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抱到孔承奕的房间,胡乱地扔到他的床上,又再次冲到浴室,将自己的护肤品和沐浴露等也搬到了他的浴室,快速地摆放。
“奶奶!不给我打个电话就来了?”双手环抱在胸口,孔承奕直挺挺地站在玄关处迎接方秀芳。
“少爷!”杨婶在一旁先喊了声孔承奕,手里拎着两个行李袋,似是装着衣物。
“杨婶,把我的行李放到客房!”瞪了眼孔承奕,方秀芳转身先吩咐杨婶,然后再开口:“你爸爸妈妈到美国参加他们朋友儿子的婚礼了,杨婶孙子肺炎住院,要请几天假,我一个孤零零的老太婆就想过来投奔孙子了。怎么?不欢迎呢?”
“我们可以回去陪你住几天,不用你大包小包地带着行李那么麻烦!”微微地叹了口气,孔承奕算是明白了,方秀芳是打定了主意要住在晓悦居。
“我孙媳妇呢?哎,你怎么还没去上班?你这是翘班了?”伸长脖子四处张望,方秀芳并没有找到花怜惜的芳影,忍不住往孙子身上瞟了瞟,“累坏她了?”
“奶奶,我在呢!”孔承奕还没开口回答,微微喘着气的花怜惜就出现在了二楼楼梯的拐弯处,刚好能看见玄关站着的人。
“哎哟,我的孙媳妇,你在上面干什么呢?怎么还系着围裙呢?”抬头看清花怜惜的模样,方秀芳紧张地问一旁的孔承奕,“你娶媳妇不是要来疼的吗?怎么清早就让她在厨房忙呢?就是你这个吝啬鬼,连个佣人也不请!”
转身直接回到沙发,孔承奕连辩驳也懒得辩驳,只要是摊上她孙媳妇的事,他就变成不懂得疼惜媳妇的吝啬鬼,而他一大早还在家就被说成了怠工翘班的总裁,明显差一大截的偏心。
小跑着下了楼,花怜惜热情地挽上方秀芳的手臂,“奶奶,我学做饭呢,您吃早餐没?我们一起吃好不好,你尝尝我做的?”抿着嘴忍住笑,花怜惜已经是越来越喜欢方秀芳,也乐得看孔承奕完全没辙的模样。
“我孙媳妇做的我肯定要试试!”被哄得眉开眼笑,方秀芳也不管孔承奕,直接对杨婶说,“你把行李放客房就先回去吧,赶紧去帮忙照顾孙子!哎,我这老太婆就羡慕你抱上孙子了,我的曾孙还没呢!”
“杨婶,把行李放我房间隔壁那间客房!”想到花怜惜住着的那间,孔承奕率先指明了房间。
“柯杰,早上我不回公司!”吩咐完杨婶,孔承奕直接给柯杰打了个电话,仍然有点昏沉的他选择给自己放一天假。
“哎,我有孙媳妇陪着就行,你好好上班挣钱去!”坐到餐桌上的方秀芳一听孔承奕不去上班就喊了起来,赤*裸*裸地要把他撵去公司。
“奶奶,你摸摸,你的孙子还发烧呢!”无奈地叹了口气,孔承奕忽地把头凑到她的面前,“来,奶奶,摸摸你孙子的额头!”
从来没见过如此孩子气的孔承奕,也从来没见过他撒娇的模样,花怜惜“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飞速地低垂下头,也不敢看孔承奕的反应。
“哼,让你休假你还不休呢!下个月,带上怜惜去马尔代夫度假!”布满皱纹的蜡黄手背贴了贴孔承奕的额头,方秀芳脸上疼惜孙子嘴里还不饶过他:“承载集团就是你休假一年也倒不了,你使劲地折腾自己干什么?身体重要,给我好好地照顾着!”
“是的,长官!”愉悦地往方秀芳脸颊亲了下,孔承奕坐到花怜惜旁边,“奶奶,你这是住多少天?”
“是嫌我烦了?我爱住多少天就多少天!”喝了口粘稠的粥,方秀芳也不管孔承奕,霸道地宣布自己想呆多久就多久。
看着两祖孙的逗趣,花怜惜嘴角都咧到了耳朵上,是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如此有爱的祖孙,心里倍感这份感情的珍贵,也终于明白当初孔承奕为什么找上了自己,要自己把方秀芳哄开心。
吃完了早餐,花怜惜陪着方秀芳在花园里散步,兴致高涨的方秀芳一直在拆孔承奕的台,不断地说着他小时候的捣蛋事,逗得花怜惜惊呼连连,多次捧着肚子笑出了眼泪。
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捧着花怜惜刚才泡的花茶,孔承奕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在花园里散步的两人,隐隐地能听见花怜惜的欢笑,偶尔也有方秀芳模仿的生动模样,不难猜测一定是在说他的童年往事,嘴角上扬,孔承奕觉得发烧不上班也不是件坏事。
午饭依然还是由花怜惜下厨,而方秀芳也情绪高涨,一连吃下了两碗白饭,吓得花怜惜慌忙要她汀,生怕她吃太多撑坏肚子,并一再地许诺往后有机会一定常到孔家大宅给她做饭。
难得方秀芳胃口大开,也比往日沉闷地呆在孔家大宅欢乐许多,孔承奕冰冻千年的脸渐渐舒展开,漆黑的眸光宠溺地看着两人餐桌上的互动,不知不觉也竟然吃下了两碗米饭,甚至喝了一直最厌恶的药材汤,方秀芳更是欢喜连连。
“奶奶,午睡后我们再出去好不好?你一大早就折腾过来,肯定也睡不好,而且现在外边还热着呢,我们晚点出去逛逛好了!”在家呆了半天,花怜惜觉得方秀芳也许会闷,不如待会陪着她出去走走,换换空气也好,况且,孔承奕一双鹰隼的眸光时不时锐利地落在身上,她总是倍感地不自在,总有避开或是逃离的冲动。
“嗯,那我休息一会,3点我们再出去!”一手握着拐杖,方秀芳一边抿着孔承奕泡的普洱茶,细细地品味着,布满褶皱的脸舒展开来,笑意怎么也收拢不住。
花怜惜收拾完餐桌刚在方秀芳旁边坐下,孔承奕立刻递了杯茶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茶就抵在了她的唇边,“喝了,帮助消化!”一边说一边往她嘴倾斜。
慌忙托住茶杯,花怜惜一边“咕噜”地吞下茶,一边望向孔承奕。
茶滴沿着嘴角下垂,花怜惜慌忙想拿纸巾擦拭,孔承奕却直接用指腹拭去,甚至暧昧地抚过她的唇瓣,仿佛她的唇沾上了什么,尔后竟然把手指放在唇边吸了吸。
突然地被撩拨,花怜惜“轰”地呆呆地看着他,脸颊嫣红,甚至冒腾着热气。
宛如什么都没发生般,孔承奕径直往茶杯倒了茶,然后缓缓喝了下去。
花怜惜脑海打转,蠕动着唇想提醒他那是她喝的茶杯,还是,这个茶杯本来就是孔承奕喝的?而他们现在又是开始在方秀芳面前秀恩爱了吗?
“怜惜,陪我回房间,替奶奶收拾收拾!”伸伸懒腰,捂住嘴打了个呵欠,方秀芳佯装没有看见两人空气里流动的暧昧和恩爱。
木然地随方秀芳上楼,花怜惜挺直着背,总觉得孔承奕肆虐的双眼依然粘在她的身影上,几乎要把她灼烧。
“丫头,我就住你们对面就行了,住什么隔壁呢,老太婆耳朵太好使,怕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呢!”上了楼方秀芳突然站定在花怜惜的房间,决定换房间,并不想粘着两人的房间住。
“这,这房间太久没打扫,很脏呢,况且,奶奶里面都给我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腾起来也麻烦!”紧张地整个人抵住在门上,花怜惜生怕她坚持要住在里面,这里面依然满满的都是她的痕迹,早上如此短的时间她根本来不及清理干净。
“还是让承奕请个佣人回来帮帮你好,这怎么可以让你自己做饭还要收拾这几百平大的房子呢!”缓缓地上前继续往原定的房间,方秀芳再次提出应该让孔承奕雇用人,她舍不得花怜惜劳累。
无声地笑了笑,花怜惜并没有答应,替方秀芳收拾好床铺,并把她带来的行李都大致地整理好,待她躺下午休她才离开。
蹑手蹑脚地重新回到房间,花怜惜细致地把自己的东西都藏到衣柜里,然后再把自己常穿的几套款式保守的居家服挑选了出来再抱着进了孔承奕的房间。
罕见地,孔承奕斜靠在床头,正在看书,而床上依然散落着她早上情急之下乱扔在床上的衣物,一套套睡衣色彩斑斓地呈现。
尴尬地看着床上的睡衣,花怜惜抱着手里的衣服也不敢上前,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习惯分开睡各自拥有各自的空间突然需要以更亲密的姿态生活,对她而言,内心隐隐地有股说不清的不安。
漫长的几分钟过后,孔承奕才抬头看向她,扫了眼她手里的衣服,“我刚给爸妈打了电话,他们要几天才回来,奶奶喜欢住这里就让她住,这几天我们必须同房同床,衣服都收到衣柜,别给奶奶发现了!”
脑海浮现上一次在孔家大宅她睡沙发却因为被方秀芳偷袭而上演火辣亲吻的情景,花怜惜实在无法反驳,方秀芳的突击根本是无时无刻,更何况这几天要同一屋檐下呢。
“当然,我懂!”鼓起勇气,花怜惜恢复了当初信心十足的模样,相信自己不会给方秀芳抓住把柄。
若有所思地盯着看了她几秒,孔承奕忽地放下书本,迈开长腿离开了房间。
站在原地听见房门被关上的声响,花怜惜才如释重负般地颤着腿往衣帽间而去。
拉开衣柜,把款式保守的居家服和孔承奕的休闲衣物挂在一起,花怜惜蓦地觉得并不突兀,似乎连颜色也能搭上,好像本来就该一起摆放般,最后将自己的睡衣和贴身衣物与他的并排而放,她的脸阵阵地灼烧,甚至连他的贴身衣物也不敢仔细看清楚,飞快地关上门。
充满男性气息的灰色床单上胡乱地放着一个粉色的枕头,花怜惜站在床沿脸上更是阵阵地灼热,好一会才爬上床把枕头整理好,掀开被角躺了进去,薄薄的被子上透着股清香,像极了孔承奕的气息,安躺着,仿佛被他整个人拥抱着。
好一会,花怜惜觉得自己鼻端都是他的气息,转辗反侧难眠。
“滴滴滴”的闹铃响起,“嗡嗡嗡”的震动声响愈加地强烈,眨眨眼,好一会花怜惜才醒过来,脑海一片的空白,依然闹不清自己身处哪里。
拉了拉被子,习惯性地拉高到鼻端,蓦地整个人惊吓地坐了起来,偌大的房间只有她,蓦地脑里浮现睡前的情景,此刻的她正在孔承奕的房间,也忆起了和老太太的约定。
扭头想按掉扰人心烦的手机闹铃,却见手机底下压着张纸条,苍劲有力的字在雪白的纸张上显得更加沉稳有力:“附属卡,需要买什么直接刷卡!”旁边放着张金黄丨色的银行卡。
拿起卡片看了看,花怜惜勾起抹自嘲的微笑,赤脚往浴室而去,飞速地洗漱收拾,拉开房门,恰好方秀芳也出现在门口。
“丫头,奶奶睡不着,咱们出去逛逛?”短暂地眯了眯眼,方秀芳并没有睡沉,隐隐地好像听见了孔承奕房间打开又关上的声响,然后便是走廊尽头的书房开门的声音,猜测是孔承奕并没有午睡。
第20章、不要掐我,不要杀我
?
体贴地挽着方秀芳的手,花怜惜让孔家的司机载着他们到了市里的老人活动中心。
打从心里认为方秀芳并不喜欢购物,而一个人长久地呆在家里,只有偶尔才和相熟的老太太喝喝茶出门走走,花怜惜认为她是太寂寞了,必须经常和年龄相仿的老人聊天甚至玩玩游戏,这样她才会有更多的欢乐,而这样的欢乐是年轻人无论怎么陪伴也无法给予的。
越是年老,越应该拥有愉快的生活,他们应该享受到生活的乐趣。
正好不到四点,老人家都午休完,正四面八方地赶来聚会,开始各自在院里聊天,下棋,不远处还有戏曲的声音,连麻将的声音掺杂着。
熟络地和老人院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并把方秀芳介绍给工作人员后,花怜惜带着她四处参观,一边劝说她该多出来走走交交新朋友。
“奶奶,这里天天都很多老人家来玩呢,不仅可以聊天,还有麻将室,棋*牌室,有时候还特意请一些老师给大家上音乐课,学现在流行的歌曲呢,嗯,像最近非常火爆的‘小苹果’,现在几乎常来这里聚会的老人家都会唱呢!”
往日并不怎么出门,即使出去聚会也是和相熟的几个名门老太太,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如此多的老头和老太太聚一块的方秀芳倍感新奇,对花怜惜的介绍也点头赞同,“老人活动中心?这不比老人院吧,这里大家都是玩玩就回家是不是?这里的人一定快乐很多!”
人老最怕被嫌弃,而老人院的很多老人都是迫于子女的抛弃而住进去的,总是满脸的愁容,方秀芳生怕遇上这类,怕自己也被感染了,对晚年的生活生出感伤,一不小心就忧郁了。
“是呢,奶奶,这里的爷爷奶奶呢都只是过来玩玩,晚点就回家了,他们出来只想找人聊天,轻松点!”时不时她也过来做义工,也陪着一些老爷爷奶奶聊天,算是非常清楚他们的生活状态,而花怜惜带方秀芳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这里的老人很多都是退休干部,素质高,有文化,和方秀芳也能聊得起来。
“奶奶,你看,在学折纸花呢,我们也去学学好不好?”两张长方形的桌子拼凑成的工作台摆着各色的纸张,一个戴着黑色框框眼镜的女孩站在桌子旁,正仔细地讲解着折纸的步骤,时不时手把手地教着跟不上步骤的老太太。
年轻时方秀芳也喜欢摆弄这些细活,距现在也有几十年没有再摆弄,见旁边坐着六七个老太太,心里潜藏的喜欢也被激了起来,“好,这折纸我喜欢,年轻时候我还会折玫瑰花呢!”
兴致勃勃地坐下,简单地和旁边的老太太寒暄认识,方秀芳拿起张粉红色的纸也认真地跟老师折了起来。
短短十多分钟,方秀芳就学会了折百合花,熟练后还教起了身旁的老太太,受到年轻老师的称赞更是笑得合不蚂。
新来的老太太不仅学折纸学得快,而且开朗喜欢帮助人,不一会就引起了围观,方秀芳乐呵呵地和大伙聊天,也简单地介绍了自己,还不忘炫耀带自己来玩乐的正是自己的孙媳妇。
站在一旁看着方秀芳如此地欢乐,高兴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花怜惜也满心的欢喜。
“孔老太,会唱戏曲吗?改天来这里唱唱戏曲?”
“麻将呢?爱打吗?改天我们凑一台打麻将来!”
……
七嘴八舌地聊得热火朝天,每个老太太老爷爷都敞开怀说着自己喜欢玩乐的项目,忽地不知道哪位突然说了句:“哎呀,你们谁有没有年轻时是播音员的?如果这里有播音室就好了,专门就播我们年轻那会时候的事,不仅能怀旧还能让现在的年轻人多了解我们呢!”
想当年,方秀芳还专门请了播音老师到孔家纠正自己的发音,没事就在家里宛如播音员般地读着报纸,过一把播音员的瘾,后来年纪大了,也渐渐地忘了这事了。
“播音室?好呀,那我们还能是播音员呢!”喜出望外,方秀芳忽地感觉自己播音员的梦想这回也可以实现了,更是喜欢这个老人活动中心。
“对呀,我年轻时可羡慕播音员了,但自身条件不够,怎么也考不上!如果现在还能过把瘾,那可真是死了也瞑目了!”另一老头也眉开眼笑地插进嘴,似乎年少时也怀揣着播音员的梦,在他们的年代能成为播音员更是件了不起的事。
“这播音室我们不也提过吗?没有回应没有回应!”更早前就一直在这里耍乐的老太太泄气地否定了大家的幻想。
“哎,这里没有播音室,播什么呢!不是说活动中心开支大吗?每项正常开销都削减,哪还有多余的钱给我们置一个播音室呢!现在的播音器材要好的可贵了,别说几十万能成,估计得上百万!”坐在方秀芳对面的白发苍苍老奶奶一派专家的模样,说得振振有词,似乎非常了解这其中活动中心的难处。
“老叶,你怎么知道这情况?”一位在一旁下棋的老头忽地搭过嘴,“你媳妇是咱们市里老干局的干部?”
“是呢,每天回家都愁眉苦脸地,老是唠叨这老人活动中心得到的资金太少,没有能力满足我们的要求!”一边折着花,老叶也是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地告诉了同伴。
“我看呢,我让我孙子赞助经费,添置个播音室!”听清楚了情况,方秀芳也没有遮掩,径直就往花怜惜喊,“给我打个电话给承奕!”
听大伙讨论得热火朝天,花怜惜仅仅也是听听,感觉这事也并不是容易的事,万万没有想到方秀芳直接就拍板要赞助播音室了,顿时让她惊愕不已。
“奶奶找你呢!”刚拨通电话,花怜惜马上就把电话递给了方秀芳,一句也不敢多说,而刚才讨论得热闹非常的老爷爷和老太太全都收了嘴,安静地盯着方秀芳,半信不疑,本来挺艰难的事难道一个电话就行了?
“承奕,联系下,给市里的老人活动中心添置个播音室,这里可多奶奶和爷爷想播音了!嗯,就一个播音室!”示意所有的老伙伴安心,方秀芳不紧不慢地向孔承奕提出要求。
“播音设备要好,你多花点钱买!赶紧去办,别拖拉!”临挂断电话方秀芳还郑重地强调,“这可是送给我的老伙伴们的重阳节礼物!”
重新把电话递给花怜惜,方秀芳中气十足地拍了拍胸口:“今天很高兴认识大家,离重阳节也不久了,我让我孙子尽快办妥,我看呢,我们重阳节那天就办我们的第一期播报,大家说好不好?”
“哎哟,真的可以?”
“孔老太真行!”
“那还有谁想成为播音员呢?赶紧我们组组配对准备要播报的故事呀!”
得到确切的答案,所有在场的人雀跃如小孩,更热烈地讨论谁参加播音,该播什么内容,这播音室是面向老年活动中心呢,还是可以冲出活动中心,让全市的人民都听听老年人的声音。
“你带着奶奶去老年人活动中心了?”疲惫地仰靠在椅背上,孔承奕勾唇无声地笑了笑,清晰地听见电话那头的热烈声响。
“嗯,只是想带她出来和其他老人聊聊天,没想到突然会出现播音室……”特意走到安静的走廊一端,花怜惜觉得有必要给孔承奕解释。
“听起来她很开心?”除了要求他结婚生小孩,这应该是方秀芳多年来第二件开口吩咐他去办的事,而事实上能让她如此开心,区区一个播音室实在不是艰难的事。
仅仅是透过电话花怜惜似乎也能感受到孔承奕心情愉悦,不自觉地也唇线上扬,“嗯,很开心,学会了折纸花,还特意让老师教她折玫瑰花,她年轻时候特别喜欢玫瑰花,也曾经会折!”自然地,花怜惜也把方秀芳在老年活动中心里的其他事情一并告诉了他。
“嗯,播音室的事我会让柯杰去办妥。我有急事回来公司了,待会你带奶奶去承载酒店用晚餐,菜色我吩咐好了!”一边在备忘本上写上播音室的事,孔承奕一边嘱咐花怜惜照顾好方秀芳。
挂断电话,花怜惜再回到方秀芳身边时,她已经被更多的老太太和老头包围住了,七嘴八舌互不相让地提出了各种各色建立播音室的提议,甚至好些中气十足的都开始抢白别人的提议了,气氛非常热烈。
一场讨论下来,播音室的成员和内容也基本定了下来,每个成员纷纷表示要把曾经经历过最惊险最有趣的事拿出来播报,一定要在重阳节那天带给大家惊喜。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老人们的家里人纷纷打电话来找人他们才渐渐散去,而方秀芳也是既开心又惊喜,在直奔承载酒店用餐时已经按捺不住滔滔不绝地给花怜惜讲她年轻时候的事,让评判到时她该讲什么内容。
用完晚餐花怜惜直接让司机送她们回晓悦居休息,兴致蓬勃了大半天,她多少担心方秀芳吃不消。
安顿好方秀芳,还体贴地热了杯牛奶给她,花怜惜在将近十点的时候才终于回到孔承奕的房间。
站在衣柜旁,迟疑了几分钟,白皙的手指最终落在一套舒适的裤装睡衣上,同床共眠终究还是会让她紧张。
趁着孔承奕没有回来,花怜惜快速地冲了个澡,然后早早地爬上偌大的灰色大床,努力地挪动着身子靠近床沿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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