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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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便要破皮,当下不敢再动了,姬沅和低低轻笑一声,灵舌立刻长驱直入,缠着她的小丁香,挑弄追逐。

渐渐的,蔚凌然觉得自己身体像被人从内到外都点了无数的火种一般,热热的似海浪一般拍打席卷她身上每个毛孔与每一条神经……。

姬沅和的吻热烈辗转,自她娇红的唇瓣沿着颈项而下,压抑的喘息无声碎在温暖泉水里,在蔚凌然欲拒还迎的动作里,他的舌尖早已快速的攻城掠地,一路游吟到了那一团挺起的柔软,他轻轻一含,便咬住了她柔软之上突起的蓓蕾,掌下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了颤。

此刻,姬沅和已不容她推拒,霸道而温柔的吻织就一张缠绵似水的网,牢牢网住了她,也网住了他自己,两人在这温泉水里,任由身体**所引,一步步探导着彼此身体的神秘圣地,他的吻他的掌轻挑婉转,落于红心蓓蕾抚上一团云彩柔软,落在魔力万复的芳草地……。

她目光潋滟,一片蒙沌里炽烈的烧着,盈盈水光酡红双颊,同样娇喘低重的气息散在风里化在水里,勾动着他蠢蠢欲动的心事。

水波荡漾,微热的泉水,两具火热的身体有力地翻滚交缠,将一**的水纹远远流旋的荡漾开去……。

“绵宇,这个跟我酷似的傀儡,你可得看好了,还有,千万不能对别人透露我的行踪。”某个月黑风高夜,经历了温泉池的缠绵暧昧事件后,蔚女皇在她的大殿里鬼鬼祟祟对她的护卫头子面命耳提。

绵宇除了一脸惊愕之外,只能竖着耳朵一字不漏的听着。

蔚女皇在必要的时候,就会将她的长舌功发挥到极致,一点不容人插口发话。

在绵宇一脸惊滞之中,蔚凌然已经训导完毕,带着她的贴身壁拎着包袱,从汐羽皇宫里逃之夭夭。

然而,蔚女皇还未逃出汐羽国境,在路上经过一座茶寮时,刚刚走进去坐下,热茶入口还未落喉咙,突然有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唉,我真是可怜……!”

蔚凌然在这道隐约含笑的哀怨叹息里,霍地转头,眼睛一撞便对上了那张见鬼的面孔。

第213章 前路不明

那人不动声色朝她挤眉弄眼,在她皱眉发怔的表情里,紧接着道,“我娘子嫌我家贫,趁着我外出打零工期间带着孩子离家出走了……”蔚凌然两眼翻起望天,这人身上衣裳是不露声色的低调华贵,这茶寮里过往的路人都是附近小镇的小户人家,自然没有眼力看得出单他一件外袍便价值过百两。

在他戚戚的表情作衬,声如泪下的“控拆”下,茶寮里的客人,尤其是年轻的姑娘们,皆对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姑娘们还在小声三两的议论,大抵在骂着他的娘子见利忘义不顾夫妻情谊,又道如果她们

有这样一个相公,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他云云……。

蔚凌然挑了挑眉,嫌恶的转头,站起便要走开,这烂人爱招惹桃花是他的事,别将火烧到她身上就好。

“娘子……”那人语不惊人誓不休一声高呼。

蔚凌然在转身里听得脚下猛地一个跄踉,含在喉咙的茶水“噗”一声喷了出来。她半空洒水的壮举立即引来众人围观,姬沅和的目光正殷殷投在她身上,那眼神伤心失望疼痛微微带着期许……众人立时兴奋地猜测莫非这瘦不拉叽的少年就是这位长相俊美少年的“娘子”?

啊,真是一株仙草配了朵路边丑花啊!众姑娘立刻想像力丰富的联想,瞧那女扮男装的少年“娘子”要貎无貎,要身材没身材,要胸没胸……她懒蛤蟆吃上了天鹅肉,还怎么敢嫌弃怎么敢跟着别的男人跑!

在这种无比高压噬人的视线下,蔚凌然低低呻吟一声,拉了徒戈怰的手立刻作抱头鼠窜状,飞也似的冲出了茶寮。

这混帐东西,坏她的名声招摇撞骗也就罢了,还敢大摇大摆跟在她身后?

好,很好!既然胆敢跟来,就要有胆量承受她的“恩泽”,某蔚黑心的咬着牙狰狞笑着,随手将身上带的宝贝毒粉之类的东西一路洒在两旁“欢迎”某人,当然这些东西药效持续时间不长,并且确保只有姬沅和一人沾到才会有用。

那可是蔚神医根据他体内清不了的余毒制作出来的东西,寻常路人绝对不会有这等特殊待遇。

然而蔚凌然黑心,姬沅和却比狐狸还狡猾三分,她这些小把戏就算不被他知悉,也绝对妨碍不了他,看吧,蔚凌然将毒粉洒在路两旁,人家姬大侠可是发挥蝙蝠之功,在头顶上飞着走的。

“看,我们真是有缘,这么快又见面了!”银袍少年从头顶上追上来,轻飘飘一翻落在蔚凌然前面,笑嘻嘻的冲她折招手。

蔚凌然送他一对大白眼,黑着脸斜着眼睛瞟了瞟,直接无视从他身侧霍霍昂头走过。

姬沅和也不介意,笑嘻嘻走在她前头,风一般折不见了踪影,蔚凌然与徒戈怰也不着急,一路悠游走着,在天黑之前,到了兰亭镇客栈投宿,他们刚一进门,银月色暗纹锦袍的少年一副老神在在的涅坐在入门处,等着。

“嘿,我们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他冲蔚凌然招手。

蔚凌然转身就要出去。姬沅和眼角也不朝她望一望,却是高声向柜台后的掌堂问:

“掌柜的,据说这家客栈是兰亭镇上唯一的客栈,是不是真的?”

“客官,这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到镇上走一圈自己看看去!”

蔚凌然陡地回首,笑眯眯掠过他旁边,向掌柜要了一间上房。

就算他在这里等着又如何,徒少爷与她同住一间房,看他还有什么阴招烂招,殊不知,姬沅和竖着耳朵在听她与掌柜的对话,听到她只要一间房倒也没表现出什么情绪,只是依旧笑嘻嘻的眼底泛起了一抹嗜血的寒芒,一直在她身后闪动不止。

如是几次三番的偶遇之后,蔚凌然对他都不理不睬,姬沅和似乎也觉得玩腻了这把戏,过了汐羽国境之后,他突然消失了踪迹,不再缠在她身旁。

蔚凌然以为这人大概回夏饶去了,对他的行踪也不甚在意,继续的拉着她家壁南去,当然没了姬沅和的困扰,每回住客栈,蔚凌然一定坚持少爷与她分开一人一间。

这晚,月色稀疏,冷冷清清三两成缕的透过窗棂外高大的枝条钻入室内,蔚凌然如平常一样,闩了门,吹熄灯火,一件件脱着外衣中衣……,便上床睡觉,然而她躺下来的时候,心中突生警兆,将掀未掀的被褥里蓦地吹出一缕明媚的风,她急忙闪身要避,然而已经迟了,那缕明媚温柔的风在吻上她丨穴道的时候,依旧明媚如春天的阳光。

在她气得脸色发紫的时候,一张笑吟吟的脸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修长手臂一伸一拉,便将她拉至他胸前覆上。

第214章 冤家路窄

蔚凌然只轻轻含笑点了点头。.go sky .

得知她的决定,徒戈怰只淡淡看她,眼底闪过一抹难以明白的情绪,问她,“你真陪他,回夏饶?”

“嗯”蔚凌然微笑,“去挖掘一些别人想我知道的答案,这耽误不了什么,之后我的决定也不会改变。”

徒戈怰除了一句确定她态度的问话之后,仍是一如既往的少言少语,只是默默在她身后看她的眼神,偶尔掺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迷离教人猜不透。

如此走了三天之后,三人到了半月镇,再翻过一座不大的山,便进入夏饶地界,这日他们到达半月镇时,已近黄昏,商议之下决定在半月镇住宿一晚明早再启程。

然而,在午夜黝黑天幕下,突然空气一阵微响飞掠,“咻”一声,一把飞刀钉着小纸条自窗户掷进了蔚凌然房内。

蔚凌然自榻上惊起,立刻奔过来拔下飞刀,看着纸条上的消息,平静的面容陡地变了变。

随即她几乎立刻冲出门去,走到姬沅和房外面高高举起了手,又缓缓轻轻无声落下,她不能!

她不能就这样告诉姬沅和,她不能陪他回夏饶了,她犹记得当初他恳求她的神情……。

算了,还是留书吧!

蔚凌然慢慢转身,回到房里简单收拾一下,随便草草留了几行字压在桌上,然后悄然叫上徒戈怰,两人头也不回的冲进茫茫夜色中。.go sky .

那个满心欢喜盘算,到了夏饶之后该如何一步步告诉她真相的银衣少年还在床上静静做着美梦的时候,她已经奔走在几十里之外。

蔚凌然离开半月镇,立刻修书回汐羽联系绵宇,又令徒戈怰暗中做了一番布置之后,两人立即马不停蹄奔向天邦。

天大亮,姬沅和精神抖擞去敲门,然而人去房空,他后来破窗而入看到了蔚凌然的留字,神情久久沉在暗影里模糊难明,当他拾到蔚凌然匆忙遗落地上的纸条,连眼神也变幻莫测,眼底似是痛苦又似是无奈,一双墨玉眼眸变幻交替闪烁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寒芒。

良久,他紧攥着那张纸条冰雕般立在黑暗中,僵化半晌,他蓦地转身出去,然后召来一拔又一拔暗卫在迅速布置着什么。

在蔚凌然与徒戈怰距离天邦帝京只有半天路程的时候,绵宇按照她的要求自汐羽带了三千护卫化装成各式各样的人集中到她身边,而蔚凌然一看见绵宇的躲闪的眼神,立刻劈头盖脸的问,“你是不是暗中将消息传回珞篱?透露给楚千浔了?”

绵宇还想着掩饰,蔚凌然一看他支吾的神情当即冷下脸,“你若是不听我命令,喜欢自作主张,那你马上回珞篱,我的身边不需要这样的人。”

“陛下。”绵宇一慌,看她神情语气,不由得心下一沉,知道她认真着恼了,立刻跪了下来,沉声道,“属下知错了,如果你要赶我回珞篱,属下唯愿一死。”

“罢了!”蔚凌然皱了皱眉,口气仍旧冰冷的道,“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绵宇一直忠于楚千浔,从小便忠于他,她总不能因为绵宇一次好意,就要他的命!

果然如蔚凌然所料一样,楚千浔得到消息,亲自从珞篱赶来天邦,在去帝京途中与蔚凌然会合。

蔚凌然心急如焚,一路上根本不肯歇息,马不停蹄昼夜不分在赶路,终于在正午时分,头顶阳光一片灿烂晴好的时刻,一行人疲态毕现踏进了天邦文化政治中心——帝京!

进京城之前,在楚千浔强烈要求下,一行人弃了坐骑换乘马车,一来可以让蔚凌然闭上小憩片刻,二来在京城骑马并不见得比坐车快。

蔚凌然拗不过他,最终在这人坚持关怀心疼的眼神下妥协,默默换了马车,然而即使坐在马车上,她的身体在平缓休息,她的脑子却一直在盘算,如何才能迅速有效不惊动他人突破地牢重重防守。

正午时分,如此明媚晴好的天气,街道上自然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马车行驶很慢,蔚凌然心思满怀,倒也没注意车外的繁华,这些旁枝末节的事情自然不用她操心,有人自会安排好一切,将他们带到秘密的据点,然后集中商议具体行动。

然而此际,从身后隐隐的传来了呜咽抽泣声与送殡做法事的琐呐声。

蔚凌然听得一阵心烦意乱,手撑在额上按住微微疼痛的太阳丨穴。

“啪”抽鞭子的声音重重落在他们所乘的马车上,凌厉削动的空气扑进帘内,蔚凌然眉梢抖了抖。

“喂,你们是谁家的?没看见我们马车的标志,快让开,让我们先过去!”

蔚凌然霍地睁开清眸,透亮眼眸电射出一阵寒芒。

这人谁啊!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她正心情不好想找出气筒,既然有人好心送上门来找死,她一定不遗余力成全!

“这位大叔,明明是我们的马车先过的,按道理是你们避让才对。”轻把式客气委婉的笑,然而细听他的话,却是理字占头,根本没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对方忌讳撞上人家出殡白事,怕玷染晦气,想要借着家族名号压他们。

蔚凌然懒懒倚坐抱臂冷笑,想看看外面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究竟什么来头。

“放肆,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这是学士府的马车吗?车里面可是府上两位千金小姐,是你这等升斗小民得罪得起的吗?”

蔚凌然斜倚的腰身陡地一直,嘴角勾出一抹森寒笑意。

学士府!

好,好,实在太好了!

她一回来便碰上那对没少欺负她的姐妹,老天待她实在不错,知道她心情郁闷,特地送人上门给她解闷来了。

第215章 快意恩仇

蔚凌然微微侧着头,望了望后面出殡的队伍,随即她笑得温和而欢快,不过这笑看在楚千浔徒戈怰眼里可就不是那么和善明暖,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心肉跳了。

她半眯起眼眸,微微冷笑一声,指尖抬起,往迎面驶来强硬要求他们让道的马车轻轻一弹,就像弹琴弦一样的指法手势,银芒自空气中掠动,闪在金黄日光下,几乎没有任何声息,穿过了对面学士府马车车帘,直入车厢。

银芒如剪,在空气中乍现便隐入光线微微的暗影里,苏丽玲苏美玲两姐妹只觉眼前有什么闪过,随即觉得脸颊被什么轻轻划了一下,两人不约而同伸手去摸,这一摸顿时大惊失色,两人纤白手掌皆沾了一手的血。

“啊!”惊叫声尖利刺耳,冲出车厢,像飓风般刮过繁华如炽的街道。

两人同时拔高破嗓的尖叫,吓得路人俱愣在了原地,然而两人同时看着对方的脸庞时,再次“啊!”一声,刺破苍穹九重云天的悲愤绝望叫声,令愣住的路人身体俱同时震了震。

蔚凌然闲闲弹弹手指,眼神凉凉望了过去,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她不过送了这对表姐妹两道叉而已,值得她们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么?

她们当初不是一直嘲笑一脸麻子的她丑赛无盐么?现在她不过让她们也尝尝这种被人嘲笑看不起的滋味!

这对自恃貎美的两姐妹,从今之后只能顶着两道叉见人了,哈……想想蔚凌然都觉得愉快,心底的阴霾也扫散不少。

她刚才弹过去的银针还涂了点令伤口加大加深,永不会结枷的药,就算是放在现代的整容技术,苏美玲苏丽玲两姐妹的脸也永远没有恢复的可能。

在学士府不算奢华却极致彰显身份的马车尖叫不断时,一旁被喝逼退让完全不起眼的马车传出了低低冷笑,叫吧,叫吧,等下还有你们受的呢!

“绵宇,将马车赶到一边去,让他们先过。”蔚凌然淡淡语声风一般飘到绵宇版车把式耳里,绵宇怔了怔,随即从主子意味深长的吩咐中听出门道,体内血液也跟着莫名沸腾起来。

他一边将马车赶往旁边,一边挑眉瞟了瞟那辆学士府马车,摇着头在想不知车里坐了什么人,曾将主子得罪那么狠。

学士府的马车与他们的马车相擦而过时,分明清晰听到里面有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哭丧着嚷,“快去找大夫,快去找大夫……!”

蔚凌然瞄了瞄与他们擦肩而过的马车,搓了搓指头,一粒粉白的药丸弹飞出去,谁又会注意到几近透明的指甲末大小的药丸呢。

所以蔚凌然很悠然很光明的弹出药丸,对象却是拉着学士府马车的两匹马,那药丸在两匹马鼻孔处擦过,无声散开,似轻烟一缕飘散无形。

随后两匹马突然发狂般撒足乱奔,更要命的是,两匹马不听使唤,并不朝同一个方向奔跑,各自犟着往不同方向扬蹄,马车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拉扯折腾,马车没有散架,但车里面学士府两位娇小姐却快颠跑得散架了。

蔚凌然冷哼一声,低低笑道,“呵呵,表姐表妹,让我助你们一臂之力,送你们一程吧!”

声落,手动。

这回飞出去的却是徒少爷爱叫的杏仁——壳,两匹马本已发狂,突遇痛击,齐齐奔跑嘶鸣拖着马车撞向送殡的队伍。

“呯、呯!”

两条一红一绿的人影自侧翻的马车内飞出,直直如陨石般坠落在送殡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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