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子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对仙道她不需要拐弯抹角的问,也不需要掩饰自己的不满,开门见山的说:“你怎么去惹牧绅一了?”
仙道竖起食指,左右摇了摇,说:“No,No,No!不是我去惹他,而是他来惹我。”
彩子看着耀眼的仙道,他的自信总是像太阳一样耀眼,大概这就是仙道征服人心的武器。所以像彩子这样的独立的人,也不由产生依赖的感觉,但相信归相信,心里面的不安还是存在,彩子说:“仙道,牧不是好惹的,两虎相斗,必是两败俱伤的,何必呢?”
仙道怎么不明白彩子的担心呢,安慰的拍拍彩子的肩,说:“我当然明白,不过还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过。一山不能藏二虎,我才是这里真正的霸主,而且过导火线已经点燃了,要爆炸的迟早要爆炸。所以彩子,你呀,就不用担心,我仙道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我不会打没有十足把握的仗,既然我决定了,那么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话虽如此,但彩子非常清楚牧绅一的背景,对黑暗杀手这个名词并不陌生的彩子,激动的说:“自己的生命危险就不顾了?!”
“彩子,我忘了告诉你,枫的姓氏是流川。”仙道还是很温柔的笑着。
“可……你也不愿意见到他受伤吧。”彩子惊讶了一下,又不甘示弱的说。
仙道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低着头看着没有加糖没有加奶的黑咖啡,说:“……所以,我才要把最危险的人铲除。枫不会抛弃我,他的使命是保护我,既然事实如此,我还能怎么样呢?如果可以逃避的话,我会选择逃避,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所以,我才决定速战速决,然后把家业让出来,霖也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接任应该属于他的家业。”
仙道霖是仙道贤的亲生儿子,比仙道小2岁,是仙道家族的正式继承者,只是仙道贤去世的那年,霖太小了,仙道贤执意不让霖接手生意,把他送到美国念书,要他大学毕业再回来继承家业,霖是个听话的孩子,而且霖非常喜欢他的干哥哥,也信任仙道,就答应了父亲的要求,赴美学习,明年7月霖就可以毕业归国。
“这么多年,你就为了报恩,才做的这么出色。今天这样的地位,真的舍得拱手让出?”
“没有什么舍得不舍得,本来这就是仙道家族的事业,我只是一个孤儿,很幸运的被收养,而灌上了仙道这个姓氏,所以霖比我更正统,而且我没意思继续管理家业,你是知道,我是那种不喜欢被束缚的人,而管理家业太繁琐,太无聊,只是霖还没有长大,干爹对我恩重如山,在那个关键时候,我不能不站出来,揽起所有的责任。现在霖已经长大了,我也因该退位,把仙道家的产业让给他真的主人,而且……我也找到了一个可以陪伴我的人。”
“仙道……那好吧,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你是需要我的帮忙的。”彩子叹了口气,听了仙道的话,她还能说什么,聪明如她怎么甘心做一个旁观者,无疑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于一个有能力的人来说,这是证实自己的最好机会。
仙道是明白彩子的,这个女人的好强心是赶也赶不走的,多一个能干的人也未尝不好,至于彩子的安全问题,仙道相信牧不会乱杀无辜的,彩子只不过是一个秘书,牧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就依了彩子的意思了。
“这是当然的,不过,你的‘那位’可不要有怨言哦。”
“哈哈,他可以理解的。”
“彩子,记住这是一个危险的游戏,我不希望你因为这场游戏而……”
“当然,条件是你必须保护我的安全啦。”
“这是当然的啦。”
夜里仙道就把整个计划告诉彩子,再和彩子商量,送了彩子回家,凌晨两三点,才回到顶楼的窝。表面上看仙道好像很随意,实际上仙道也很执著,特别是一些原则问题,仙道简直是固执的不可理喻。在仙道的原则里面,就有这样的一条——自己的床只能让自己和喜欢的人躺,所以,这顶楼上的大床,从来没有任何其他人躺过,即使与漂亮的女明星风流快活,仙道也不会带上顶楼。现在,却理所当然的让流川睡在上面,由此可见仙道的确很喜欢这个冷漠的孩子。
痛快的洗了个热水澡,仙道没有上床睡觉,桌面上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就坐到桌子边工作。
“你不用睡觉的吗?”
“怎么醒了?”
仙道含笑看着突然出现的流川,停下手中的笔,端起还在冒烟的咖啡,小口小口的喝起来,流川看着仙道,平静的眼睛里面有一点责备。
“这些还没有做完。”仙道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无奈的说。
“早点睡吧。”流川皱眉,怎么这个人白天到处玩,晚上就工作,真是怪人一个。18年的非人生活,流川深知睡眠不足的感觉,就冷漠的提醒仙道。在仙道听来,这可是笨拙的关怀,事实上,仙道的认为是对的。
仙道执起流川的手,贴到嘴唇亲吻,磁性的性感的嗓音包含着感动和怦动:“枫是在心疼我?”
流川说不清楚这是不是仙道所说的感情,不过看到仙道疲倦的血丝都出来的眼睛,心里就很不舒服,或许这就是仙道所说的心疼吧,于是诚实的回答:“可能是的,我也不知道。”
听到流川如此率直的回答,仙道有笑起来,这是一个难得宝贝呀。如果有人告诉你,流川是个出色的戏剧演员,大概你会诧异的看着那个人,怀疑他是不是生病还没有痊愈,有点犯傻,不过如果那个人是仙道,你就甩甩手,说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确,事实上,流川总能在无意中逗乐仙道,不要说你不知道为什么,就连流川本人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当流川看到仙道的笑容的时候,他的心里也会暖起来,只是他没有笑,没有表露出来而已。
“好了,你去睡吧,等我弄完这烦人的事情,我就去睡。”
“嗯。”
仙道继续在台灯下工作,直到咖啡喝完的时候,仙道才爬上床,躺在流川身边入睡,心情无比舒畅,从此心跳不在寂寞,夜也不是漫长而冗长。梦中,仙道呢喃道:“枫,不要离开我,如果可以,请永远陪着我。”不是害怕寂寞,不是承担不起孤单,只是长期生活在寂寞中,孤独中的人,比任何人都需要另一个人的陪伴,如今找到了一个追赶自己步伐,可以陪伴到老的人,又如何愿意放手呢?
藤真家非常富庶,在东京西南郊区,有个项大的山地都是属于藤真家所有,就灵界来说,那座山是日本最阴之地,聚集了大量天地灵气,对灵力的提升又很有力的帮助。藤真家后面有个陈旧的寺院,有好些年月,却保存完好,据闻里面供奉的佛祖很灵验,所以每天都有不少人来此供奉,保一生平安,保心想事成等等。
清晨,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寺院宁静的让人害怕,两旁的松树嗖嗖的响,寺院后面有茂密的林子,隐约可以看见林荫青灰小道向山洞延伸,山洞很幽静,仿佛是隔离的世界,空气中有百年的怨恨,隐隐约约你能听到野兽的呻吟,不要怀疑你的耳朵,因为里面的确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藤真手持亮光符,提着一个沉甸甸的箱子,步入山洞,脸上没有恐惧的神色,眼睛里面没有害怕的信息,甚至还有一丝微笑,这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山洞里面吹起一阵冷风,胆子小点的人,一定吓破胆子。山洞里面关着日本历史上最凶残的怪物。怪物样子猥琐,一身墨蓝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人和狮子的混合物,红色的双眸宣誓它的仇恨,头脑简单,却又很本能的战斗能力,对人类有无比憎恨。经过五百年的兴修,怪物练的不死之身,力大无穷,人们叫他月,因为每逢月圆之夜,它就会兽性大发,扰乱人间。二百年前,被藤真的祖宗禁锢在这山洞里。从此没有出过山洞,可三年前,这只血性怪物居然变得温顺起来,我想没有人会相信,月居然会爱上一个人类,他就是藤真健司。月的爱情,比婴儿还要的单纯,什么也不求,什么也不要,只是希望能带在藤真身边,照顾他,保护他,所以月很听藤真的话,在藤真身边的月,就像一只宠物,一只哈巴狗。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月还是月。
藤真看到月丑恶的样子,没有表现出厌恶的眼神,反而露出温柔的笑容,他打开手中的箱子,一阵鲜血的味道慢慢的渲染着小小的一个空间,新鲜的女人身体,被宰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血肉模糊的放在这个箱子里面。饿的发狂的月,朴到箱子旁边,狼吞虎咽的啃着“美餐”,藤真则靠在山洞,欣赏这比野兽更加野兽的进食方式,嘴角始终保持着宠溺的微笑。
“月,慢慢吃,全是你的。你很听话,我需要你帮我的忙,借助你的力量去对付一个我非常讨厌的人。你愿意帮忙吗?”
月抬起头,血在染红了嘴边的毛发,在他血红的眼睛倒影着藤真的微笑,月温顺的噌了蹭藤真的裤管,藤真伸手抚摸月的毛发,满意的说:“你是最听话的,我喜欢听话的月。”得到藤真的赞扬,月因为兴奋而长空一吼。
“吼——!”
这时候,安睡的流川突然惊醒,不是因为噩梦,而是耳鸣,是嗜血野兽的呼唤的声音,让流川感觉到危险。流川看了看身边熟睡的仙道,心多少安稳了一点,小心揭开被子,动作很轻,他不希望吵醒仙道。流川认为睡觉是人生一大享受,打扰别人的睡眠是罪该万死的事情,而且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凌晨有点冷,披上仙道的睡袍,走到落地玻璃前,缥缈的凝视西南面,神情沉重,他预感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危险仙道的生命。流川的天眼可以看见很远的东西,可以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不能看见寺院结界里面的东西,所以无论流川如何搜索,也找不到月的存在,这样让流川更加担心。
仙道醒来,坐直了揉揉眼睛,就看见站在落地玻璃前发呆的流川,穿着自己过大的睡袍,看起来就像希腊的哲学家在思考什么重大的世界问题,于是走到这位大哲学家身后,张开手臂把他包围在自己的气息中,头埋在流川的头发里面,懒洋洋的亲亲吻吻,含糊的睡意十足的说:“怎么了?”怀中人却没有回答他,没过多久,仙道感觉一阵寒流莫名其妙的环在右手手腕上,睁开忪惺的眼睛,就看见自己是手腕上多了一个透明的镯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问流川:“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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