻常对我道,宁可活着被人轻视,也胜过死后被人敬仰,仿佛为了印证她的通慧一般,那些瞧不起我这个操贱役的其他兄弟们,多半已经在逐鹿皇位中早死……!”

蔚凌然心下微微泛起悲戚,心想这个女子确实通透**心怀卓见,有些事旁观者看得通彻,当局者却往往因为身在局中而迷失本真,何况这个女子常耻皇后与其他皇子妃欺侮,换成别人,八成会本心拾掇着自己丈夫去争那权力通天的大位,以期有朝一日能够在这些欺侮过她的人面前吐气扬眉,难得这出身不高的女子却眼光透彻心怀大度,荣辱不惊。

凤初式当真好眼光,选了这么一女子做妻子,只可惜……打破了门第之见却打不破高深门第吃人的魔怔!

也难怪凤初式,炒个菜还念念不忘考验各人夫妻情怀,大抵是常日怀念昔日夫妻恩爱时光,想着能看见除他以外的世人夫妻幸福恩爱,心里多少也能落些安慰吧。

“嗯,那你妻子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才会招至此祸?”蔚凌然心下沉吟,抬眸便直捣中心问凤初式。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那晚她回来神态惊惶焦急,只一味催促我收拾又殷殷叮咛我快走,我再三追问,她却坚持说,有些事我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直至第二天,她进宫前对我欲言又止却最终匆匆而去……而这一别竟成了永远!”凤初式说着,两眼泪水如两道小溪一样哗哗的流,他捂着双眼双肩轻颤语声哽咽不成调。

抽搐半晌,他渐渐止住悲痛激动缓缓又道,“我怎么那么笨呢,其实当初应该坚持让她当晚与我一同走的,偏偏我还想不到她在为我争取时间,第二天她仍旧进宫不过是明知山有虎,还送羊入虎口为我争一丝生机……”

光线微弱的内舱通道幽窄,苍白清瘦男子掩脸倚壁,在痛苦自责中泪流满面。

蔚凌然突然觉得心情沉沉落落有如无形大石压在胸口,舒缓不得,清眸星光暗沉,她缓缓开口问道,“所以你在金沙江大谈食经,寓政于美食,用以钓我们这些大鱼?”想了想,她语态困惑的又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又怎知我们一定会为你美食所引,到这条船上来?”

“说实话,起初我并没有这打算。”凤初式自身上抽出条不算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鼻涕,蔚凌然不忍卒睹的掉转头,一会听得凤初式又道,“我当时等不到我妻自知是皇位争斗祸及才造成她的不幸,我心丧欲死几乎想当即追随她而去,后来想起受故人所托有一事未完成才断了此念,便辗转流落各地隐姓埋名的靠着烧菜舒缓心中的痛闷。”

“后来我得知你们在城关给十弟九妹那一出特别的下马威,我才留意起你们的动向,再加上司实与我素有交情,当时我便想蔚王与司实素未昧面平生不识根本没有交情可言,竟然也可为了他一人而得罪十弟……综合各国对蔚王的传闻,我深信蔚王风骨高尚大义凛然绝非助纣为虐的奸佞之徒,为了我凤轩数百万计的无辜百姓,为了我无辜含恨香消玉陨的妻,我只好……”

附:近日杂务繁多,具体更新时间请看公告。

第175章 撞船

蔚凌然摸了摸鼻子,对着姬沅和尴尬地带出一丝苦笑,她没想到她的名声那么响,响到这个凤轩名不见经传的闲散六皇子都为了引她而扣上高帽,他这顶高帽戴上,是想令她不得不出手助他吗?

“我深知蔚王公然与十弟作对,十弟不会善罢甘休其他人也会对蔚王你们虎视眈眈欲将凤轩的水搅得更浑更浊……,我便想十弟的势力在南境,而大哥与大姐的势力多集中在凤轩中心,若蔚王几位想顺利避过他们伏击,多会选择不受十弟大姐他们控制的水路漕运……我这才想出寓政于食的法子,吸引你们前来……”

“然后呢?”一直安静我姬沅和笑意微微,眸光变幻的开口,“然后就以这个实际对我们没有多少帮助的所谓通风报信的情份,请我们帮你枉死的妻子报仇?”

凤初式略略怔了怔,眼神一黯,神色微微尴尬的低下了头,算是对姬沅和的话默认了。

蔚凌然看看他,默默叹了口气,似笑非笑的瞟了姬沅和一眼,淡淡道,“嗯,你看,这位六殿下好歹还做了几道好菜给我们吃还给了些云遮雾罩类似有用的消息,那位司实郡王相比之下,态度忒差了点,什么都没说,带着一身要命的伤一头就撞到我家门前去了,我不但要发扬医者父母心的古道热肠舍钱舍药给他治伤救命还要舍命为他得罪凤轩牛逼哄哄的十皇子,唉!我真命苦!”

姬沅和突然微微一笑,抚了抚她头发拍拍她肩头,似安慰小狗般的语气,淡淡道,“谁叫你爱管闲事,还管出了名!”

“我爱管闲事?我爱管闲事?是我爱管的吗?”她指着自己鼻子,欲哭无泪的磨牙嚷了嚷,真是天大的误会,她哪里爱管闲事了,在天邦堤城,那些胡子太可恨,当面一再挑战她人性良善容忍极限,她忍无可忍才出的手,后来觉得既然出了手好歹得做到底,除了后患,那些无辜百姓才能过上安生日子。

至于楚千浔,那是她的朋友,以心交心以诚相待的朋友,她能不管吗?

扭头看看一旁安静面带希冀的凤初式,蔚凌然叹了口气以征询的目光望向姬沅和,姬沅和与她目光一碰,别有深意的轻笑了一下,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为夫坚持妇唱夫随为人生第一信条!”

蔚凌然脸上一红,咬牙无奈“呸”了一声,眼见凤初式在旁又发作不得,这人每次有意无意当着别人的面做些亲昵撩拔的举动,偏偏又语调流荡,往往荡得蔚凌然浑身发软又微微酥痒,她恨恨瞪他一眼,赶紧跳出一边。

又瞄了瞄旁边孤寂静立的凤初式,想想他爱妻魂归天外,他一介皇子势狐力单隐姓埋名飘零各地烧菜以食为经,不过为了吸引他们,向他们求助,一个身份尊贵的凤轩皇子,混到凤初式这份上,也实在太凄惨了些!

半晌蔚大王叹气道,“反正就那么一回事了,那些人明着暗着处处在给我们使绊子已是难免……”她瞥了眼姬沅和才又道,“六殿下啊……你的话我们记下了,奉劝你一句,你也不要再在这里做你的神厨寄情了,赶紧改装换面去找你的熟人司实去吧,司家势力不弱,或许可以护你周全,要不然,你就去找我的护卫,让他们护送你回渡城……”

“司家固然势力不弱,至于蔚王的护卫……谢谢蔚王安排,不过我并不打算去投奔司家或者依靠你们护卫庇护。”凤初式略一抬头,目光坚定看着蔚凌然二人,似乎心内早有决定。

蔚凌然挑了挑眉,默然等着下文,姬沅和含笑看他,“嗯?六殿下的意思……?”

“两位若要走水路到渡城,避开各方势力途中设伏,假如有个熟悉地形地势的人做向导,不是更好?”

姬沅和眼光闪了闪,笑道,“殿下自折身份给我们当向导,你就不怕路上遭遇伏击,我们护不了你?”

“没什么可怕的!真若有那么一天,那都是命。”凤初式神情落寞的笑了笑,微微带点不好意思的道,“我不能为两位提供更多有效的情报,已是惭愧万分,怎好再依靠你们的力量只求自保,心想着我流连各地对地理形势熟悉,也许可以帮得上忙,理应尽一点微薄之力,哪怕是微之又微的帮助,也是我诚心所为,还请两位成全。”

蔚凌然看他殷殷期盼的神色,不忍拒绝便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什么,欢快道,“好了,正事谈完,可以做第三道菜了吧?”

姬沅和嘴角含笑瞟了瞟她,凤初式面上表情一僵,额上微微露了黑线,惊诧抬眼,没想到这个女子这时候还对吃念念不忘,当真是个不要命的吃货,真不明白传闻中那些翻云覆雨她是怎么搞出来的。

基于蔚凌然蔚吃货的坚持,凤初式凤六皇子无可奈何只好洗手烧菜去,这下再也不用故弄玄虚搞个一二三的考验才吃得着,满满一桌荤素齐全,蔚凌然看得眉飞色舞吃得嘴角流涎直下三千尺,那一个尽兴满意非言语可供形容,姬沅和则不一样,每样不过浅尝耴止,末了兴致甚缺的搁下筷子叹道,“我还是觉得前面两道吃起来滋味最好!”

蔚凌然撇了撇嘴,脸色难看的瞅了他一眼,大爷——不是现在这桌菜不好吃,而是前面两道菜的规矩最合你心意吧?

餐饱肚圆,蔚吃货抹了抹嘴,指着桌上一盘花花绿绿颜色俱全的菜懒洋洋道,“其实对付凤轩你们各路争夺皇位的人马,最好只有一个办法。”

凤初式瞄了眼那盘五色杂蔬,好奇道,“什么办法?”

蔚吃货扬眉对他见牙不见眼的笑道,“简单,最直接的一锅端来个生炒大杂烩!”

末了,凤初式沉吟一会,冷静问,“你们打算如何更改线路?”

蔚凌然与姬沅和对视一眼,哈哈笑道,“为何要更改,我们还没赏遍凤轩名胜美景呢,当然是继续旅游去!”

呃?凤初式挑眉,望着两大胆的吃货无语。

蔚凌然却微微笑道,“为什么要更改路线呢?别以为六殿下你隐姓埋名在这里,你们家那些兄弟姐妹就会不知道今天我们在这里有缘来相会,既然他们迟早会知道,也一定会猜测我们会另择路线而行,什么都让别人料中,那做人还有什么乐趣呢,大王我偏就不改偏要循着原定路线旅游去。

凤初式垂目沉默,一旁恭听微笑的姬沅和眸光变幻,淡淡瞟她一眼,打趣道,“是是是,我们的蔚大王勇猛过人,自然勇往直前不惧任何牛鬼蛇神,就算撞到南墙也绝不回头!”

蔚凌然恨恨磨了磨牙,笑微微眯着他,语气森然的道,“嗯,看来同志你对我很有意见呢?”

“不敢不敢!”姬沅和轻笑看她,身形飘开一点距离,“据说对蔚大王蔚神医有意见的人,好命些的不是残了就是废了,歹命的基本都应了阎王的邀请到下面喝茶去了,我怎敢对大名鼎鼎的医毒双绝蔚大王有意见呢?真的,我一点意见也没有。你说去哪我保证举双手双脚的跟随!”

蔚大王笑嘻嘻掠了掠清澈流光的眼波,骂道,“你用头走路啊!举双手双脚!”

“能搏美人一笑,就算用身体走路,区区也是乐意的!”

蔚凌然一脚踹了过去,“净油腔滑调没句正经,那你就用你的身体走路——滚给我看吧!”

“呵呵……滚远了我怕你看不到怎么办?”姬沅和笑嘻嘻附过来,凑近她耳边气息缠绵温热账眨狡黠眼眸。

“嗯……我没叫你直线滚,你来回滚不就得了!”蔚凌然咬着下唇嘴角含笑的答。

凤初式无语抬头望天,这一对欢喜冤家……打情骂俏也不分场合不看时候!

凤初式收拾了衣物,易了装扮跟着二人离开了天使渡头,南宫谈看见他们带了一个大厨皇子回来,挑了挑眉神情冷淡瞥了瞥,倒也没话,徒戈怰除了在蔚凌然出现那会看了她一眼之外,其余人对他而言跟透明的空气无异。

蔚凌然几人与南宫谈他们会合后,又另租了艘大一点的船一路沿江游赏美景而去,既然决定走水路,当然不能委屈自己,而不能委屈自己坚持不做守财奴的蔚大王当然以住得舒服玩得开心为要旨。

然而,在他们租好船后,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此时正值初冬万物萧条的时节,江面上原本靠打渔或渡客为生的小舟突然被几条大船赶到一边去,船家看见那几条大船挂的船旗一脸惊惶瑟缩的涅,打着哆嗦强自镇定的劝蔚凌然他们掉头避一避。

但是,蔚大王最近横行惯了,哪会对一条体积大点的船避让呢。

第176章 共枕缘

结果独霸金沙江多年正在举行祭神仪式的濠帮,华丽丽撞上了不要命的蔚大王那条客船。

冲撞了祭神仪式肯定会遭到天谴,濠帮帮众当然气势汹汹要宰了蔚凌然几人以告慰神灵怒气。

濠帮派人从水底凿开蔚凌然他们的船舱,待船舱进水进到差不多的时候,蔚凌然才让她的专属壁徒戈怰跑了一趟腿,濠帮众人本来擦亮眼睛等着他们沉船然后狠狠宰掉他们一行人,谁也没留意头顶上轻掠动发丝微得不能再微的风,很快,徒壁完成了蔚大王交给他的使命,飞了一颗无极长生大补丸到濠帮帮主咽喉里,然后再赏了那群平日嚣张跋扈的濠帮帮众们一阵无味无香的轻烟。

然后留下字条,华丽丽地飞回那条待沉的船上,一行人站在船头,个个冷笑负手望天,濠帮众人还以为他们惊惶想逃命会向他们求饶。

然而等来等去,等了一会,他们的大帮主终于从半昏睡中清醒过来,睁眼就看见了蔚大王留的字纸,徒少爷是个厚道的老实孩子,的帮主大人看不见字纸,特地将那张字迹嚣狂的纸贴在了他额下眼前……,可怜的大帮主得知自己被塞了颗要命的大补丸吓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魂飞魄散的奔出船舱,他那群平日欺压百姓惯了的帮众人人在甲板上寒风中大跳**,这一看差点看掉他的眼珠,再望望对面那艘刚刚闯入他们祭神水域已被他手下凿开船底将沉没的客船,果然站着几位神情冷峻面容俊俏的少年男女,这下连想也没时间再想,他立刻朝对面的少年男女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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