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山凑在他耳边,一边喘息一边微声道:“你看,你这里分明也还吃不够,还想要我多喂些。”说着,也不管玉笺是不是摇头否认,双手托起怀中人柔韧的腰,便如了那嫩穴的邀请,挺腰正式一下下操干起来。
玉笺想要绞紧穴肉不让进入,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自己那早就被干软了的浪穴柔顺地任肉棒鞭笞。无奈之下,只得埋头继续抓着门格,拼命压抑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和体内阳物每一分厮磨涌上的快意,那快感因为穴肉的肿胀麻木而稍有迟缓,却漫漫如大海般分外鲜明,直要将他没顶。忽然又有什么声音越来越清晰,玉笺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肉棒进出穴肉打出的水声,和齐云山惬意的低哼。
然而门里突然一声打断了玉笺这半出神的状态,齐云巽声音忽得靠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们在做什么?!”
玉笺忽得睁大了眼,整个人僵住,齐云山却不管不顾,依然不紧不慢地操弄,将玉笺顶在门上一耸一耸。玉笺只得强挤出声音,忙道:“无、无事。二爷,不要开门!”他哪里知道,自己被顶在门上耸动的影子,在终于转身的齐云巽看来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齐云巽既已开过荤,哪里不晓得这是发生了什么。也不管齐云山哪来的淫胆竟敢就此动手,只想去解救玉笺,当下一个箭步,就来到门前。不想玉笺好像发现他的意图,苦苦求道:“不要……二爷……求你不要开门。”那声音已带了几分哭音,玉笺还要摇头,忽得被齐云山用力一顶,整个人扑在门上,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哼鸣。
齐云巽哪里还待得住,连忙把门一开。玉笺本就被架在那不断进出的淫棍和木门之间,这下失了支撑,整个人向前一送,便扑了齐云巽个满怀。玉笺整个人扑在齐云巽怀里,腰臀却还在齐云山掌握之中,这一动作才将将把肉棒拉到穴口,齐云山却不肯放手,托起那不停抽搐吞吐的雪臀向前一步,竟把自家二哥当作方才的房门般抵住玉笺继续狠狠操干起来。
玉笺从未想过会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明明已经羞愤欲死,偏偏齐云山还不肯放过自己。他上身埋在齐云巽怀里被齐云巽本能抱住,下身却还在任齐云山操弄,淫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给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一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露,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一声又一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一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精华。
后穴里又一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一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一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收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一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收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激荡虚软,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姿态是如何暧昧。他衣衫本是被齐云山扯得凌乱的,下装更是松脱散乱得不成样子,此时被齐云巽目睹,只觉两颊滚烫得不行,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齐云巽见状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没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笺在蒲团上坐下,又亲手为他整理衣衫,中间难免又将玉笺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重温了一次。齐云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马,好在玉笺垂目不敢看他,也未发现齐云巽的目光已渐渐火热。齐云巽一双手便半是巡视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动。玉笺不禁将目光移到停住的那处,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挡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阳物竟然还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突起,那顶端竟然都润湿了一块。玉笺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明明是在如此荒诞的场景下被用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偏偏活生生的证据就在眼前。
玉笺更加不敢去看齐云巽,只得将那处挡住期待它尽快消下去。可齐云巽的目光犹如穿透手掌般落在那处上,不知怎么的,那处竟然更加挺立起来抵住玉笺手掌。玉笺勉强挤出一句:“二、二爷,请转过身去,我……我自己整理便好……”覆住下身的手掌却突然被齐云巽抓住。
齐云巽紧紧盯着玉笺局促不安的神情,温柔道:“玉公子无需忧虑,既然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处……这样放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抒解出来为好。”说着,手上用力,覆着玉笺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揉动。
玉笺不顾下身一阵愉悦,连忙抽手,好不容易从齐云巽掌中挣脱出来。齐云巽也不在意,温热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笺的阳物上。玉笺忙又伸手阻止,却拉不动齐云巽的手,反过来倒像自己将齐云巽的手按着抚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掌上温热的体温又来回熨烫着玉笺。玉笺一边喘息收紧了腰腹,一边推拒着齐云巽:“二爷,不要这样。怎能如此?”
齐云巽不顾自己手上动作,好像闲话家常般不紧不慢道:“玉笺不用见外,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你,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说着见那润湿的部分越来越大,索性撩开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笺秀丽的下身。玉笺深吸一口气,那处方才在后方被操干的时候就兀自挺立起来,却又缺乏抚慰总是到不了。此时齐云巽有些茧子的手掌一握上去,玉茎顿时欢喜地弹动着,尖端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齐云巽手上。玉笺还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变向抓紧了身下的蒲团,没几下便身体绷直在齐云巽手中发射了出来。
自己的体液在齐云巽掌中简直像明晃晃的罪证,玉笺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净齐云巽的手。不想齐云巽轻轻放下玉笺那根,手心摊开举到面前,竟在仔细端详,片刻后,竟然凑近嗅了起来。
玉笺那想到齐云巽如此匪夷所思之举,也管不得其他,抢下齐云巽的手便用袖子将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净净。齐云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笺的动作,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玉笺好不容易将齐云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只得呐呐放下齐云巽的手,强装无事道:“二爷不必如此……”
“无妨。”齐云巽打断道:“五弟竟然对你做了这等无耻之事。是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自然要负责到底。”玉笺本想揭过,不想他又提起这事,顿时张口结舌。齐云巽一边说着负责,一边竟然撩开方才本就因抚慰玉笺下身而敞开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茎下方那才被肉棒贯穿过的穴口。玉笺被这遭连番对待过后本就酸软无力,竟被齐云巽轻轻松松就分开了双腿向前一推,以蒲团为支点身体后仰,露出那本该私密却屡屡被人进犯的嫩穴来。
这一下突然变化,玉笺惊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撑住毫无支撑后倒的上半身,却见齐云巽严肃地端详起自己那处来。玉笺惊道:“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齐云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笺不要动,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伤了你?”
玉笺哪里能接受这种说词,连忙要起身挣脱,不想齐云巽轻轻一点,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齐云巽摆布。双手要支撑身体不后落,也无法用来遮挡私处,只得将那饱受蹂躏的嫩穴完完全全展露在齐云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连番的肆虐,红肿微张,露出内里幽暗的媚肉,虽然有衣物吸收滴落的水份,更多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身体轮廓缓慢流下晶亮的液迹,也不知道是方才齐云山射进去的精液多,还是玉笺自己流出的淫液更多。齐云巽目光一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着臀肉,拇指则按上了穴口轻轻捻动:“肿得好厉害……”
玉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爷……快放我下来——”却是齐云巽将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皱仔细检查般沿着边缘按压了一圈。原本肿胀的穴肉就一直酥酥麻麻,每一分触碰都像隔着什么不太真切,却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激。齐云巽这一下稍微用力,玉笺便难以承受地咬紧了唇,连前方刚刚释放过的玉茎也抖动了两下。齐云巽看了下自己指尖只有晶亮的淫液,并无半点血丝,知道玉笺没有受伤,放心道:“看来五弟还知道些分寸,至少没有弄伤你。只是……这也未免肿得太厉害……”语气已经渐带严肃。
旁边跪着却一直偷瞄这边的齐云山连忙辩解道:“二哥!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操的,分明昨晚你也——”
“住嘴!”玉笺哪能让齐云山把话说完。虽然知道齐云巽必然也知晓昨晚自己再度被奸淫,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因此才有今天谢罪之举。但被齐云山亲口说出的感觉更是分外羞耻。这一打岔,他几乎连自己如今尴尬的姿势都顾及不上了。两人视线相对,齐云山看到玉笺又是羞怒又是哀求的眼神,虽然还想说什么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齐云巽不置可否,继续专心于检查玉笺嫩穴的状况。只是才用指尖轻轻按压柔软的穴口,又轻轻抽插了几下,才一个指节的深度,已经被穴肉密密裹住。玉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酥麻,只得喘着气求齐云巽:“二爷……二爷……不要碰了……”齐云巽却从怀中掏出一块随身拭汗的丝帕,裹住自己手指,难得温柔地道:“五弟刚才射进去了不少,留在里面想必很难受吧。来,我帮你擦干净。”说着手下不停,两根手指裹着丝帕抵在穴口,不顾穴肉绵软地推拒,便一气插入浪穴内部擦拭起来。
玉笺根本来不及拒绝,浪穴便又被侵入进来。虽然那里吞过远比两根手指更加粗大的物件,但此时穴肉肿得厉害,即便是有冰凉丝滑的帕子裹着,丝缎狠狠擦过内壁的感觉还是让他毛骨悚然。玉笺绷直了身子,一直求着齐云巽。但齐云巽铁了心要把穴中的淫液擦拭干净般,反复用力擦过内壁每一处,但事与愿违,他越是不断抽插擦拭,穴中的淫液却越来越多,把整块帕子都沾湿了。湿润的丝缎和穴肉之间摩擦更加滞涩,被用力摩擦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切,却像点火般传遍了玉笺全身,让他忍耐不住连腰臀都摆动起来。
齐云巽最终抽出手指,将湿透的丝帕取下,却郑重地叠好放回怀里。两根手指再次毫无阻碍地插入浪穴,却依然沾了满手淫液。齐云巽皱了皱眉,看着苦苦忍耐不要浪叫出声的玉笺,问道:“怎么了?不知为何,越擦你那里就流出越多。现在还是很难受吗?”
玉笺如何能说出实话,正想求齐云巽不要这么负责快放下自己便好。齐云山却抢答道:“二哥你这都不知道,玉笺的浪穴分明是还没吃够呢。”玉笺连忙否认:“没有!二爷别听,别看那里!”齐云山嘲道:“明明刚刚才喂了一次,现在又要了。看来要我要不够,还要二哥一起操吧。”
玉笺摇头否认:“五爷别说了!没有的事!二爷快放开我罢。”还在齐云巽掌中的翘臀,以及其中浪穴却因此抖动得更厉害了。齐云巽挑眉道:“哦?原来……如此么……”
玉笺被逼得眼睛都湿润了,急着要向齐云巽解释:“二爷不要信。我这只是……我这只是……”再也说不下去。
齐云巽突然恍然大悟道:“玉笺,可是大哥不在,忍耐得很辛苦吗?”玉笺闻言瞪大了眼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呐呐道:“没有的事。我只想早日去见云奕……”
静了片刻,齐云巽忽然把玉笺下身放下。玉笺以为无事了,正要忍着浑身的软麻撑着起身,却看到齐云巽依然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手下轻轻动作,便释放出那忍耐许久狰狞不堪的阳具来,略有些湿润的龟头笔直上翘,涨得厉害。
齐云巽再度捧起玉笺翘臀,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红肿的嫩穴口,对着玉笺严肃道:“倒是我疏忽了。既然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你,竟然忽略了这个。放心,我这就来满足你。”说着,那浑圆坚硬的龟头便分开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玉笺才松了口气,就眼睁睁看着齐云巽那根怒涨的阳物不容拒绝地缓慢进入自己体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偏偏自己那不争气的浪穴,明明从昨夜到今天已经被复数的阳物轮流操得又酸又麻,此时却依然喜不自胜地凑上去裹紧了陌生的肉棒,倒像急不可耐催着男人快操干自己似的。齐云巽也是专注地盯着自己一寸寸进入玉笺的地方,看到穴口主动收缩吞着自己,又觉内里媚肉绵软又柔顺,紧紧吸着自己进到深处。
此时不同于昨夜,昨夜玉笺是昏迷的时候被自己侵入,一旁又有严天麓和五弟虎视眈眈,之后更是三人一齐享用玉笺,虽然是平生头一次如此不可思议及畅快的体验,却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从事后将浑身精液昏睡不醒的玉笺安置好直到回到自己房中,他脑中都不断回放着种种画面,既是惊骇多人的情事竟然有如此多淫乱不堪的花样,又是震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化为乌有,竟乖乖听了那严天麓的挑唆就昏了头,亲自侵犯了兄长的爱人。而玉笺,更是兄长临行前反复叮咛自己要照顾好的。即使在祖先们灵前长跪反思,齐云巽胸中却满满都是疑问与反诘,思索自己今后当如何处置,唯独,没有后悔。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必有所担当。他,自然不会拒绝和否认自己已经做下的行为和应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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