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只是优雅地吃了几口,程少白原本轻快的心情也随之黯淡了下去,心里的期待似乎在一瞬间就被无声地拭去。
“怜惜,和孔承奕解约吧,到‘程家公馆’上班,你可以完成你设计师的梦想!”定定地看着花怜惜,程少白严肃地提出要求,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留在孔承奕的身边。
虽不意外程艺会把一切都告诉程少白,但花怜惜心里还是不愿意被更多的人知道,一旦被披露,她对不起的首先是孔承奕,这是她的职业操守所不允许的。
“程大哥,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也挺好的,孔承奕对我并不差!”确实,衣食无忧,甚至过得颇为丰盛,即使,这一切都是假象。
“怜惜,这并不是开玩笑的事!女孩子名节最重要,而你要天天陪着他秀恩爱,甚至,如果他提出其他更过分的要求呢?!”他亲眼看过他们的缠绵拥吻,他不能想象哪天孔承奕要求更多,让花怜惜受到更大的伤害。
“程大哥,名节对我不重要!你知道什么对我才最重要?况且,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满足各自的需要而已!”轻声辩驳,花怜惜并不打算做出其他的选择,从成为“订制女郎”的那刻起,她就失去了选择的余地。
“钱吗?我可以给你,就算是需要赔付违约金给孔承奕,我也可以承担!我只想你完成自己的梦想,成为你一直都梦想成为的室内设计师!”他一直都知道她和程艺一样,都梦想有朝一日成为出色的室内设计师,而他的“程家公馆”经过这几年的发展早已经成为设计行业的领头羊,能给她提供绝对的平台。
“程大哥,你该知道我的,我不会毁约,至于我的梦想,我以后还会去实现的!”坚毅地直视程少白,花怜惜被“梦想”两字刺痛,脑海浮现被她藏在黑暗抽屉里的设计稿。
仅仅一句简单的“你该知道我的”,宛如一缕春风拂过程少白的心底。
此刻,他仍然是她眼中了解她的程少白,而这一认知在一瞬间不费任何的力气直接将程少白的坚持击得粉碎,他事先所想好的说词和所有自认为的强迫以及坚定的立场都在瞬间坍塌,他连逼迫她就范的勇气都在一瞬间消失,他心底舍不得她被逼迫。
低头抿了口因为变冷而有点苦涩的咖啡,程少白扯出丝微笑,把桌面上的一叠图纸推到她的面前:“这幢别墅,由你设计,就当是在‘程家公馆’兼职!”
垂眸凝视着那叠被推到眼前的图纸,花怜惜几乎颤抖着手抚摸上了图纸。
“这是我未来的家,希望由你完成,你可以按照你喜欢的风格设计,我相信你!”轻轻地把她纤细的手按在图纸上,程少白这一次并不容许她拒绝。
“没有时间的限定,你根据自己的时间安排,也可以随时找我和讨论细节!”
掌心被压在薄薄的纸上,花怜惜依然沉默着。
她将设计师的梦想排在遥远的未来,她如今的生活里根本没有梦想的位置,她也总觉得自己并不可能在如此的时刻尽心尽力地完成自己的作品,她偶尔也并不相信自己。
“反正设计是交给你了,改天我带你去那里看看!”不理会她的沉默,程少白径直下了结论。
这幢别墅他在她毕业的那年就买了,还没来得及带她参观,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想和她在那里共度每一天,生儿育女,而现在,他依然期盼她能亲手完成,然后和他一起完成他的美梦。
第18章、吻一次,十万
?
“我很久没有碰设计了,你真的交给我?不怕我把它设计砸了?让你住不进去?”抚蹭着雪白的纸张,花怜惜最终打开了图纸,粗略地扫视了一遍。
“花怜惜,把你的才华拿出来,把你所有的喜欢和品味都拿出来,把这个房子的设计视为你的孩子,程大哥相信你!”端着冷掉的咖啡,程少白向花怜惜举了举杯,表示绝对的信任。
迟疑了一下,花怜惜绽开笑颜,“谢谢你的信任,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也许尝试了,梦想就不遥远了呢,也许也是可以在这般的时刻完成的呢,花怜惜悄悄地在心底给自己加油鼓劲。
拒绝了程少白的晚餐邀请,花怜惜把图纸折叠齐整地放在包包里,径直打车离开。
一边坐在车上,花怜惜已经一边快速地在心里安排自己的时间,只要是孔承奕不在家不需要她相陪伴出席各种场合的时候她的时间还是非常充裕的,而这样的时间她利用起来也并不难,也许她真的可以把程少白的房子设计好。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横穿着,绕过一条条长街很快地又回到了晓悦居。
“司机,这里下!”抬头看着窗外,刚好是某大型超市的门口,花怜惜连忙让司机汀。
忘了究竟有多久的时间没有这般轻松地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闲逛,此时的花怜惜显得雀跃宛如头一次进入超市的小孩,被琳琅满目的食材吸引住。
她想买点新鲜的材料,好好地给自己做顿晚餐,在她的潜意识里,一个幸福的设计师应该是能随意地创作,然后兼顾贤惠女子的模样,必定是能下厨房的,必定是能抓住男人的胃和味觉的。
推着购物车抵达食品区,花怜惜兴奋地觉得所有的一切食物都是她需要的,不管是新鲜的蔬菜水果还是已经切成一盒一盒的肉类。
细细地一一辨别,盘算着搭配的菜以及该买的分量,花怜惜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完成采购,走出超市时手上拎的已经是两袋并不算轻的各种食材。
太阳渐渐西落了下去,仅仅留下一点点晚霞的余晖,花怜惜心情愉悦地哼着歌曲,视线随着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大树而挪动,满心的欢喜和愉悦,想象着偌是初春的阳光照耀下,微风吹拂,该是何种的惬意和享受。
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手里两袋原本就不算轻的食材渐渐地变得有点沉,手掌已经被购物袋勒红,到了门口时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到地上,甩了几下手才掏出钥匙。
“少夫人!”,花怜惜刚想要转动钥匙忽地被喊住。
转身望去,却见柯杰从车上下来,然后后座的门打开,孔承奕也提步随即下了车。
从未如此般早下班的孔承奕,竟然在傍晚时分就回来了?
“你好!”呆愣地站住,花怜惜仅仅礼貌地回应,视线投落在孔承奕身上,细致地发现他脚步有些漂浮,脸绷着,似乎是在忍受着某种难受。
“夫人,总裁发烧了,刚在医院打了针,一会请你把药给他吃!”柯杰走近,将手里的药袋递给花怜惜,然后弯腰将她脚边的两袋食物拿了起来,等候着她开门。
孔承奕站定在她的旁边,遮去了大半的余晖,清冷的五官依旧是毫无表情的,如果仔细观察他的紧绷,并没有生病的模样。
把药揣在手里,花怜惜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侧过身让孔承奕先行进去。
“少夫人,食材我放在厨房了,请你一定要记得让总裁吃药,他从早上开始发烧,一直在坚持开会,已经烧到将近40度了,医生交代如果不配合吃药他很难退烧!”深知孔承奕不管不顾身体的性格,柯杰生怕他又不再依照医生的吩咐。
“好,我知道了!”点点头,花怜惜表示自己知道他的情况,会提醒他吃药。
径直进入房间,孔承奕感觉浑身的难受,身上一阵阵的烫热,喉咙火烧般地干痒,连外套和领带也没有脱掉,倒头直接把自己抛到床上。
简单地收拾了下刚买回来的食材,花怜惜一直留意着楼上的声响,却发现孔承奕从进入房间后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脑海浮现他绷着脸的模样,花怜惜还是倒了杯温开水,然后按着说明拿出他的药。
“笃笃笃”地轻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花怜惜试着扭动门把,直接推开了门,只见孔承奕和衣平躺着,双眼紧闭似乎已经是睡着了。
把水和药放在床头柜的位置,花怜惜弯腰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先吃药吧,吃完了再睡!”
盯着他厚重的外套和依然系得齐整的领带,花怜惜有股想把它们脱掉的冲动,想让他睡得舒服
抬手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孔承奕缓缓睁开眼,几秒后才坐了起来,接过花怜惜手里的水和药,一言不发地吞服下去。
极力控制自己要去解他领带的欲望,花怜惜双手交错地绞着,轻声问道:“是要喝粥吗?”
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孔承奕抬眸望向她:“帮我解开!”
交错绞缠着的双手蓦地僵住,像是被窥探了心事,花怜惜白皙的脸颊顿时染上了层嫣红。
低低地“嗯”了声,花怜惜毫无抵抗顺从地贴着床沿而立,然后弯腰欺近,纤细的双手灵巧地在他的领带上游动。
淡淡的清香在鼻端萦绕,孔承奕不自觉地滑动着喉核,感觉喉咙的灼烧更加厉害,忽地伸手勾住她的柳腰,把她压向自己,滚烫的唇贴上她的。
“吻一次,十万!”说罢孔承奕用力地咬啃了下粉嫩的唇瓣,在她因为惊呼而张开嘴时紧紧地含住那片诱惑的唇瓣,深深浅浅地吸着,似是能解除他喉咙的干痒。
来不及惊呼,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没,唇瓣上异常的烫热让花怜惜挣扎的动作顿住,双手死死地揪着解了一半的领带,瞪直着大眼,脑海竟无法反应“十万”的真实意义。
大掌勾住她纤细的柳腰,孔承奕用力一扯,直接把人带上了床,迅速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薄烫的唇瓣沿着嘴角一直啜吻,最后停留在她锁骨的位置,反复地吸*允着,大掌撩高了她的裙摆,温热的五指宛如钢琴跳跃的节奏般轻巧地在她大腿的位置游离。
她俯下身解领带时他窥视到她丰腴的粉嫩,一股原始的欲望直接冲上了脑,他渴望把她压在身下,渴望她稚嫩的颤抖。
被紧紧地挤压着,花怜惜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发烧而浑身的滚烫,而他薄烫的唇也如施了魔法般,让她不自觉地颤抖发热,似乎,也被他传染了高烧,原本揪着领带的双手竟一点也无法施力,甚至在不知不觉中抓着他的领子,似是要他更加地贴近。
察觉她的不抗拒,孔承奕啜吻的唇渐渐地愈加往下,整张脸埋在她清香的高耸里,隔着薄薄的衣衫撩拨着。
似是被吻住却又没有真实的触觉,花怜惜迷蒙地扭动着身子,脑海一片的空白,低低的呻吟自嘴角溢出。
孔承奕蓦地汀,喘气浓重,抬眸凝视花怜惜,原本游离在她大腿位置上的手撤了出来,尔后整个人彷如虚脱了般失重地完全压在她的身上,唇贴着唇。
被死死地压着,原本还迷蒙的花怜惜被压的难受,渐渐地感觉他的异样,清晰地感觉到他膨胀的那处正抵着自己的腿心,整个人在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双手用力地推拉着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别动,让我抱一下!”咬啃了下她的唇,孔承奕虚弱地别开头,唇瓣抵着她的耳垂,“不喝粥,你煮你今晚想煮的!”记得她那两袋食材,孔承奕好奇她给自己煮的是什么。
缩了缩头,花怜惜逃避地想挪开耳垂,伸出双手却发现他衬衫已经湿透。
“你的衣服湿了,赶快去换!”
深呼吸了下,孔承奕翻身平躺到床上,闭着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得到自由花怜惜马上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连拖鞋也来不及穿直接冲出了他的房间。
唇线上扬,孔承奕勾唇笑了笑,盯着花怜惜落荒而逃的模样一边脱去湿透的衬衫,随手捞起浴袍直接进了浴室。
冲了澡冲去浑身的汗,孔承奕一觉沉沉地睡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将近八点,脑里仍然昏沉,额头还有些许的烫热。
捧着电视遥控,花怜惜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国外的厨神争霸节目,惊叹那些胖子怎么如此地具有厨艺天赋,然后一边晃动着头暗暗记下烹饪的方法。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响,花怜惜扭过头,只见孔承奕披着灰色的睡袍定定地站着,似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电视。
慌忙放下遥控,花怜惜蓦地浮现之前的动情,脸阵阵地滚烫绯红。
“我煮了鲫鱼豆腐汤,先给你盛碗吗?”一边小跑进厨房,花怜惜一边还是硬着头皮问他,从他还绷着的脸推测他依然高烧着。
嗓子一阵的火辣,孔承奕清了清嗓子才“嗯”了声,径直坐到餐桌上。
先是给孔承奕盛了碗清汤,尔后花怜惜把蒙着保鲜膜的菜一样一样地端了上桌,再给他和自己盛上了饭才坐到餐桌上。
考虑到他还发烧,该吃清淡的食物,花怜惜原本想要煮的宫保鸡丁选择了放弃,而是换上了蒸肉饼。
没有任何的交谈,两人沉默地嘴嚼食物,电视里的欢呼显得更加地响亮。
花怜惜时不时趁着夹菜的时机偷偷观察孔承奕嘴嚼食物的反应,心里猜测着他是否满意菜色以及味道,可是直到他放下碗筷,他的神色仍然是一贯的清冷,并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
似是有些许的失落,花怜惜抿着嘴也并不开口和他说话,清理完厨房后径直想往房间而去。
“药呢?”低沉的嗓音透着嘶哑,孔承奕调低了电视的声音,“烧还没完全退!”
罕见地竟然主动开口,花怜惜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回到厨房给他倒上了水,把药递到他的面前。
“饭后半小时!”并没有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药,孔承奕挑眉,慵懒地仰坐,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
“冠军赛,不看?”
厨神争霸的最后一个环节竟然是比拼甜点制作,而厨师们正紧张地在厨库里挑选自己所需要的材料,电视里一片的热火朝天和紧张。
张嘴想说“不看”,看着厨师挑选材料的紧张花怜惜还是坐了下来,与参赛的厨师一同紧张。
“晚上的菜不错,不过我不喜欢吃肉饼,以后换另外的!”随手从茶几上抽出本财经杂志,孔承奕低垂着头翻阅一边突然评断晚餐。
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忽地听见他的声音,花怜惜愕然地扭过头,良久才“哦”了声,一开始不被肯定和评价的沉闷忽地一扫而空,此刻的比赛似乎更加地令人紧张和期待。
花怜惜紧张地盯着电视,而孔承奕一直在翻阅着手里的杂志,偌大的客厅仅剩下电视的喧闹和激动。
半小时后电视里宣布完激动人心的冠军,孔承奕也放下了杂志,朝花怜惜伸出手。
“嗯?”获奖的竟然也是她喜欢的厨师和菜品,花怜惜好一会还沉醉在电视里,空白的脑海里来不及反应孔承奕的举动。
等不到反应,孔承奕径直走到她面前,弯腰拿起水和药服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往他房间而去。
“那个,明天早餐还是西餐吗?”瞪着他的宽阔的背影,花怜惜迟疑地开口,以他的身体状况是否会接受其他的早餐。
站定在不远处,孔承奕扭头一眨不眨地和花怜惜对视,半晌才缓缓开口:“粥!”
确定不是西餐,花怜惜如释重负地绽露笑容,不断地猛点头,也不管他能否看见。
相对于西餐,花怜惜其实更喜欢中餐,对西餐的喜爱似乎仅仅是高热量的甜
第二天花怜惜起了个大早,考虑到他尚未恢复的身体,准备了粘稠的白粥,炒了碟小菜,再亲手做了鲜肉包子,一边等待着包子的熟透一边细致地切着水果。
半夜的时候烧已经褪去了,而清晨刚醒来,孔承奕还有些许的虚弱感。
依然是可爱的粉色睡衣,长发随意地扎着,嘴里也依然哼着歌,似是享受着忙碌的时光,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愈加的明媚清秀。
第19章、这几天我们必须同房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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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承奕捧着水杯静静地斜靠在厨房门上,并不打扰她的忙碌和欢快,而清醒着的他也全然地将她的模样纳进了眼里,并没有曾经脑海里的身影。
转身想把水果放进果盘花怜惜才猛地发现他的存在,哼着的歌曲骤然消失,花怜惜有些微地局促地拉了拉围裙。
沉默地对视着,“叮咚叮咚”的门铃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的安静。
点点头,花怜惜快速地越过孔承奕往门口而去,彩色的可视门铃里显示的却是笑意盈盈的方秀芳。
“是,是你奶奶呢!”惊讶于她的到访,花怜惜转头快速地告诉孔承奕。
握着水杯,孔承奕走近门铃,见确实是方秀芳,俊眉上拢,微微地皱了起来。
“先去你房间把你的个人物品搬到我房间,然后把你房间的门锁上!”对杨婶下绝对禁止令就是防止他们发现两人分开睡的蛛丝马迹,而现在方秀芳的突然到访孔承奕感觉一阵阵地头疼。
“嗯!”地应了声,花怜惜连围裙也来不及脱掉,快跑着冲回了房间,喘着气飞快地把自己的枕头和睡衣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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