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亲密让花怜惜瞬间羞红了脸,轻微咬着唇,佯装自己一贯的冷静。
“西蒙先生,你好,这位是我的妻子花怜惜!”视若无睹其他客人的眸光,孔承奕沉静地带着花怜惜出现在客户的餐桌前。
“你好,孔先生!”西蒙湛蓝色的大眼盯着花怜惜,“夫人真漂亮,孔先生有艳福!”刚想倾身向花怜惜行贴面礼,却不料孔承奕抢先往花怜惜的脸颊亲昵地印上一吻,“西蒙先生的妻子也气质不凡!”
微微把花怜惜重新拉回自己的身边,孔承奕绅士地替花怜惜拉开椅子,让她和西蒙的妻子并排而坐,冷淡地向他的妻子点了点头。
爽朗地哈哈大笑两声,西蒙直言不讳:“孔先生很爱夫人啊,是容不得别人触碰她一根手指头啊!”
“男女授受不亲,况且,现在不在法国,没必要把自己的女人给陌生男人贴面亲吻!”毫不掩饰自己的霸道行径,也并不因为是自己的客户就不敢得罪,孔承奕举起酒杯做了个碰杯的姿势。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耸耸肩,西蒙拿起酒杯和孔承奕轻碰了下。
西蒙和孔承奕沉稳地谈着公事,而西蒙的妻子则热情地和花怜惜低声细语,偶尔碰上西蒙凑过来和妻子热吻一番,花怜惜则含笑看着,也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多年在外国生活的经历,对于别人敢于秀出恩爱的行径早已经司空见惯。
嘴嚼着牛扒,孔承奕见花怜惜并没有想象中的害羞,反倒有好奇,“看别人接吻很有意思?”
第16章、好好挑,别失了我的身份
?
“嗯,幸福可以时不时拿出来晒一晒!”撩动着长发,花怜惜轻松地眨了眨眼,似是开玩笑,心里确实也弥漫着温暖,似乎都要融化在他们浓烈的爱意里。
“但是根据我验货的感受,你并不是可以随便晒幸福的人?”优雅地抿了口红酒,孔承奕勾勾唇,露出魅惑的笑意。
即使拥抱亲吻多次,他仍然能察觉她的稚嫩,以及她在公众面前的羞涩,宛如含羞草,稍稍触碰便惊怕地想要把自己收起来。
“你……”捏着刀叉,花怜惜抬眸想反驳却在他明亮的瞳孔里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倒像是经受不住抓弄的小姑娘,甚至,透着情窦初开的暧昧气息。
忽地攫住她的下颚,孔承奕轻咬了下她的唇,迅速地吞没她的惊慌,皓齿顶开唇瓣,将醇香的红酒度到了她的嘴里。
唇抵着唇,孔承奕蠕动轻吟:“窗外有记者!”
“咕噜”一声咽下突然被度进口腔的红酒,花怜惜捏着刀叉的双手动也没动,尤其是被告知有媒体盯拍后,更是任由孔承奕操控。
“慢点吃!”指腹压了压她的唇瓣,孔承奕含笑离开她的唇,继续优雅地用餐。
西蒙不久也发现了偷拍的媒体,虽不反感但也不喜欢自己的私隐被公开,便结束了和孔承奕的进餐,带着老婆先行一步离开。
突然仅剩两人,花怜惜蓦地呼吸变得紧促,似乎连空气都被西蒙夫妇带走了般,气氛瞬间微妙难言,抬眸却见孔承奕左手轻巧地晃动着剔透的红酒,右手食指轻轻地在桌面上下地跃动,似是随着优雅的钢琴曲节奏而打着拍。
佯装镇静地擦了擦唇,花怜惜结束了自己的用餐,想着是否该离开,而不是给门外的狗仔全程直播。
看着花怜惜擦拭嘴角的动作,孔承奕挑了挑眉,把手里的酒放回桌上,同时止住手里轻敲的节奏,蓦地站了起来,在花怜惜抬眸不解时迅速地弯下腰,带着醇香的唇毫无缝隙地紧贴上她的,“花怜惜,记住你的身份,我们带狗子队畅游cityll去!”说罢温热的唇离开,顺势也将她拉了起来,十指紧扣地步出餐厅。
小碎步地紧随着他的步伐,长裙随着步子飘荡开来,形成道夺眼的风景,花怜惜低头凝着修长的手指紧扣着自己的指尖,唇线拉开,似是在谈着场浪漫的风花雪月。
位于本市的中心地带,临近高档写字楼而闻名的cityll购物中心仅有三层,却云集了全世界的奢侈品牌,置身其中宛如置身浪漫的巴黎或是纸醉金迷的美国。
“花怜惜,这里可以满足女人的所有梦想,而现在,选择你要的,只要你选择了,就是你的!”吻了吻她的手背,孔承奕站定在某奢侈品专柜前,随意地扫了眼专柜里陈列的昂贵包包。
飞舞的裙摆随着两人的站定而飘落,轻轻地打了下她的小腿,花怜惜抬眸望了眼光亮而刺眼的专柜,压低声音开口道:“孔少,你的‘私人订制’套餐已经付费不菲,而这些并不是我应该得到的,我想我还是……”
她可以依照合约的订制条款完成他订制的模样,可以在任何时候扮演恩爱的妻子,也可以在家里扮演他想要的贤惠妻子,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付出了“订制的模样”获得了相应的不菲酬劳,而其他的,她并没有想要的心思。
紧扣着的十指忽地收紧,孔承奕把她稍稍扯近了点,温热的唇凑近她的耳垂,呢喃般地压低声:“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既然如此以后这些你也可以折换成钱,也许,比我给你订制费更多!”
明明是温热的唇凑近,明明是可以带来温暖的胸膛,此刻,花怜惜却浑身的冰冷,被抓紧的十指宛如被刑具的夹子般夹住,而她却感觉不到疼痛。
“好好挑,别失了我的身份!”重新站直了身,孔承奕环上她的腰,搂着她步入奢侈的王国。
用力地闭上眼,重新睁开眼直视光亮的专柜时花怜惜努力扯着脸颊,露出甜美而欣喜的笑容,嘟起粉嫩的唇往孔承奕下巴的位置印上一吻:“谢谢你的慷慨大方,我正愁缺限量版的经典款呢!”
瞬间端起孔承奕妻子的气势,她不负所望,随着他牵引的步伐横扫了大部分的专柜,不仅挑选了最新季的包包、鞋子、衣服,甚至连腕表以及项链也再次包揽,而他每一次的大方付款她都绽露甜美的笑容,恩爱地往他脸颊印上深深一吻。
一直跟拍着的狗子队从最开始的隐秘拍摄随着两人越来越目中无人的秀恩爱而公开了拍摄,端着相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肆无忌惮地拍着,录制着。
拿着全球限量的手拿小黑包不停地在落地镜前摆弄各种姿势,花怜惜时而蹙眉时而又笑颜如花,最后款款走向孔承奕,问道:“老公,好看吗?和我刚才买的裙子搭吗?”
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孔承奕手拿着本最新的杂志翻阅,抬眸宠溺地看向花怜惜:“搭,你拎好看!”
“真的吗?老公没有骗我?!”弯下腰挽住孔承奕的脖子,花怜惜嘟着唇撒娇地要得到他的肯定。
放下杂志,修长的手指将她散落的发丝拢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嗯,喜欢就买!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并没有刻意降低声音,孔承奕好听的爽朗笑声自胸口传出,然后抬头朝一直专业地在旁侍奉的店员吩咐:“这个也要了,结账!”
害羞似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花怜惜眯上眼,忽地厌恶鼻端充斥着他熟悉的香味,心里恨不得逃离得越远越好。
签下一纸婚书,卖了自己的服务,成为他订制的妻子,陪他演尽恩爱,可是,怎么渐渐地是卖了自己的自尊?成了他眼里厌恶的拜金女?
失去了“未婚”的标签,原来她也同时失去自我,失去捍卫自尊的权力。
车窗升起,阻挡住所有八卦的镜头和窥探,也阻挡住了两个人的距离。
木然地仰靠在座位上,花怜惜连再观赏繁华街景的力气都没有,缓缓地眯上眼,陷入独自的无际黑暗里。
偏头注视着一闪而过的街景,孔承奕胸口涌动着烦躁,仿佛车窗外的繁华都是种肮脏,他恨不得有摧毁的能力,让这座五光十色的大都市瞬间陷入黑白。
车刚停稳,孔承奕率先下了车,尔后以极快的速度攫住她的手腕,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才刚感觉车停稳,没十秒钟她的手便被极大的力气攫住,睁开眼却不期然地对视上双愤懑的眼。
沉静无语,花怜惜移动疲惫的双腿下了车,然后扬起抹笑,掂了掂脚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孔少,狗子队还拍着呢!”
额头青筋绽露,孔承奕一言不发,攫住手腕的大掌紧了紧,感觉她血脉的跳动,半晌才改为搂着她的腰,一同进入晓悦居。
“砰”一声巨响,孔承奕甩上了大门,头也不回进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玄关处,花怜惜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奢侈品礼袋,缓缓地脱掉高跟鞋,然后俯下身一一把散落的袋子都拿了起来,赤脚往自己房间而去。
这些都是属于她的,不是吗?自嘲地上扬着嘴唇,花怜惜露出抹苦涩的微笑。
“笃笃笃”地一阵敲门声,花怜惜眨眨眼,扭头看了眼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原来天亮了。
昨天终究也成为过去了,再睁开眼就已经是全新的一天了。
“花怜惜,十分钟后出来!”醇厚的嗓音隔着厚实的木门传来,平稳而清冷,似是没有色彩的复读机。
简单地洗漱,然后换上宽松的居家服,花怜惜素着脸站到了孔承奕的对面。
温热的白开水在口腔涌动,孔承奕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握着水杯,刚苏醒的清明眼眸攫住她小巧的五官,没有庸俗粉脂的掩盖似乎显得她越发清秀娇小,而此刻的娇小却透着股坚毅,正毫无畏惧地迎视着自己。
吞下温开水,孔承奕从西装口袋掏出支票本,尖细的鼻端利落地在支票本上划动,随着“嘶”的一声细微声响,孔承奕淳淳开口:“五百万,明天开始做早餐,要西餐!”
笔直地站着,花怜惜忽地笑了起来,好看的秀眉瞬间微微弯起,长长的睫毛扑闪,“谢谢孔少!”伸手接过支票,细致地看了起来。
一饮而尽杯里的开水,孔承奕收起支票本,“晚点会有人送睡衣过来,我想看到的是穿着睡衣煮西餐的妻子!”
夸张地在支票上“啵”地吻了声,花怜惜声音清脆地承诺:“一定是孔少订制的最完美模样!”
中午不到的时间,花怜惜收到了七套不同款式的睡衣,粉色或是鹅黄丨色也有条纹款,每一套竟然都是可爱的卡通或是逗趣的图案,出乎花怜惜的意料。
第17章、孔承奕,这里没有别人
?
孤傲冰冷的孔承奕竟然会挑选如此可爱而稚嫩的东西?花怜惜怎么也无法把这些透着稚气的睡衣和孔承奕联想在一起,她一直以为他心中喜欢的女人即便不是强悍的女强人起码也是大家闺秀的贤淑千金,而不是如此的稚嫩甜美小可人。
拿着睡衣在身上一套套地比划,花怜惜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如此的款式,不仅稍显得可爱,穿身上还非常地舒适,似乎比她现在身上穿的居家服还舒适。
直至凌晨12点多,花怜惜昏昏沉沉地睡去也没能再度见到孔承奕,也没有接到他任何的电话,心里的狐疑和确定在沉睡之时成为确定的任务。
脱下的外套被一手勾着搭在肩膀,黑色的衬衫解开了三颗纽扣,隐隐地露出胸口古铜色的肌肤,细碎的乌黑短发显得些许凌乱,而额头上的那一撮已经耷拉了下来,孔承奕微微低垂着头,强迫自己盯着某处而不让自己醉倒下去。
已经是凌晨2点的时光,缓慢地推开晓悦居的大门,客厅里的橙黄丨色台灯亮着,依稀能映照出家具的轮廓,原本偌大的房子显得恬静而温暖。
疲惫地仰坐在沙发上,口干舌燥,隐隐地,鼻端似乎能嗅出空气里飘荡的缕缕清香,是花怜惜身上独特的气息。
搁置下紧急的文件,他今晚竟然拉上冉放直奔酒吧,似乎只有辛辣而让人晕眩的酒才能让他平静,让他暂时忘却涌动的烦躁。
该是能人醺醉的辛辣,明明已经醉得脚步漂浮,却也能让人愈发地清醒,譬如此刻,他嗅着鼻子竟然能闻到花怜惜身上独特的淡淡清香,而如此清新的体香在迷醉的夜晚让他更多了几分阴郁。
撑着沙发的扶手,孔承奕随手摁灭了花怜惜特意留下的橙黄丨色小台灯,踩着漂浮的脚步熟悉地走在漆黑的空间里,经过花怜惜的房间时顿了顿脚步,大手握在门把上,片刻后才继续摸索往自己房间而去,径直把自己抛到床上。
把柔顺的发丝全都梳到后面,花怜惜简单把长发扎成马尾辫,一边咧着牙对着镜子满口泡泡地刷着牙。
明亮的镜子里映衬出粉红色的猫咪图案,稍显宽松的棉质睡裙将花怜惜显得更加的娇小和青春,宛如一个刚刚成年而脸上还带着纯真气息的大学生。
吐掉满口的泡泡,用清水简单地冲洗了下脸颊,洁白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露出清秀的五官。
微凉的清晨,屋子里依然维持着安静。
经过客厅时花怜惜发现孔承奕的外套落在地上,像是不经意掉下的。
想了想,花怜惜走过去捡了起来,一股浓郁的香烟味钻入鼻腔,细嗅之下还能辨别酒精的味道,折叠好重新摆放在沙发上,花怜惜进入厨房准备他想要的早餐。
围上印着黄丨色小花的围裙,花怜惜从冰箱拿了两个鸡蛋,三根香肠以及两片吐司,然后想了想再拿了些小番茄和草莓、以及紫椰菜,以最简单的食材窥探孔承奕的喜好。
简单地搅拌好鸡蛋,花怜惜往平底锅上倒了点油,待锅冒出热气时便把香肠放了进去香煎,同时调下火候,让它缓慢地煎着,一边开始切小番茄和紫椰菜。
偶尔不经意的时光她也曾想象着给自己心爱的人做早餐,在安宁的早晨里温馨地一同坐在餐桌上开始迎接新的一天。
咽了咽喉咙,感觉口干舌燥,孔承奕抖动着眼皮,能明显地感觉宿醉的不舒适,头阵阵地胀痛,而锐利的耳膜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油下锅的“兹兹”声,尔后一切却又像是消失了般,恢复了寂静无声。
眯上眼,脑海浮现模糊的景象,蓦地整个人惊吓了般坐了起来,沉静了几秒,孔承奕赤脚走出房间。
细碎的歌曲清脆婉转地流动着,平底锅“兹兹”地响着,空气里散发食物煎煮的香气,粉嫩的纤瘦身影被小小的一只只萌态可掬猫咪包裹着,低垂着头,在砧板上轻巧地切着草莓,而长长的马尾辫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着。
一切宛如某年某月某日的虚幻。,熟悉而陌生。
悄无声息地接近,低垂下头微微地往她脖颈凑近,鼻端终于贴上白皙的肌肤,长臂收拢,孔承奕从背后把纤细的小可人紧紧地抱住,温热地唇深深地贴在嫩滑的肌肤上,一切都宛如那时,一切都如此地让人眷恋。
细致地切着草莓,一边哼唱着喜欢的歌曲,毫无防备地整个人被抱住,尔后便是贴近的鼻子和温热的唇瓣,惊得花怜惜抖了抖,差点握不住手里的刀。
浓重的呼吸在耳膜响起,贴身拥抱着,花怜惜才清晰地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的酒味,比外套上的气息浓郁更多,屏住呼吸,花怜惜排斥浓重的酒味。
吻了吻线条优美的脖颈,细致地感觉此刻的肌肤更加地嫩滑,孔承奕眯着眼收紧了长臂,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更加真实地感受她的存在。
平扁的小腹被收紧,勒得生疼,放下手里的刀,安静地等待了几分钟,花怜惜却没等到他的松开,而脖子上亲昵的吻一下一下地落下,惊得她泛起了疙瘩。
“孔承奕,这里没有别人!”迫不得已,花怜惜轻声开口,同时伸手把他环抱着的双手用力掰开。
朦胧的虚幻忽地被打破,孔承奕蓦地睁开眼,鹰隼的眸光盯着花怜惜的下巴,终究任由她掰开双手,站直了身,没有丝毫的言语径直离开了的厨房。
后背上的沉重压力一下消失,花怜惜深呼吸着重新握住刀,缓慢地继续切着草莓。
将煎好的鸡蛋和香肠齐整地摆放在碟子上,再把已经烤好的两片吐司均匀地抹上花生酱,花怜惜最后还把切好的草莓和小番茄以及紫椰菜快速地加入千岛酱拌好,想了想还倒出一杯的牛奶。
快速地冲了个澡,冲去浑身的颓废和让他一再厌恶的酒味,孔承奕一身清爽地重新出现在客厅。
她系着淡黄丨色的小碎花围裙,从正面看过去仅仅能看见她衣袖上的猫咪图案,光滑的额头露了出来,安静地站在餐桌旁,抿着嘴,也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单手整理着领带,另一手忙碌地扣着袖口,孔承奕细致地将清晨的花怜惜纳入眼眸里,却怎么也无法和朦胧光景里的人影重叠,似乎,光景里的人影渐渐地消失在越来越远越来越刺眼的时光隧道里,而现在,真实地站在眼前的是清秀得让他不相信的花怜惜。
可是,刚才他却迷失在她的清香里,一如美好地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
垂下眼扫了下餐桌上的早餐,没有片言只字,孔承奕拎起外套径直出了门。
流动的空气再次寂静无声,花怜惜反手解开围裙,自己坐了下来享用早餐。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呢!”乌黑的双眼粘在花怜惜身上,程少白抿了口咖啡,眉宇里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挖了口提拉米苏塞进嘴巴里,花怜惜扬起笑,“怎么会呢,我一直都当你和程艺是我的家人,程大哥要请我吃蛋糕我怎么会不来吃呢?”
“嗯,我记得你喜欢吃提拉米苏,只要你想吃,这里的厨师都可以随时为你做!不管什么时候!”程少白也挖了口提拉米苏,学着花怜惜的模样满足地吃下。
如此这般地坐着一起享用甜点,是他夜夜梦里最大的甜蜜。
从很多年前知道她喜欢吃提拉米苏起,不管走到哪里他总是愉悦地试试当地的提拉米苏,并且尽可能地带回去给她品尝,当他终于在浪漫的巴黎尝试到了口感最好的提拉米苏,给她带去时她却如空气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一年后,依旧无法忘却心中的提拉米苏,他花高价把巴黎的西点师请了回来,在繁华的都市里开辟如此幽静地一角,赋予“提拉米苏的爱”一名。
舌尖细细地品尝,确实是她一直钟爱的甜,却也是她很久未曾细细品味的美好,那种仅仅依靠一口提拉米苏就能焕发能量,就倍感世间美好的时光已消失在味蕾里。
接连吃了几口,花怜惜惊觉那些过去真的找不到了,甚至,竟然觉得提拉米苏也甜腻了。
放下小勺子,花怜惜抿了口温开水,让口腔里残留的甜融化掉才开口问道:“程大哥,你找我是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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