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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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坐了好一会花怜惜才再度习惯此刻的安静,最后打起精神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拿出程少白给她的图纸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简短地和高层开了个早会,将紧迫和重要的工作布置完毕,孔承奕从会议室重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随手拿了份早报,锐利的双眸迅速地扫了遍版面,微微眯起眼,按下内线。

“总裁!”没一分钟柯杰就敲门进了办公室。

“腥周刊独家头条?”扬了扬报纸,孔承奕薄唇紧抿,“我记得我曾说过最近不要曝光我的行踪!”

经过前几次的刻意秀恩爱和曝光他已经停止了招惹媒体的行径,也不愿再被媒体无休止地偷拍骚扰,而今天腥周刊独家头条不仅将昨天他和花怜惜的拥吻拍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把老太太和花怜惜逛街以及看中医的行踪也无限放大,最让他怒火中烧的是还把老太太的药方都公开,触犯到老太太的隐私这是他不能忍受的底线。

“我马上去查是哪位狗子拍到照片和跟踪!”跟了孔承奕多年,柯杰深知他对方秀芳的保护,绝对不会容忍任何人伤害到他至爱的老太太。

“必须揪出是谁给狗子爆料!”冷着声,孔承奕一定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地胆大妄为,竟然能把自己的行踪卖给记者,让他们随意地披露自己的隐私。

“是,我马上去办!”领了指令,柯杰快步离开,一刻也不敢耽误。

站立了片刻,孔承奕拿起手机往孔家大宅打了个电话,交代杨婶把报纸都收好,尽量不要看电视,免得老太太看到自己的药方被公开会不高兴。

一边研究图纸,花怜惜一边随手将自己浮现的灵感在笔记本上记下,直到脖子酸麻才从图纸里抽离,而设计的方案也有了基本的方向,只要再把方案细化下来,再和程少白讨论即刻。

对于设计方案有了基本的构想花怜惜整个人瞬间倍感轻松,随意地把自己抛到床上,咧着嘴露出许久未曾绽露的纯真笑容。

书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了起来,花怜惜单手撑着床爬了起来,拇指按亮屏幕,看清微信的内容,随手又把手机放回桌面,咧开的笑容渐渐收住。

下午三点十分,柯杰拿着蓝色的文件夹敲开了孔承奕的办公室。

“总裁,这是你要的!”恭敬地将资料放到孔承奕的面前,柯杰思考着该怎么汇报里面的内容。

垂下眼眸看了眼蓝色的文件夹,孔承奕并没有放下手里的文件,“直接说!”

“是有人将你的行踪高价卖了出去,而卖的人是……”顿了顿,柯杰没有继续说下去。

没有听见柯杰最后的名字,孔承奕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旁,转而拿起蓝色资料夹,快速地一页页翻过。

见孔承奕已经迅速地浏览着资料,柯杰补充说明道:“查过了,腥周刊给的钱已经打到了夫人的账户!”

快速看完薄薄两页的资料,孔承奕“啪”地一下重重将文件夹扔到了地上,整个人直接站了起来,“不会错?”

“确定不会,银行记录也调了出来!”并不算是件多难的事,柯杰确信自己不会出错。

“你先出去!”转身定定地盯着落地窗,孔承奕额头青筋浮现,薄唇抿紧,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气。

静默两分钟,孔承奕掏出手机,划到花怜惜的号码上,拇指刚要落下蓦地转而狠狠地将手机砸到墙上,清脆的“啪”一声,土豪金的电话坠落在地上,屏幕宛如盛开的艳丽花朵,一道道细长的裂缝延伸开来。

炫耀的灯光在昏暗的皇宫般高档的酒吧里不断地转换,劲爆的舞曲一首接一首,舞池里随音乐疯狂摇摆的拥挤人群显得更加肆无忌惮,放纵的表情像是在享受末日的最后盛宴。

修长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孔承奕背靠沙发而坐,深邃的眸光投落在舞池里摇曳的陌生男女身上,一手握着杯满满琥珀色的酒,一手夹着点燃的香烟,沉默不语,宛如审视疯狂人群的冷静审判官。

“哥,你这是怎么了?”并肩而坐的冉放睨了眼从踏进酒吧就一言不发的孔承奕,实在猜不透他此刻究竟怎么回事。

悠悠地吸了口烟,孔承奕并没有回应他,端起酒一饮而尽,弯腰又再将酒杯填满。

身为表弟兼好友,冉放甚少见如此不断地自我灌酒的孔承奕,终于忍不住一手遮住了他的酒杯,扯着声大喊:“把我从美女身边拉了出来,我的春宵泡汤了,你起码也让我知道怎么回事,这是酒不是水,能像你这样灌的吗?!”

强劲的音乐吞没冉放的嘶喊宛如他是嘶哑地张大嘴的哑巴,孔承奕淡淡地看了眼被手掌遮盖着的酒杯,伸手直接拿起了酒瓶,仰头对着嘴直接就干下了一大口。

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冉放遮挡着酒杯的手也收了起来,“这就是买醉?想不到传说中冷血的孔少也会买醉!”冷冷地哼了声,冉放抬手也将自己的酒杯倒满了酒,然后举杯“铛”地一声碰了碰他的酒瓶,“来,干了!”

并不反驳,甚至也不在乎冉放说了什么,孔承奕微微提高了酒瓶象征式和他碰了下,仰头依然是干脆地含了满口的酒,酥麻的辛辣瞬间充斥口腔,舌尖卷了卷,自虐地“咕噜”一声吞下,空旷的胃顿时灼烧了起来,火辣辣的灼烧浑身地蔓延,而他脸上的神色仍然是惯常的清冷,令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自顾自地填满酒,冉放再次和孔承奕碰杯,而这次孔承奕连晃动酒瓶和他碰杯的动作都没有,拎起瓶径直猛地又干了大口,绢细琥珀色的液体沿着他嘴角的线条滴落,最后落在雪白的衬衫上,一下就染上了一大片的痕迹。

短短半个小时,孔承奕独自一个掏空了一瓶烈酒,手里依然不紧不慢地夹着香烟,仰着头微微地眯着眼,像是在盯着天花板却也像是若有所思,而唯一让冉放怒火中烧的是他冷着脸一言不发,似乎把他当成了空气。

“哥,干了!”不痛快他的淡然,冉放开了瓶新的酒,直接拿了个新的杯子倒满递到他面前,一手拿着自己的酒,用力地碰撞了下,酒液一时四溅。

嘲讽地勾勾唇,孔承奕接过杯子,举了举,毫不示弱地一饮而尽。

孔承奕本就不愿放下酒杯,企图用酒精麻醉自己,让愤怒烦躁的脑海得到片刻的空白,冉放却嫉妒他连买醉都如此淡然优雅,一时执意要将他灌醉,势要将他灌得烂醉如泥才罢休。

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冉放不但请了全场人一轮的酒,甚至施展魅力邀请了数名靓丽而穿着火爆的美女陪酒,不断地使坏让美女给孔承奕灌酒。

冷着脸拒绝美女扑进怀里贴身而坐,孔承奕却并不拒绝她们以各种名目送上的酒,从一开始就是来酒不拒的态度,干脆利落一饮而尽,然后继续沉默地独自抽着烟。

整整一天都躲在房间研究图纸,并渐渐地在草稿上涂画初略的设计稿,晚上十点不到花怜惜已经双眼发直地酸疼,最终早早就上床睡觉。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响,花怜惜惊吓地睁开眼,捂着胸口,黑暗里屏住呼吸,侧着耳紧张地倾听是否还会有其他的声音。

等了一会,花怜惜隐隐地听见凌乱的脚步声,偶尔还有激烈的咳嗽声,再紧接着便是孔承奕房门被重重地打开的声音。

断定是他回来了,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轻松地舒了口气,眯上眼打算继续安睡。

“砰……砰……砰……”

一下接一下的拍打重重地击落在厚实的房门上,刚安然想睡的花怜惜再次受惊吓,敏捷地整个人坐了起来,在黑暗中望向了紧闭着的那扇门。

是孔承奕吗?他怎么了?毫无边际地猜测着,一边扭开床头灯,快步赤脚贴着门而站。

“开门,花怜惜开门!”沉默了一整晚的孔承奕此刻想暴怒的狮子,疯狂地低吼着,拍击门板的力道几乎是要将门砸碎。

深夜的急切低吼让花怜惜整个人完全地清醒了过来,心里十分确定门外的人就是孔承奕,只是并不知晓他究竟怎么了。

“开门,给我开门!”重重地踹了脚门,孔承奕昏沉的头抵在门板上,额头阵阵的剧痛。

门板震动着,忽地却又没了声音,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考虑片刻花怜惜还是扭开门。

“你怎么了……?”刚张开嘴话还没说完,花怜惜粉嫩的唇立刻被攫住,还没看清孔承奕的模样整个人就被扯进胸膛里。

修长的手臂紧紧地将她锁在怀抱里,充斥着酒味的口腔吞没她的唇瓣,孔承奕挺拔的身体紧紧地往下压,蓦地带着她一个转身,长腿“砰”一下踢上门,直接将花怜惜按压在门板上。

重重地被压在门板上,花怜惜低低地呻吟了声,后背一阵的生疼,汹涌激烈的吻瞬间将她所有的思绪淹没,连疼痛也只仅仅维持了一秒,浓厚的辛辣刺激着她的舌尖和味蕾,熟悉又陌生的飘渺气息让她着迷,不自觉地伸长着唇瓣,同样以热烈的姿势回应着他的疯狂,企图获得更浓郁的气息,渴望被如此的气息紧紧包围。

皓齿灵活地顶开她的唇瓣,长舌恣意翻搅,孔承奕低低地闷哼了声,大掌沿着她的衣摆探入,轻易攫住柔软的那团,一手用力地将她翘臀往下按压,以更紧密的姿势与自己镶嵌。

灼热的掌心包裹着胸口,花怜惜微微仰着头,浑身的滚烫和难受,低低的呻吟不自觉地自嘴角溢出,似是难耐却又饱含着稚嫩的不知所措和想要更多的期待。

第23章、我真想掐死你

大掌用力地揉捏着,孔承奕粗喘着气,火热的唇沿着她嘴角一路掠夺抵达性感的锁骨,尔后用舌头灵活地解开她睡衣的纽扣。

唇瓣被松开,花怜惜不知所措的呻吟越发无法控制地溢出,仰着头,双手穿过他的短发,微微用力地揪着,双脚不自觉地夹着他的长腿,更加主动地将自己挤进他的腿心里。

“孔承奕……孔承奕……”

舌尖撩拨着她的高耸,忽地孔承奕用力咬啃了下,冷冷地“嗤”了声,醇厚的嗓音嘶哑道:“你的眼里只有钱?钱?”

明明他灌下了将近三瓶的烈酒,明明他思绪浑浊,明明已经脚步凌乱,却仍然一丁肌肤也不触碰酒吧的女人,却仍然跌跌撞撞地坚持回晓悦居,却仍然期待自己的房间有她的身影和芳香,仍然对她着了魔地沉溺,混沌地只想将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惩罚她的不知所谓,她的贪婪无际。

沉溺在撩拨里无法自拔,花怜惜扭着难受的身体想要更多,突然的咬啃和刺痛让你“嘶”地倒抽了口气,迷蒙的脑海残存一丝的理智,冷冽的声音从自己胸口传出,黑暗中显得愈加清晰和冷冽,花怜惜蓦地四肢冰冷,上一秒还让她浑身难受的火热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鼻端呼出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烟酒气息,孔承奕狰狞着脸,大掌用力地攫住她的下颚,“花怜惜……你……我真想掐死你!”

昏黄床头灯映照下的交缠身影突然静止不动,花怜惜睁大浑圆的双眼瞪直地迎视孔承奕阴沉的眸光,“杀我?为什么?”

上一秒还热烈地亲吻,下一秒却被无比厌恶,花怜惜一颗激荡的心瞬间冰冷,鼻腔发酸,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竟然厌恶她到想掐死她?她就是如此十恶不赦地被讨厌?生儿子还是生女儿?所有的偷偷愉悦也不过是场虚伪的笑话,而她明明知道这不过是阳光下的泡沫,不过是虚幻的景象,心里竟开始偷偷地有所期待,竟丝丝地期待着什么。

嘲讽地“呵呵”笑了两声,孔承奕松开手,一手撑着门板离开紧压着她的位置,“为什么?你足够让我掐死你一百遍!”

明明她就是只要钱,是只认得钱的订制女郎,他却开始对她期待,对她宠溺。

所谓的真相和结果,其实也不过是她的真实面目罢了,他有什么需要稀奇和愤怒?

他为什么要愤怒,甚至一醉方休?

没等她的辩驳,孔承奕一把用力将她推开一边,拉开门径直离开。

重重地被推开,花怜惜失去重心地跌落在地上,额头“咚”地一声撞在地上,疼痛和晕眩让她失去力气地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动弹。

莹白的泪沿着脸颊滴落,花怜惜紧咬着唇,倔强地不允许自己哭出声,绝对不能让孔承奕听见自己丝毫的抽泣。

猛烈的阳光直射进房间,孔承奕捧着胀痛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眯着眼抬头望去,只见窗户开着,而沉重的窗帘并没有拉上,太阳直射进来,整个房间陷入了燥热。

按压着额头,孔承奕发现自己依然一身的西裤和衬衫,浑身的烟酒味,脑海快速地浮现昨晚的亲吻和质问,刚苏醒过来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

随手抽掉皮带,然后一边往浴室一边脱掉衬衫和西裤,孔承奕裸着精壮的身体步入浴室,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刻意洗去昨天残留的气息。

换上一身干爽的手工西装,孔承奕如往日般一丝不苟地出现在客厅。

餐桌上已经摆着白粥和牛奶,而厨房正发出“兹兹”的煎煮声音,一股香味钻进鼻端。

端着刚煎好的八成熟的鸡蛋从厨房出来,花怜惜抬眸却见孔承奕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的早餐。

视线冷冷地一扫而过,孔承奕转身直接往门口而去,“以后都不用煮!”

“好的,孔少!”刻意扬起清脆的嗓音,花怜惜露出抹甜美的笑容。

直至门重重地被甩上,“砰”地一声巨响让花怜惜极力佯装的淡定瓦解,浑身不可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脸上却机械地维持着甜美的笑容,缓缓地安静坐到餐桌上享用自己的早餐。

自那天早上后,孔承奕接连一个星期都没再出现在晓悦居,宛如虚无缥缈的空气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花怜惜的世界,将绝对的安静留给了她。

所有曾经对他热捧以及争相跟踪的媒体也突然沉静了下来,全然没有他的任何报道,花怜惜独自困在晓悦居,淡淡地坚持着描画设计图,却不断地发现仅仅是呆坐,思绪总是不听话地逃跑,脑海反复地循环播放那晚的火辣和失控,最终再次定格在他甩门离开的愤怒和鄙视上,悬着的一颗心似乎更加无处安放。

终于第八天,她不愿再将自己囚禁,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无边无际六神无主的情绪,最终拿起电话约了一直抗议被冷落已久的程艺。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上,两人爽朗大笑,一切彷如时光倒流到曾经的美好岁月,只是花怜惜心底清楚,程艺依旧是率直的程艺,而她味觉饱含苦涩,心中那朵似是要开却被扼杀的玫瑰无处倾诉,就算笑得爽朗,她也觉得自己只是在空洞地大笑。

逛过繁华的街道,两人甚至还不知疲惫地漫步在深受游客欢迎的古建筑胜地,谓之感受伟大建造师的智慧,也可以给自己的设计寻找灵感。

结束一整天的暴走和机关枪式地毫不停歇的聊天,花怜惜终于筋疲力尽,终于渐渐地将心里的苦涩抹去些许,全然地投入和程艺的嬉笑怒骂里,等待着丰盛的晚餐。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爽朗的嗓音忽地在头顶降落,花怜惜抬头却见程少白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眼眸里满是惊讶。

“我哥刚好在这附近,我就约他一起晚餐了!”吐了吐舌头,程艺赶紧向花怜惜解释,装着只是不经意的邀约,并不敢明确地表露某种意向。

“介意我一起?我打扰你们了?”挑挑眉,程少白也一脸认真地询问花怜惜,似乎只要她说一个“是”字,他就马上离开。

“怎么会呢,我原本还想找你呢,房子我有了初步的构想,想和你讨论下,看你什么意见。”正好对设计也有了初略的构想,正想找机会征询他的意见,现在见到了,倒也是个很好的机会。

随意地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程少白连束缚着的领带也扯了下来,并将双手的袖子卷了起来,“我忙了一整天,现在只想轻轻松松吃顿晚餐,房子的事待会送你回去时我们再聊!”

“惜惜,你接了设计方案?实在是太好了!赶快回来‘程家公馆’,我们一起上下班,一起设计最舒适最受客户喜欢的房子!”没有料到花怜惜竟然接下了设计稿,程艺开心得几乎尖叫了起来,倾过身直接就抱住了她,“你设计天赋比我好,一定会成为出色的设计师!”

突然被激动的程艺抱住,花怜惜手里还握着水杯,嘴巴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吞下直接呛上了鼻子,立刻激烈地咳嗽起来。

“你怎么就总是这么莽撞呢,没看到她正喝水吗?”快速地将程艺拉开,程少白抽了好几张纸巾递给花怜惜,一边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帮助她顺气。

“咳咳咳……”鼻腔难受得溢出鼻涕,眼眶也被呛得泪水直流,花怜惜一手捂着胸口咳嗽,一边抓着纸巾捂住鼻子,娇小的身体随着咳嗽剧烈地颤抖着。

孔承奕颀长的身影一踏入餐厅马上就引来无数注目,一袭深蓝色的高级定制西装服帖地展现他傲人的身材,双手随意地插在裤袋,意大利黑色皮鞋在毛毯上显得更加油亮精致,鹰隼的眸光凝着前方。

阔步蓦地顿住,意外地攫取那抹娇小的身影,孔承奕原本清冷的五官瞬间阴沉了下去,随即漆黑的双眸盯着放在她背上的那宽大手掌。

“孔少,这边请!”餐厅经理恭敬地微微弯着腰为孔承奕引路,一边讨好地介绍道:“我们餐厅刚推出新的季节菜色,待会请孔少品细细尝!”

好不容易呼吸平顺,擦干了鼻涕和泪花,花怜惜抬头忽地对视上双阴沉的双眸,仰着头呆愣不知所措。

“怎么了?还喘不过气?”大掌温柔地上下轻扫,程少白一脸的焦急,生怕她是窒息了。

冷冷地点点头,示意经理带路,孔承奕重新抬步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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