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弗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大声惊叫起来:“来人,快来人。”
这个房间在四楼,这一层楼上除了埃尔弗目前就没有别人住,自然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叫声。
公爵说:“你叫吧,总之也不会有人能帮得了她了。”
埃尔弗惊惶失措,想要冲出门下去找人来,睡袍的下摆却被人扯住了。回头看时,是里妮夫人的僵硬的手指抓住了自己。
埃尔弗说:“夫人,我要找人来救你,我不想再失去你。”
里妮夫人张开了嘴,想要说话,可是脖子被勒得越来越紧,发不出声音,一张脸憋成了紫色,眼珠子也开始要翻出来。埃尔弗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怖的神情,又是惊慌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里妮夫人紧紧抓著他的衣服,拼尽了全力终於把最後的话说了出来。埃尔弗看清了她的口形,在说:“活下去。”
接著,有一声可怕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她的脖子斜斜地歪到了一边。公爵终於达到了目地,松开了手臂,她就软软地滑到了地板上,一动不动了。埃尔弗吓得呆了,楞楞地坐在地板上。公爵拉了铃,要叫人来弄走这扫兴的尸体,拉了几下,才想起来,这个房间的铃绳早就被自己破坏了。公爵一阵焦躁,只能自己下楼去叫人。
很快管家茄罗德就跟著公爵上楼来了,看到屋里的情景,同样大吃一惊,瞠目结舌,半天作声不得。公爵不耐烦起来,说:“还傻站在那里做什麽?”
茄罗德先生一个人的力量也是不够的,只能再次下楼去,找到两个男仆,不声不响地把尸体抬了出去。没有人敢去过问里妮夫人的後事,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埃尔弗才知道,当天晚上,她的尸体被立刻火化了,骨灰撒在了王後伊斯塔的坟地里。
障碍终於清除了,公爵长舒了一口气,就像摆脱了附骨之疽。里妮夫人的存在,对於他来说是很多麻烦的根源,因为她时时刻刻在盯著,他不能对埃尔弗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总要忌惮著她的视线。现在多好,以後也都轻松了,他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想什麽时候进到这个房间,就什麽时候进来,也再不用走小侧门,而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走房间的大门了,这样,才像公爵塞斯的派头。
一整天都不在一起,公爵发现自己很急切,直直地向埃尔弗走了过去。埃尔弗却像受了惊吓的小鸟,圆睁著眼睛,坐在地板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看到公爵过来,连连向後躲。
☆、小王子的幸福107
公爵伸手碰了碰埃尔弗的肩头,埃尔弗吓得一哆嗦。公爵有些恼火,捏著他的肩膀,说:“你在怕什麽?我有什麽可怕?”
埃尔弗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头也埋在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公爵想起早上的事情,很不是滋味。当埃尔弗赤身路体地躺在他怀里的时候,是一种纤细稚嫩的鲜活触感,带著孩子的甜美气息,却也同时散发著情郁的味道,刺激著自己心底最柔软感性的情绪。他那麽激动那麽投入,那只是一次粗糙的不完全的行为,却还是让他如痴如醉。结束之後,埃尔弗莫名其妙哭得稀里哗啦,让他扫兴也让他的心充满了不甘甚至酸楚。
对他来说,埃尔弗身上带著太多太复杂的符号,总是能够轻易地牵动他的神经。他曾经有过数不清的宠爱对象,有同龄的情人,更多的是美丽少年。也许因为身份都远不如他,在床上总是拼命讨好他,他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对方甚至会受宠若惊。可是埃尔弗却从不掩饰对他的厌恶,虽然他不肯承认,那种态度还是隐隐刺痛了他,并且唤醒他心底的浓重的劣等感──埃尔弗是高贵的被重视的受尽宠爱的,而他却是低贱的被蔑视的受尽排斥的。在教堂里面埃尔弗突然的呕吐,他很吃惊,可是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简直让他恼羞成怒。
他试图解释:“我早就跟你讲过,我是不会杀你的,就算我的手杀过几十个上百个人将来还会更多,我也不会杀你的。你为什麽不肯相信?我有什麽理由杀掉你呢?我那麽喜欢你,有时候想著你想得心都疼了。”
埃尔弗不理他,他忍不住要去抱埃尔弗。埃尔弗本来就受了惊吓,这个时候激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他,他现在只想制服这个不听话的孩子。那细细的胳膊简直不堪一折,那软软的腰身不盈一握,他其实也没有费多大力气,或者不如说他甚至不太敢用力。
然而公爵的掌握对於埃尔弗来说却来是最硬实的铁钳,让他动弹不得,他没命地挣扎了一阵,很快就精疲力尽了,木然倒在公爵的怀里。
那头浅棕色的头发一团凌乱,盖在汗水濡湿的额头,那张光润小脸在激动过後显出一种诱人的红晕,睡袍上的一溜钮扣已经散了大半,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公爵的手指情不自禁抚摸上去,那皮肤的触感温润细腻,点燃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渴望。他把嘴唇凑上去,细细舔舐,吮出一个个印痕,是娇豔的玫瑰色。他痴迷地在那脖子上耳朵上锁骨上重复著这个游戏,可是怀里的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扯开那件细麻睡袍,扔在地上,把那小小的身体光溜溜地抱在怀里,低下头含住了那水红色的 ,伸出舌尖轻轻逗弄。怀里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那两条小胳膊又开始无力地扑腾起来。
☆、小王子的幸福108
埃尔弗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这个邪恶的男人变著法儿地挑动他,让他实在难以忍受,他逼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分力气,拼命挣扎起来。
这种抵抗对於公爵来说实在是软弱无力,不过毕竟还是很惹人烦躁的。他从地上捡起埃尔弗的睡袍,撕扯下几条长布条,把埃尔弗面向下按到床上,把那两只小小的手腕牢牢系在床柱上。
埃尔弗被迫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听到公爵在一边宽衣解带的声音,顾不得疼痛,焦急地使劲扯著自己的手,可是绑著自己手的布条连松掉的迹象都没有,公爵的衣服就全脱完了。
男人的布满体毛的身体压了上来,重重地贴著他的後背,挤压著他的肺腑,难以呼吸,眼前就是一片昏花。湿漉漉的舌头就像在品尝什麽美味的甜食一样,急不可耐地在皮肤上舔来舔去,埃尔弗几乎可以感觉到那舌苔的毛茸茸的触感,扭著後背想要闪躲,可是紧接著一只大手就按住了他的腰,让他无处可躲。
公爵抚摸著那光滑的背部,接著轻轻掰开了那粉白的豚瓣,细缝里露出了小小的花心,淡淡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新草刚出的花芽一样柔嫩,手指按上去是软软的。公爵很诧异那地方竟然新鲜到这种程度,就好像从没受过外物入侵一样,问:“难道说,你的哥哥一直都没碰过你吗?那你们在一起这麽多年到底在做些什麽?”指尖试探著顶进去,细小的洞口立刻紧紧地缩起来,显然是一点经验也没有。公爵其实不大喜欢这种毫无经验的孩子,因为做起来太费神,而他只喜欢被别人取悦。可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是埃尔弗,感觉又大不相同。那青涩的通道是完全干净的,从来没有被别的男人的青夜污染过,首次要容纳包裹的男人的东西就是他自己的,只要这麽一想,连心都开始狂跳起来,跟一个毫无经验的孩子做的不愉快也就随之一扫而空了。他用力拍打著埃尔弗的豚部,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雪白的皮肤马上就指印遍布了,趁著其中松懈的空档,将手指硬塞了进去。
对於埃尔弗,这自然是恐极端恐怖的体验,那个秘密的地方,连安德雷卡都从来没有碰过,现在却被这个恶心的男人粗鲁地侵犯了。粗糙的手指,粗壮的指节,长著厚厚的指甲和老茧,就这样硬挤进了他的体内,磨擦著脆弱的肠璧,发出尖锐的疼痛,这还不够,那手指头又马上开始旋转抽动进来,没过多久,豚缝被硬生生地扯开,又有第二根手指挤了进了,在他的体内蠕动著。他什麽都不能思考,也什麽都不记得了,声嘶力竭地哭泣喊叫。
公爵被这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吵得受不了,不耐烦地说:“我还什麽都没做呢,你在瞎叫唤什麽?”他一边压住埃尔弗胡乱扭动的身体,一边尽力转动著手指在那狭窄紧绷的通道里按摩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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