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109
也许是疼痛,也许是紧张,那里不但没有放松的趋势,反而缩得越来越紧了。公爵耐性耗尽,抽出了手指,直接顶了上去。粗壮的物件顶著埃尔弗身後,乱无章法地向里戳刺,但是根本连头部都无法进入。公爵越是用力,抵抗就越强烈,而且非常干燥,只好放弃蛮干,从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了早先藏下的一个瓶子。
那是一个小小的紫水晶镂成的瓶子,看上去尺寸有些像女孩子们随身带的嗅盐瓶,不过与瓷制的嗅盐瓶不同,这个瓶子是透明的,里面装著深色的液体。公爵此次前来伊苏吕堡时,如临大敌,并没有带来什麽情趣的东西,这就是唯一的一瓶了,用在体内有相当的强烈的催情作用,本来想要等到特定的时候再用,可是现在不用也不行了。
银瓶塞旋开,散出浓郁的类似麝香的药味,公爵将液体倒在掌上,量并不多,瓶子马上就空了。先沾湿手指,涂进埃尔弗体内,慢慢按摩。油质的液体刺激著肠璧,马上就是一片火热,过不多久,渐渐生出些麻痒的感觉,并且那麻痒一阵一阵直钻入心,埃尔弗难耐地申今起来。
公爵把掌心的液体捂热,抹在身下,再次挺身而入。有了油质的润化,这次就进得非常顺利,公爵按著埃尔弗的腰部,缓缓直送到底。药物刺激过後,通道里已经是温软湿滑,包裹著姓器舒服至极。
可是对於埃尔弗来说,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粗大的东西沾了油质之後滑溜溜的,抵住自己又窄又细的地方,竟然也畅行无阻,他几乎听到了自己的身体被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就像死神手上的镰刀,在他的腿间豚部背上狂风暴雨一般地乱砍。他这一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痛苦,甚至脱离了羞耻和屈辱,只是纯粹的身体的痛,就已经快要击垮他,让他的精神千疮百孔支离破碎了。他只想逃,可是手被牢牢地绑在床上,两条腿被夹在公爵的腋下,根本无处可逃,就像传说里被执行十字架钉刑的人。他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搞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错,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公爵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麽快乐过,这个让他羡慕让他心痛的孩子,终於完完全全被他占有任由他摆布了,而且身体的愉悦又是这样强烈。姓器埋在这具纤细的身体深处,温暖柔韧湿润,上天堂也比不上这一刻的快赶。他把身体顶在那细细的腿的根部,停顿下来回味一下其中的美妙滋味,就开始抽动进来。姓器被绵绵密密地抚慰著,快赶一波一波地袭来,他加快了速度,汹涌的波浪简直快要淹没他,於是他又慢下来,等到一阵急浪过去,才又开始加速。
肠璧被撕扯著,药物的刺激也还在持续,埃尔弗遭受著酷刑,大声惨呼著,嗓子很快就嘶哑了,发出破碎嘶嘎的难听声音。公爵觉得这声音实在刺耳,捡起那件被撕碎的睡袍,把袖子塞进他的嘴里,惨叫声终於低了下去,听上去反而像压抑的jiao床声了。公爵心满意足,时紧时慢地摆动著自己的身体,尽情享受著这新鲜的rou体带给自己的无上快乐。
☆、小王子的幸福110
埃尔弗觉得那一分一秒都特别难捱,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活著,偏偏单只是疼痛并不能让他马上死去,甚至连昏厥都不能够。渐渐地,神经似乎有些麻木了,剧痛割在身上也没那麽尖锐了,可他背上的男人还在气喘吁吁地抽动著,那声音像一匹狂奔过後疲倦的马。终於,公爵从嗓子里爆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叹息声,并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沈重,他的动作也加快了,迅速的冲击著,一阵突然的停顿过後,埃尔弗觉得一道热流冲溢到了体内。公爵的身体无力地倒下来,压到了他的背上。那罪孽的物件没有退出的意思,不过终究是慢慢软了下来,被柔韧的肠璧挤了出去。
设青之後的快赶让公爵飘飘然了。那具瘦小的身体软弱无力地被压在自己的身下,连挣扎都不能了,小脸侧著埋在枕头上,半闭的眼睛丝毫没有了过去的神采,空洞洞的,一眨不眨。公爵把塞在他嘴里的布片取了出来,那张小嘴还是半张著,就好像被撑坏了合不上了;接著解开了手腕上绑著的布条,早就磨破了皮斑斑驳驳。手腕解开了之後,埃尔弗还是一动不动,看来是被折磨得精疲力尽了。
有一种得意从公爵心底油然而生。这就是哥哥里亚士王仅剩的孩子,虽然比自己娇惯,虽然比自己高贵,虽然他做了国王而自己不能够,那又怎麽样呢?现在还是只能完全屈服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玩弄。同时也有一些心疼,细看了一眼,应该并没有弄伤,虽然有红肿和轻微的血丝,可是在公爵看来实在不算什麽,就放下心来,轻抚著那细细的手指,说:“以後别乱动,你看看,手都弄伤了,我很心疼。你要是乖乖的,我再也不会绑你,你自己也会好过很多。”
说到以後,埃尔弗才想起,这个男人早就对自己心怀企图,而自己又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今晚的暴行恐怕不会只是一次两次这麽简单,而是会一直重复下去,这麽一想,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太恐怖,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公爵把他搂在怀里,怜惜地连连亲吻他的肩头,说:“别害怕,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以後都这会像今晚这麽疼,不但不疼,而且还会很舒服,舒服到你都不舍得离开我那根大家夥。”
埃尔弗本来应该害怕或是恶心,可是实在太疲惫,心里一片麻木。公爵捡起地上支离破碎的衣服,把他身上勉强擦拭干净,多少舒服了一些,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公爵显然没有遇到过像埃尔弗这样娇贵的孩子,没吃过一点苦,没挨过一点疼,没受过一点伤,突然受了折腾,第二天早上就发起热来,一张脸红得像苹果。老医生德威特倒非常镇定,没有露出一丝表情,拿出一堆药瓶子放在床头,说:“陛下是受了伤了,要喂些草药,伤处也要敷药。”接著详细解释起每一种药的功效和用法。
☆、小王子的幸福111
埃尔弗烧得昏昏沈沈,一遍又一遍地看到里妮夫人临死时的惨状。安德雷卡死去时,他以为自己再也无所畏惧,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从他有记忆开始,里妮夫人就待在城堡里。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充当著母亲身後的背景物之一,比不上母亲的美貌和才气,她温和却又坚定,平凡却有足够的睿智,除了母亲之外,她是最权威的存在。可是她也死去了,死得那麽凄惨,而且她是为了维护自己而死的,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那扭曲的面容,狰狞的表情,让埃尔弗又是害怕又是痛心。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再次朦胧想起,里妮夫人确实是已经死了,像母亲父亲哥哥一样永远离开了自己。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身边坐著一个人,这个人手上拿著一块湿面巾,微俯下身看著自己,脸上满是关切,发现自己醒来,露出安慰的笑意,埃尔弗却大受惊吓,这个人就是公爵塞斯本人。身体上经历过的种种痛苦立刻像海啸一般涌来,几乎让埃尔弗喘不过气来。
埃尔弗那种受惊吓的表情让公爵的心里有些不快,不过看到他醒过来,还是很高兴的,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总算是退烧了,你病得那麽厉害,昏睡了一天多,我还以为你就这麽再也不醒过来了。”
埃尔弗瑟缩著想扭过头,可是大病过後没有力气,还是没能避过那曾经残酷地折磨过自己的手指。公爵碰了个钉子,生出一股怒火,直觉就想一个巴掌扇在埃尔弗的脸上,让他再也不敢忤逆自己,可是毕竟还是不舍得,挣扎了几秒锺,把怒气压了下去,抱著埃尔弗把他从床上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头,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搂著,另一只手从床头边的小几上端过一杯水:“先喝点水吧。”
埃尔弗身上软绵绵的,躺在被子里还不觉得,被他一触动,觉得全身都像撕裂一般的痛,尤其是身下,像火在烧,坐起来的时候受了压迫,更是难熬,忍不住申今一声,公爵的怀抱虽然恶心,这个时候也留意不到了。
公爵看到他眉头紧皱,牙齿咬得嘴唇都发白了,显然痛苦得厉害,心底里某处的地方也跟著疼痛起来,有些惊讶自己竟然也会有这样柔软的情感。喂著埃尔弗喝完水,又从小几上挪过一碗粥来。一边不住口地哄他,一边用小勺舀起粥送到他嘴边说:“吃一点吧,睡了这麽久,肯定饿了。”
那碗粥熬得很浓,厚厚的燕麦,混著肉沫和蔬菜,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是那粘乎乎的样子,不知怎麽的,让埃尔弗有各种不好的联想,於是失去了所有胃口。实在不想吃,却看到公爵的嘴唇又不耐烦地抿了起来,只好张开嘴,把那勺粥含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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