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这个选择的逻辑很明确:Erik可能担心Kitty会带着David逃跑,但是他得承认她有能力保护儿子,如果需要的话。Kitty也是值得信赖的,在私人层面上:她曾经是Charles家一位女仆的女儿,当她被发现了以后,那个女人丢下她消失了。Charles就收养了Kitty,教育她,最后,给了她选择——当她想要加入军队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她是他喜欢的姑娘:敏锐而聪明,但在必要的时候会非常和善。
沉默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了很长时间,Charles几乎肯定Erik会拒绝,但是,出于某些奇迹,他没有:“很好。”他缓慢地小声说,即使很明显Charles不会再说什么了,他转身穿过那道门,在身后关上了它。
然后Charles就一个人呆到了早上。
他本应一个人呆更长时间的。
相反,他在他的毯子窝里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最后一个夜晚当然可以这样——它随着太阳的升起深深地跌到了地平线之下:距离他被抚摸着脸和穿过头发的手叫醒之前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但不是Erik。他能感觉到Erik,嗡嗡地接近他:沉默的连结依然是连结,如果是Erik靠近了他,他总是能知道的。
那不是Erik。
但是如果不是Erik的话。
在一阵慌乱中,他把自己弄醒了,恐慌敲打着他的心脏,驱走了他的睡意。扑通,扑通,扑通,都快要——
是Raven.
“我很抱歉,”她说,稍稍向后退了一点,她漂亮的黄眼睛在晨光中睁得大大的。“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曾经,他也能认出她,把她当成是没有威胁的人,就像他对Erik——连结不容许任何东西干扰——而并非所有东西。但是Raven已经证明了她有能力谋杀,然后他犹豫是否应该允许Erik靠近David?他已经因预见到Raven接近David而开始感到深深的恐惧。他不会让Raven靠近他的。
“你想要什么?”他吐出呼吸,跪了下来——他的膝盖,因为他之前睡在地上——支撑着他站起来。在他站稳之前,他已经把摇篮拖到身后,把自己夹在摇篮和Raven中间。
很明显她注意到了,她那双令人惊讶的黄色眼睛——如此美丽的变异——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在他向后方伸手抓住了木制栏杆并盯住她的时候皱起了眉。“Charles——”
“我问你个问题。”
这不意味着她会热衷于回答。其实这并没什么意义,事实上:她不需要做任何他要求的事,她可以轻易地跑到Erik面前就像她自己对抗Charles那样。事实上,她也许会更愿意那样吧:让Erik强迫他顺从,任由她假装她从未直接伤害过他。
但是没有哪一个自认为清白的人会如此迟钝地对他穷追不舍,进行一次意味深刻的谈话。她改变了容貌,然后张开嘴,但是在最后一刻忍住没说,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当年那个走失的小姑娘一样。这不可能是她在Erik面前的样子:可能这就是他的处境——她的哥哥,曾经有一段时间是,那不应该意味着什么吗?难道是因为某种意识而陷入到某人的圈套中了?
“你得准备好去婚礼。”
婚礼。上帝啊。他在木制栏杆上敲着手指,希望自己能分裂成碎片。这种感觉比思考舒服多了。“我想是Erik让你来帮忙的?”
她点点头。“Kitty在这看David。”
“然后我要感谢你在我得陪着你到处跑之前看到她确实这样做了。”
“那可以的。Charles。”她咬住下唇,然后低下头让自己仅能差不多看到Charles的眼睛。“你是我哥哥,我爱你。不是什么事都会变成战争的。”
不,现在不会。但曾经变成过。如果她正在找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她不应该看镜子以外的任何东西。
最后她不再要求他的回应。她可以——她反撑在髋部的手表明她深知这一点,但是她一定要遵守时间,或者至少在负疚感中,因为她把手放下后又退了回去,到门边去叫Kitty。
看到她是多么让人感到幸福啊。她看起来很好,外表非常完美:她深色的头发梳在脑后,穿着一条剪裁妥帖的黑色裤子,与深紫色的、领口和腰部有银线绣花的束腰外衣非常搭配。整体完美无缺——她是如此美丽,最终也会有非常幸运的男士拥有她。
也可能没有。她可是个会带着刀子上床的人。她毕竟从Charles那里学来了——他肯定已经藏好刀子了,如果不是Erik可以感觉到金属的话。至少他有过这种念头。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失败了,Erik的话引起了他模糊的怀疑——“你算是放弃那种简单到糟糕的杀人法了”——这阴影到现在都没有褪去。
“Kitty。”他向她打招呼,带着严肃的表情看着她冲他微笑然后去抱David。幸运的是,他的儿子现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法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而且拒绝醒来,他蜷在Kitty肩膀上:他对她很熟悉,在Westchester当Jean不太方便时,他就和Kitty呆在一起,他没理由发现她的出现会很不和谐地完全打断他的睡眠。“谢谢你照看David。”
她的笑容抖了一下,但是聪明如她,只在离开房间前冲Charles轻轻点了点头。如果什么都没问,那就不必回应什么了。如此聪明的姑娘。
甚至更为聪明的是,Kitty完全没有看Raven一眼。她们认识彼此,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一起玩了,但是她也没有为她留出一点目光。这是一种侮辱和警惕的混合体,Raven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张开嘴,差点就要向Kitty打招呼了,但是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看着她紧紧抿住的嘴唇和快速眨动的眼睛,这就是在别人伤害到她的感情的时候她唯一会做的事情了。他真应该努力对她和蔼一些。
现在他待在他该在的地方等着。
“你得梳洗收拾了,”Raven在卧室门关上以后对他说,“别花太久,离婚礼就剩几个小时了。”
啊,是了,但是足够他有时间好好利用一下盥洗室了,到现在他还是在早上弄点水洗洗脸,晚上敷衍的冲澡就是全部的工作:进去,洗洗,出来。但是今天早上他大概可以享受一下奢侈的热水澡而不是冲冲小水流。如果他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了,嗯…
他们会等。
结果证明,消磨在热水澡上的时间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长。反而,就像事情必然会这样发展的预言一样让人感觉更糟糕了,在他第三次洗头发的时候——该死,他无法否定洗得时间越长越只会让他自己变得更加漂亮得体。他可完全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变得那么让人羡慕。在婚礼上看起来很棒——他第一次结婚的时候看起来就很棒,穿着裁剪合身的制服,那是Westchester军队的礼节。
Erik会穿上他的军装吗?答案基本上是肯定的。
而Charles会穿成新娘的样子,一身白衣。
感谢上天,婴儿的存在非常有力地宣告了他并非处子——但是,很不幸,他是,对于Erik来说他是。没有被触碰过,从未被进入过。
真该死。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肯定是有选择的——有人会上他,只要那人能从Erik那儿把他的第一次偷来。现在很明显已经没用了,但是他还是这样磨磨蹭蹭地想着。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呢?会受伤吗?
他慢慢地将沾着肥皂的手滑到他的肚子上——还很平坦,但是如果鼓起来的话看上去是怎样的?——从水中划过,灵活地绕到他的阴茎所在的地方,绕开它,他发现了自己要找什么:小小的裂口,就在他的睾丸后面,它正在摧毁他的生活。
从未有人用任何相似的东西完全触碰过这里。Moira也没有用这种方法刺激过他,他也从未用这里感觉到舒服。至于和男人做爱:他没有以此冒过险——避免产生连结的可能,或者相似地,有被关联的潜在威胁。因此Moira是他唯一带上床的人:他需要确定——完全确定——任何和他睡过的人不会背叛他,而Moira正是他唯一相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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