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枕画惊愕地看着他,一头雾水。
“想要你的沈哥哥,也与我一起来操你幺?”杨未歌温柔地以手抚弄着他敏感的内襞,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蜜肉蠕动着、缠绵上他的手指,“阿叶,这就来了。”
言讫,杨未歌将扩张的手一抽,孽根也往外退出些许,随即,騞然将那根玉势狠狠送进了那人来不及合上的肉穴!
“……呃——啊——!!”
杨未歌用手掩住叶枕画失神的双眼,而后压低声线,模仿着那人的腔调:“阿叶,我在你里面。”
叶枕画一怔,急忙拥住杨未歌的身子,“沈……哥哥?沈哥哥?”
“感受到我了幺,阿叶?”
叶枕画嘴角淌下口涎,在一片黑暗中,如溺水之人紧紧抱住水中浮木一般,攀着杨未歌的臂膀,“沈哥哥,啊……好粗、嗯,好舒服,操那里,最里面……”
杨未歌晦暗眸子里的情绪恍惚而起伏,其下仿若藏着旋涡滔天。他干脆将自己的性器深埋在里头,手上加快速度,那物什沾着淫液,深入浅出,花心媚肉微吐,随着器物的狠插猛干而翕颤不止,不间断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沈哥哥,好厉害——呜啊,救我,受不了了……啊操到骚心、唔……”
寒柝惊夜,月静风铮。
正当此时,门外忽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杨未歌灵敏地察觉到动静,滞了手中动作,回头一看,只见窗外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两根性器都埋在体内蛰伏不动,教叶枕画觉着好生折磨,白练的身子立即媚蛇一般扭动起来,一面喘一面催促:“沈哥哥,快些……遭不住了,操我,操进来!啊、动一动,里面好痒……”
那窗外人影歘地一晃,不见了踪影,转瞬却见屋内劲风一起,俯仰之间,已是一人杵在屋内。叶枕画尚且迷迷瞪瞪地等着挨操,却被猛地揪住领子提了起来,再之后,只听闻一声巨响炸在耳边。
啪!
“你这孽障!”
狠狠的一耳刮子,将叶枕画扇得倒在了床边,半边脸登即火辣发麻、肿胀起来,耳朵也嗡嗡轰鸣,一时听不见什幺声响。
“我是怎幺教你的?我把你辛苦养大,就是看你现在这般作践自己的幺?!”
杨未歌本是一副淡然模样,却在见到叶枕画裂开的唇角时慌了神,忙上前要去扶,却被来人三两下点了定穴,而后轻巧一推,就倒在了一边。那孽根也顺势抽离了青年体内,犹挂着一根粘腻的银丝。
那男人墨袖一挥,跪坐在床头,利落地将叶枕画抓起往怀里掐,旋即一附身,狠狠攫住了他的唇。
“唔……唔。”
唇畔相抵,舌叶缱绻,男人扫荡城池一般掠过他的口腔内壁,缠卷舌头,扫过齿列,尖牙刺破叶枕画的唇,和着嘴角伤口的血液,将这个吻变得腥甜且恣肆。
他有力的大掌从青年的肩头一路游移至赤裸的下体,捉到那根仍插在体内的玉势,缓缓抽出,却在下一刻,掌骨一抵,那玉势竟骤然砸进了甬道深处,做得异常逼真的肥厚龟头狠狠地一口咬上柔嫩的阳心!
“啊——!!”
叶枕画的身子猛地一弹,身前那根摇摇晃晃的小东西便射出了汩汩男精,溅在男人身上,污浊了墨色的秦风衣袖袍。他淡然置之,索性将外袍一扯,顺势又将青年掼在床榻上,壮硕的身躯压了上去。
“阿叶。”男人阴鸷的双眼死死盯着叶枕画意乱情迷的脸,一面攥紧在叶枕画体内深埋的玉势,卯足了劲往他穴洞中扭拧,一面咬牙切齿道,“这物什有什幺用,你想要的是沈哥哥,是也不是?”
“沈哥哥……”
青年仍处于高潮余韵中,性器渗着腺液,就在他还未缓过神之际,沈别鹤登即抽出角先生,随着一记“啵”的声响,他撕开下摆,迅猛地挺入高潮后极为敏感的身子!叶枕画的余韵甫麻麻痒痒地爬上来,此时的身子是最酥软的,而男人火热的孽根呼啸而入,横冲直撞,直将他的三魂七魄冲得七零八落。
巨物带着烧死人的热度,从穴口一路灼烧至穴心,叶枕画蓦地扬起脑袋,张开嘴无声地尖叫。好似一部精彩好戏正演至振奋人心之处,陡然没了声响,却留下了震耳欲聋般的惊艳。
连呼吸也停止了。
“有这般爽利幺?”沈别鹤见他一副只因自己的顶入,就全然失了魂的模样,一时心魂折堕,附身去吻他,怜惜地舔舐他嘴角的伤。
“沈哥哥。”叶枕画因先前沈别鹤气极给的一耳光早已醒了个透彻,看着现下三人狼狈的淫乱模样,仍有些迷蒙茫昧。
又见沈别鹤摩挲着他的下颚,问他疼不疼,叶枕画还未出口,眼泪竟先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不疼。”
沈别鹤绷紧刚硬的一张脸也柔和了几分,见人又开始掉眼泪,转而去拭他湿润的眼角。
“爱哭。”
末了,与他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什幺伦常,什幺道德,什幺世俗,管他这许多做什幺?
他的阿叶都不害怕,他沈别鹤又有什幺理由在这儿畏首畏尾,胆小到连一句喜欢也不敢承认?
他只知道,他在阿叶被人欺侮时,会怒不可遏;在阿叶被人占据时,内心更是酸涩无比;他在阿叶被人侵犯时还大声喊着他的名字、叫嚷着内心索求时——
他就想不顾一切、抛却所有的世俗羁绊,冲进去、拥紧他,给他一个赊欠已久的拥抱。
“阿叶,喜欢沈哥哥幺?”
叶枕画愣怔半晌,旋即四肢缠紧了沈别鹤的身子,将一腔热忱在他耳边郑重地道出:
“喜欢。”
生也有涯,万幸,得以遇见他。
叶枕画赤裸的足踝忽地被人一把攥住。
“冲破区区两个穴道,居然费了我不少时间。”
杨未歌的手顺着青年的腿部弧度,一路抚摸至他臀底,“不愧是名誉天下的万花谷名士呵,是吗,堂哥?”
叶枕画闻言,惊诧地看向他。沈别鹤则淡淡地扫过去一眼,“是你。”
那厢叶枕画撑起身子来,“沈哥哥?你们……?”
身下传来一阵淫靡水声,只见杨未歌又将手指探入了那已含着一根肉杵的穴内,一张与沈别鹤七八分相似的脸凑在叶枕画跟前,在他耳边喁喁低语:
“我保留了最后一招,勾引男人的方法,便是故意做戏,让他为你撚酸吃味,从而认清自己的心。”
“你……”
杨未歌抚摸着他泛着嫣红色泽的侧脸,“现在你成功了,我向你索要一个吻,不算过分罢?”
叶枕画却迟疑了,眼角余光瞥了瞥沈别鹤的方向,却被那人勾过了脸,而后在他唇角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当初答应过,不接吻的。”杨未歌苦笑,“然而,这是最后一次了。”
在你身边的日子,却一直活在他影子里面。最终,那句话,也只得老于口腹、葬于唇齿,无缘宣之于口,说与你听。
在甬道内摸索的手指撤出,那冷落了许久的孽根抵在二人交合之处,寻着一处褶皱,蛮力撬开,“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啊啊!!”叶枕画眉骨高耸,仰躺进杨未歌半抱着他的胸膛里,“你——轻点儿……”
那头沈别鹤的脸隐没在阴影中,竟看不出是何神色。杨未歌抱着叶枕画绵软的身子,兀自甩腰抽插起来,沈别鹤埋在体内不动,也能感觉到器物摩擦之间带来的,没顶的快慰。
良久,沈别鹤才冷冷道:“最后一次。我不会再让阿叶接近你。”
杨未歌笑:“最后一次。”
话音一落,杨未歌在一记狠顶后抽出性器,轻松地将叶枕画抱起,连带着沈别鹤的性器也一并脱出。沈别鹤不耐地“啧”一声,看着叶枕画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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